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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古装影片《伐纣》今日杀青,剧组邀请制片方及众演员在希德瑞尔酒店举行小型庆功宴。
灯火阑珊,酒过三巡。
当韩于墨在走廊转角把房卡给杨萱的时候,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意味明显。
韩艺传媒董事长把自己的房卡给本次投资影片的女主角,还能有几个意思。
杨萱没有拒绝,默默收下房卡,微垂下秀美的脸蛋,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艳丽的脸蛋上甚至还浮起了几分少女的娇羞,也不知道是演技纯然还是真的为韩于墨的垂青而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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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墨,你还真看上了杨萱那小丫头啊,这么嫩的年纪你也真下得了手?”
进了庆功宴大厅,出品人张臣端着两杯红酒靠近韩于墨,递了一杯给韩于墨,一脸暧昧的笑。
“听说这小丫头去年才刚考进演艺学院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当上了女主角,而且还是大屏幕大制作,《伐纣》之后,已经有好几个导演都找她约了戏,你看她五官都还没长开,等她长开了再下手也不迟呀,你小子就那么猴急想吃了她?圈子就这么大,你还怕她飞了不成?”
“等她五官长开了,下面也就张得更开了”
韩于墨唇角微翘,漫不经心的笑笑。
“别人用的东西,我不要,嫌恶心。”
他晃了晃酒杯,腥红色的液体衬得他白皙的手指更加修长。
韩于墨的脸很清俊,他的手更清俊。
骨节均匀,白皙修长,肉寡骨腻,没有多余的纹路,跟削葱根似的。
叶凌以前总是拿他当手模,为他设计各种名牌腕表戒指,尤其是那只刻了他俩名字的尾戒,一笔一划尽数圆润饱满,是叶凌的笔迹,让韩于墨爱不释手,天天戴在手上。
可是自从他和叶凌分手之后,他的手上再也没有佩戴过任何修饰物。
张臣继续暧昧道:“听说你这次投资《伐纣》就是为了追杨萱那个小丫头,你就不觉得杨萱的眉眼如果长开了就挺像叶凌吗?如果再把脸型整成鹅蛋脸就更像了,不过现在圈子里全整成了锥子脸,杨萱估计也不会乐意,小丫头都爱漂亮嘛……”
韩于墨皱眉,不想继续这个令人乏味的话题。
微仰起头,将酒中的液体一仰而尽,把酒杯塞到张臣手里:“你这么个八卦的闲工夫,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担心这次《伐纣》的票房成绩。”
张臣不以为然:“这次《伐纣》的主要竞争对手就是梁以传媒的《爱不释手》,据说是根据同名畅销书改编,不过,这些年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几乎都没有成功的,读者煽动情绪太大,而且他们这次挑选的演员都是新人,只有唐言这个老戏骨挑大梁,毕竟人老了,估计也闹腾不到哪里去。”
韩于墨眼神淡淡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臣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你是老板,当然听你的。”
韩于墨转了话题:“明天的发布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做事你放心。”
张臣喝得有些醉了,聊了几句便想起了当年同窗的情谊,扶着韩于墨的肩膀不住地絮叨。
“也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跟梁以传媒对着干到底是为什么,为了叶凌?那也不至于吧,当年咱们上大学那会儿,也没见你爱她爱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而且还是你跟她提的分手,为了这么个破事没必要和梁湛闹开吧?毕竟他家的产业遍布整个东南亚,就算你们家是红色大家庭,政治干部也干涉不了商务纠纷,很容易出事的,你也不为你爷爷想想。”
韩于墨拿眼神扫了一眼张臣,表情有些冷。
张臣立马噤声,暗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只怪张臣今晚喝得有点多,不小心说漏了嘴。
眼瞧着韩于墨脸色不太好,于是张臣随便寻了个理由自己先遁了。
不过片刻,又有其他明星来找韩于墨攀谈,韩于墨敛了敛神色,换上优雅的微笑。
转过身,拿起一支红酒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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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于墨今晚喝得挺多,但是却谁也没有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依旧是那清俊的容颜,一丝不苟的动作,庆功宴会上令众人瞩目攀谈的主角。
只有韩于墨自己知道,他的表情越是波澜不惊,心中越是荒凉成海。
张臣提到的那个名字像是锋利的刀片一样切刮着他的胸腔。
他早早退了场,心口一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轰隆隆做响,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无力与荒凉,他上电梯的时候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差点按错了电梯,幸好电梯小姐认识他帮他确认了一遍。
