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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天音会还有三天,秦天明和明月这几天游荡在流云城,而隔壁的徐笑两兄弟却不见了踪影。?
最近几日,秦天明觉得城中士兵增加很多,心中不免疑惑:难不成也是为了那个天音会?
秦天明正在店里给明月挑选簪,远处两个士兵忽然向这边走来,他二人对视一眼,手执长剑用力的敲了敲地面说道:“小子,看你鬼鬼祟祟,可有身份证明?”
秦天明这几天打探到不少大6情况,知道不论是弟子牌还是家族印记都是身份证明,他在云天派的弟子牌已经不能再用,幸好早有准备。
秦天明掏出一块灰色牌子,递给两人。
两名士兵见到牌子上写着“大刀派”后均是一愣,这大刀派他们再熟悉不过,那就是流云城一个不入流的门派,里面几乎都是地痞流氓,不知道那位祖宗找这人干嘛。
“唔,大刀派的弟子秦天明,正好最近流云城出现几起失窃案,我们怀疑是大刀派人所为,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天明眼神闪过诧异,今日明月在客栈冥想,并没有跟自己一同出来,怎么平白无故,惹上这种麻烦?
秦天明还不至于怕了这些士兵,见远处走来一队士兵,为一人问道:“是他?”
刚刚的士兵答道:“是他。”
“带走!”
秦天明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这些人找上自己定有原因,他在魂海中出一道魂念后,坦然跟着几人走去。
“启禀殿下,辰星国的妖女买通士兵抓了一个大刀派的弟子。”
华丽的宫殿中,一位宫装女子端坐在凤凰椅上,下面一个女侍卫跪伏道。
“她怎会白费力气抓一个普通人?最近她在众皇子的聚会中频繁出现,如此明目张胆插手我凤凰国事,真当我朝无人?!去,调查一下那人的来历。”宫装女子说道。
“是!”
待女侍卫退下后,宫装女子站起身来,拖着大长金色裙摆,一步一步踏下金阶,来到一面铜镜前。
丹凤眼细而极美,标准的鹅蛋脸,修长的脖颈像是高傲的凤凰,望着里面高贵不可亵渎的绝世容颜,宫装女子出一声顾影自怜般的轻叹。
一队士兵带着秦天明七扭八拐经过十几个街道后走到一处宅院,秦天明见这四周荒凉,心里戒备更甚,感受到明月的气息慢慢变近,心道:暗处的敌人最可怕,不知是谁盯上了自己,还是去看一下最好。
一个士兵上前敲门后,大门吱嘎一声打开,出来一个小厮,见到秦天明被众人围在中间,说道:“让他自己进来。”
小厮说完之后扔给队长一个玄戒,队长打开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兄弟们,走吧。”
秦天明跟着小厮进入院门后,现里面景致极佳,一排排小路用名贵的琉璃铺成,两旁种植的是玄气浓郁的灵草。
又穿过一个院落后,秦天明被带进一个厅堂,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束缚他,也没有人跟他说话。
厅堂中站了一个青年,小厮见到那人背影恭敬道:“程队长,你要的人带来了。”
程默转身见到一袭白衣的秦天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小厮离去后,厅中只剩下秦天明和程默二人,秦天明正等着程默问,却听到他嘴里蹦出毫无波动的两个字,“走吧。”
秦天明觉得这府里的人好生奇怪,把自己抓过来一共没说上三句话。
跟着程默走进偏厅,秦天明见室内到处摆放着一些盆景,只是颜色漆黑,看着像是黑暗植物。
澹台明月在宅子不远处看着这奇怪的院落,觉得这些建筑像是一个大阵,她通过魂海感受到一股股阴暗之气,神念传到秦天明魂海中道:“小心,那些植物有毒。”
秦天明听到后有些犹豫,这处宅院和这里的人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正考虑是不是踏着幻光云隐步逃走时,忽然又听明月道:“不用担心,这种植物我看过记载叫做火毒陀螺,只会让血肉受些痛苦,你玄戒里冰蓝色珠子可解此毒。”
程默依然沉默,自顾泡上一壶灵茶,不多时,秦天明的额头便渗出偌大的汗珠,秦天明只当什么事都没有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程默切身体会过这火毒陀螺,知道它的厉害,见秦天明如此能忍,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开口道:“你和七皇子怎么认识的?”
秦天明感觉体内像有无数小虫啃咬,痛苦莫名,他说道:“我初来流云城,并不认识什么七皇子。”
程默从玄戒中取出一幅画,画上之人阴柔俊美,秦天明眼皮一跳,这不是徐笑那家伙吗?
程默见秦天明表情惊讶,说道:“见过此人吧,他就是七皇子。”
秦天明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来城中遇到的徐家兄弟之一,他带我去凭栏观赏过。”
程默又道:“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之后这两兄弟突然消失了,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秦天明没想到徐笑两兄弟竟然是皇子,难不成自己被牵扯进皇族争斗中?
“确实再没见过?”
“确实。”
“既然是萍水相逢,他为何将自己的玉牌给你?”
秦天明听到这眼皮一跳,那日离开凭栏处,徐笑将自己的玉牌交给秦天明,让秦天明有空带着师妹来看看,徐笑当时只说这是凭栏处的通行玉牌,并没说有其他之用。两人约定几日后还。
“他那日给了我凭栏处的通行玉牌,我只当那是普通玉牌。”秦天明隐隐觉得自己掉入有人设计好的陷阱中。
“普通玉牌吗?这才是凭栏处的普通玉牌。”程默手掌一翻,拿出一个质地差了很多的玉牌。
“而你那块,是可以调动西北军营一万人马的令牌。”
秦天明听到这已经不再吃惊,他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那七皇子徐笑哪里是好客简单之辈,分明是见自己与明月茫然无知,又没有背景靠山,将自己二人当成靶子而已。
但这玉牌如此贵重,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