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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闹剧让一众忘霄派的管事们脸色都很不好看,就算查出了幕后主使他们也不能挽回这丢的排场,更何况幕后主使还没有查出,不少门派都在看笑。不是有心人很难将这件事和音珏联系在一起,所以她还能悠闲地去观看杨宸的友谊赛。
只是这门派作法就是慢,一个一个繁琐的程序走,等得人不耐烦。
云缭大6有丹符器的赛事,但没有比武的,所以每过百年在忘霄派的这一场友谊赛已经是一致默认的展现青年才俊排名的唯一方式,许多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亲眼目睹这一代的新秀们了。
规则也很简单,守擂的方式,谁坚持到最后便是赢家。一共设了四个擂台,上的分别是四大宗门派出的精英弟子,东海太远,驭兽门非大事不喜踏足中原,西境的魔修们来是让不让进都是个问题,所以只有四个大宗门作代表,迎接挑战。
音珏挨个打量了一番,无剑门派出的竟然是刚刚同桌的花筱,现在才现她是冰灵根,年纪轻轻修为又高,人又好看,不知要羡煞多少女修,天香谷来的同样是曼妙女子,一根玉粉锦带绕着她周身漂浮,衣裳粉红花团锦簇,美貌丝毫不输花筱,一个冰清玉洁如天上月,一个顾盼生情如盛夏花,低阶男修们忍不住不断偷看,谁知那粉衣女修泼辣的很,一甩锦带,叱道:“看什么看,能赢过我的才许看。“
丹符宗此次来的也是个女修,相貌平平,不是适才饭桌上得罪的秋可儿。很多修士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先挑战这个看起来最弱的了,由于比赛禁止使用符箓阵法,所以丹符宗总被视为最好欺负的一个。
杨宸站在四人中,无奈苦笑,今次就他一个男修,不过很快擂台上的人分出胜负留在台上的人就该变换了,音珏给了一个嘲笑的眼神,然后举起拳头挥了挥,意思千万不要留情。胖子也站在边上傻乐,笑得脸上肥肉一颤一颤。
比赛开始,上杨宸擂台的人简直层出不穷,虽然都被杨宸打败了,但这车轮战一般,极为消耗杨宸的体力,其他三个擂台也是如此,丹符宗的女修仅仅坚持了两轮就淘汰下去了。
忘霄派和无剑门的擂台一直都是从第一个守到最后,听起来也许很难,其实挑战的弟子不过百人之数。
这挑战赛的资格都是各个门派拟定名单交上来方可参加的,大门派就占了接近一半,四大宗门都有十人的名额,中等门派只有两人,小门派和散修只有修为高的人才能来这庆典,往往会带几个家眷或者弟子,这其中有人想要参赛,门派也是许可的,只是要看这位高阶修士来头大不大,修为有多高了。
杨宸这一组都是年龄二十到五十的,最多也不会到筑基后期,百岁之内结丹的都可以被誉为天才,一般都是天灵根或者心性极为坚韧还有丹药灵泉极多的人。
杨宸轻巧巧的风流恣意模样,丝毫未显疲态,音珏在下面已经很着急了,看着他不停地补充丹药,音珏除了祈求快点结束之外别无他法,天香谷的女修不敌无剑门的一名男修,成为第二个被换下来的,那男修木木的,丝毫不理会周围人的起哄,毫不躲闪的眼神看得粉衣女修都脸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就在等待比试的人越来越少,音珏心快要放下来时,变故又生,和杨宸斗法的刀疤脸男修陡然爆除了筑基后期的气息!
连喘息惊惶无措的机会都没有,让天地变色的气势迎面而来,这已经远远出一个筑基后期的力量,能劈山隔海的能量从一件古朴无话的黑色禅杖中爆出来,金色和黑色混间的光芒吞没了杨宸,禁制一点反应也没有,让操纵阵法的人也惊出了一点冷汗,只能眼睁睁看着擂台塌下去一个黑洞。
“谁敢伤我徒弟?“谁也没看清楚公孙子邈是怎么挡住了那致命一击,躺在废墟中的杨宸弯弯嘴角苦笑,还好,还好,差一点。然而他不是在想差一点就和死神碰面了,而是他差点就要动用那件东西了……那样他的身份就无法掩盖住了,他居然还想在这里再过阵子,再过阵子吧,杨宸看着急匆匆围上来的两张布满担忧的脸和一张皱着眉头的脸,还有上方悬空而立的伟岸身影,杨宸轻轻说了句我没事就闭上了疲惫的眼皮。
“你是哪里来的,敢隐瞒修为参赛?”公孙子邈还算客气了。
“呵呵呵,可我的确是五十岁以下的啊,不信你们拿验生石查,这能参赛吧“刀疤脸一脸不惧,下面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真的不到五十吗?
