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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人朝张门尉招了招手,马上就跳下墙去。? ?
张门尉心觉蹊跷,纵身跳上墙,连忙追了过去。
只见前面的黑影脚力不慢,张辽使出八分力气,才堪堪追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村,等张门尉到了河边,借着月色,才看到一人站在河边。
张门尉按了按腰刀,走上前去。
那人正是丁霸,正是他将张门尉引了出来。此时看到张门尉走近,笑着对张门尉道:“贵客可是从并州而来?”
张门尉楞了一下,皎洁的月光下,只觉得对面之人有些面善。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他毕竟从军数年,见惯了风浪,当下沉声应道:“在下并州刺史帐下门尉张辽,请问足下是?”
“什么?张辽?”丁霸心头巨震,万没想到此人竟是威震逍遥津的三国名将张辽,他的名头丁霸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他欣喜道:“贵客可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看到对方反应有些奇怪,连自己的字都报了出来,于是好奇的问:“怎么?足下认得在下?”
“认得,认得,张辽老兄,没想到竟然在此处遇到了你!”未来的大名将就在眼前,丁霸顿时很激动。
“可是辽却觉得足下面生的紧啊!”
丁霸一愣,此时他才意识到,虽然自己对张辽十分熟悉,但是这个张辽,恐怕是真的不认识自己。
他顿了一下,决定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我叫丁霸,家父姓丁讳原!”
张辽一双眼睛睁的老大,没有料到,对方竟然是主公的儿子。主公给的任务,是接大小姐丁娟回并州。并未提到,还有一个儿子丁霸啊。
“怎么?你没有听过我的名字?”看到张辽脸上的反应,丁霸脸色变的十分难堪,似乎丁原并没有跟他们提起过自己的存在。
“这个……”张辽失了一下神,听到丁霸的话,才道:“既然是二公子,张辽有礼了!”
丁霸郁闷的要死,不过他这个人放达的很,知道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决定先把眼前的事情搞清楚再说。
他便邀张辽坐下详谈,过了一大会,丁霸终于从张辽口中得知他们所来为何。
原来丁原年初收了一员猛将吕布,现在被任为帐下主薄。丁原大约是觉得需要加强与吕布之间的关系,于是决定将自己的女儿丁娟嫁给吕布。这才有了张辽跟朱岩的颍川之行。
只不过,丁原确实没有提起,在王威家,还有丁霸这个儿子。
“我跟姐姐已经在王家生活了五年,父亲如何才想起接我们回去!”丁霸了句牢骚,虽然知道丁原派人不是来接自己,但是还是自然而然的将姐姐跟自己视为一个整体。
张辽也弄不清其中关节,轻声说:“主公是今年初来并州的,之前的事,辽并不知晓,也不敢妄言!”
丁霸摇了摇头,暗道就算丁原没有当上并州刺史,起码也能派人来看姐弟二人吧。就算不派人来看望,书信起码有一封吧。
此时不是深究这事的时候,丁霸心道,这个便宜舅舅王威却瞒着姐弟俩并州来人的消息,看来十分蹊跷。
想了一下,丁霸问道:“舅舅并没有告诉你们,姐姐跟我就在宅子里?”
张辽摇头,住进王家已经一天了,王威确实没有透露丁娟姐弟在哪。
“看来这事大有蹊跷!”丁霸想了一下,他倒要看看,这个舅舅王威到底想要作甚。
不过现在既然跟张辽接上了线,丁霸觉得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了。
“文远兄,不如明日我便带上姐姐,我们一起并州去吧!”丁霸直入主题。
这个提议,在张辽看来,也并无不可。不过他想到,临行之际,主公交代自己,要多听朱管事的意见,他倒不好擅自做主了。
“这样,二公子,我明日先找朱管事合计合计,再行决定如何?”张辽沉吟片刻回道。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确定了方针。张辽先行回去。等了一会,丁霸灭了篝火,不回王宅,往山上走去。
王村往东不过数里,也有一个村落,村里所住之人大都姓徐,所以便称徐村。
在徐村村口,有一家小酒店,此时有一人正坐在桌旁,自斟自饮。
这人名叫赵二,这时虽然喝着酒,但是脸色却颇焦急。只见他不时的抬起头来,朝窗外望去。
不一会,一个背着剑的儒士走入店中。
这名儒士先是深深的看了赵二一眼,才坐到他旁边大声喝道:“店家,给我来一斤酒!”
赵二面露喜色,趁着店家还未将酒送来,便压低嗓子道:“大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这名儒士正是单福,只见他沉着脸道:“我又怎么会忘记,只不过师父刚刚下山,这才有机会来办这个事。”
夜已深,徐村外的河边素来静谧,只是今晚,芦苇荡里却站着两个黑衣人,正是刚才还在小酒馆喝酒的单福和赵二。
单福站在芦苇荡旁,一边朝着远处的徐村望去,一边压低嗓子问道:“老二,事情没有什么变化罢?”
听到询问,赵二小声道:“大哥,你放心,我今天盯了一天,徐老贼在家呢!”
“这徐老贼仗势欺人,横行不法。当日侵占卫舒兄弟家里的田地不成,竟然在夜里纵火,害了卫舒兄弟一家,简直是人神共愤。明日便是卫舒兄弟的忌日,我定要拿这老贼的人头,去祭奠卫舒兄弟!”
单福一脸痛恨,双目杀机已现。
“卫舒兄弟,你要保佑我们,替你报仇!”赵二也是一脸激动道,他走到单福身边,一脸央求道:“大哥,你带上我一起吧!”
单福握了握手中剑,轻轻的摇了摇头。
“此事不在人多,要杀这徐钟老贼,吾一人足矣!”
徐村大约有百来户人家,村子中心位置有一座大宅院,正是徐村最大的财主徐钟所有。
“管家,那些人,过了黄河没有?”徐宅的内院中,一名身穿锦袍,年约五旬之人,正在跟站在身前的人说话。
此人便是徐钟,他口中所说之,正是他在颍川附近拐卖的人口,徐钟准备将他们贩卖到北地为奴。
管家站在一旁,恭谨道:“咱们的人晚间传来消息,明天一早就渡河!”
“那些死硬之人,可处理了?”徐钟又问。
“只有三人抵死不从,我已经让人料理了!”管家伸出手掌,做了一个砍的手势。
“这些年到处闹黄巾,人口凋敝。可惜了,这些人到了北地,一个值万钱呢!”徐钟一脸心疼模样。不过他盘算着眼下这批人如能顺利到北地,自己少不了要大赚一笔,顿时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