验生石拿上来,刀疤脸没说假话,不能以这个罪名惩戒他,公孙子邈眯了眯精明的小眼睛,开口道:“如果我没看错,刚刚那件半神器,是往生禅杖吧。“
刀疤脸一脸警惕,一听到是半神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往生禅杖曾是妖魔的克星,当年它威风凛凛,让魔修邪修们闻之变色,只是后来它落入了魔主手中,历经百万年的魔气侵蚀,它从佛修灵宝变成了半佛半魔的半神器,克敌克己,有趣得很,魔修道修们都想得到它,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筑基修士手中。”
见刀疤脸还是不肯说话,公孙子邈摇摇头,“罢了,宝物有缘人得之,只是现在你便显露了出来,风声已经走漏,你出了我派,怕是难活着走出十里了。”
“呵,你不必恐吓我,走不走得了是我的事。”
“既然你对我徒弟下了杀手,禁制又被早早破坏了,我也不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贸贸然对你如何,你现在便走吧,我们忘霄派不欢迎你这种人。”
这么快就要赶他走?这是一干人始料未及的,他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半神器暴露,现在只有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刀疤脸不死心地说了一句:“这东西不是我的“,扭头便往下山了。在场的人已经有所动作,出了忘霄派,恶战难免。
“不是你的?你师父让你来的?“
“与我师父无关”,刀疤脸脚步顿了一下。他没有说出他师父的名号,一是不想拖累了师父,二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是他瞒着师父偷偷接的活,能活着回去的话……一定能活着回去!刀疤脸眼神温柔了一瞬,继而又变得坚定异常。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师父应该是秉乙真君吧”,公孙子邈飞到刀疤脸身旁。刀疤脸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那表情分明是猜中了。
“以前我欠下过你师父一个人情,你若信我,我就敢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承诺,护你周全。“
很多人看公孙子邈的眼神已经变了,这一句话说出来分量不小,就连疑心重的刀疤脸也停了下来,看着公孙子邈,那张国字脸还是似笑非笑,放佛笃定他只有这样一条路。
“换个地方说话,有的人还不能信“,公孙子邈神情严肃,不似作伪。
看着刀疤脸被公孙子邈带走,这意料之外的转变看傻了一圈人,音珏忧心这样做会不会伤了杨宸的心,看向杨宸被救护人员带走的方向,皱了皱眉。
其实杨宸不会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他清楚他师父的为人,正如同他师父清楚他一样,想到那刀疤脸即将被师父耍的团团转,他就忍不住心里乐。
只是有一点他疑惑,后来还问过他师父,“师父你怎么知道他师承秉乙真君?我看他的功法都很平常无奇啊。“
“五十岁以下的筑基后期修士如果这云缭大6真出了一个的话,怎么可能会瞒得全天下都不知道,看他心术不正,表象虚浮,别人兴许还以为他服食了能将修为提升一个小境界但是会损伤根本的丹药,其实不过是秉乙那个老家伙培养出来的货罢了,他有一独门秘法,能快提升弟子的修为,而且看起来没有副作用,他那法子损失的不是寿元,不是精血,是脑子。再说,我猜错了又如何,多的是法子治他。“
“脑子?“
“是啊,人慢慢会五感低下,反应迟钝,最后失去了自我意识,成为一副会动的躯壳,可悲的是自己是察觉不到的,他培养的弟子,最优先的条件便是对他师父有着绝对的信任。“
“这等邪法,怎么可能还存留在世上?“
“哎,还不是有人需要,自然而然就有人生产了。“
“生产……修士……难道……”
公孙子邈再不说话,杨宸也知趣地没再问师父是如何得知认识这个秉乙道君的,每个人都有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想到那个想要害他的男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是他背后的那个人,“真当我杨宸是儒雅书生吗?你真是太早地想死了,本来我还准备留你段时间,看着你明明看我不爽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多有趣,现在你却要找死,“杨宸心里漠然,“那我只好成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