刷了房卡之后,韩于墨松了松领结,浑身疲惫,连澡都没有洗便躺上了床。
反正等会儿还得洗一次。
其实张臣有一点没有说错,杨萱的确很像叶凌,看到她,他就想染指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月色。
韩于墨躺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连带着她那微弱的呼吸起伏。
八成是杨萱提前退了场,想要给他来个惊喜。
韩于墨长长了呼了一口气,想也没有多想便去扯那人的衣服,酒醉后的脑袋里轰轰作鸣,心中的暗火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急于进入女人柔软的身体,在那片芬芳的疆土上驰骋,挞马而上。
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脖颈流连,没有亲吻她的脸颊,因为他厌恶她那张和叶凌太过相似的容颜,他只想融进她的柔软里,侮辱她,蹂躏她。
病态地想要剥夺她的一切,无关爱,就只是剥夺与侵略。
酒气弥漫,如果韩于墨仔细闻的话,或许可以从浓郁的酒气中嗅到一丝腥甜的血气。
可是他现在被胸腔里肆意流荡的无名之火摄住了心魂,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忌其他,只是一味的顺从自己的本能。韩于墨急乱地撕开了身下女人的衣服,衣服的样式似乎有些繁复,不同以往,布料的质地似乎也太多柔滑,但是韩于墨撕起来很容易,“唰”的一声,衣服应声而裂。
指腹上滑腻的肌肤触感令韩于墨舒服得叹息。
想不到这个女人的身材这么有料,细腻的肌肤熨帖着他宽广的胸膛,如此契合。
眼前漆黑一片,偶尔几抹月光也没有映到她的脸上。
韩于墨喘着粗气,大手不断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点火,脑袋凑过去亲吻她的光裸的肩头,又脱掉了他自己的上衣,这么一折腾下来浑身都发了些汗,心中的猛兽脱笼而出。
她却一直都没有回应他。
韩于墨只当是因为她年少害羞,他很明显地感受到身下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饱满的蜜桃紧紧地贴着他发烫的胸膛,一起一伏,说不出的舒心惬意。
他甚至可以听到从她喉管发出的呜咽声,绵密里带着一丝春意,似乎能掐出水来。
韩于墨漆黑的眸子有些腥红,兴致俞浓。
他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了她的胸口,轻轻含住,然后含出了一口腥甜的血液。
腥甜的……血液?
(作者乱入:难道你想要奶汁么?)
韩于墨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当下翻身下床,动作麻利地打开房间的灯。
饶是见多识广的韩家小少爷,看到床上的情形也不免一愣。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
KING SIZE的洁白大床上,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少女浑身无力地躺在上面,样子不过十四五岁,清秀可人。光裸的乳/房上面血色弥漫,韩于墨看到她身上的血渍主要来源于少女左边乳/房上面的伤口,是锋利的切割面,而且有过被包扎的痕迹,染血的绷带已经被扯到她的腰际。
她穿的衣服样式很奇怪,像是汉代帝王的朝服,长衫广袖,宽带束腰,但却是红底金凰样式,大片的血渍染得红色的朝服发黑,颜色有些森冷。
血色的朝服已经被韩于墨褪到纤细的腰际,露出莹白纤瘦的腰腹和饱满殷红的浑圆。
稚嫩清秀的脸蛋,成熟饱满的身体,这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
奶白色的肌肤与血色妖娆的碰撞,不禁让韩于墨的喉咙一紧,身体又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韩于墨有些莫名,他明明不是重欲的男人。
她身下白色床单上更是血迹蔓延,像是从白色里开出一朵血色萦绕的花。少女的发型更是出奇,后脑勺盘起来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支木簪。不男不女的发型,扮相十分诡异。
当然,她出现在这张床上更是诡异。
此时,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睁得大大的,愣愣地看着韩于墨。
韩于墨面上优雅的面具早已不复存在,望着眼前这个半裸着的血娃娃不知如何开口,应付眼下这种情形比他当年一个人去特种部队枪林弹雨的训练还棘手。
这孩子明显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好在此时,床上那位小丫头出声了。
声音沙哑,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韩于墨仔细琢磨了半天才弄懂她的意思。
她说的是:“大胆贱民,竟敢轻薄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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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泛泛从九丈高的祭台上纵身跳了下来。
风吹刮着她的眼睑,有些酸涩的疼痛,眼角有湿意沁出。
她却努力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因为她想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摔得鲜血淋漓五脏六腑都爆出来时,他脸上出现的那种惊痛的表情。没错,她一直知道,他爱她比她自己更甚。
易泛泛咬了咬牙根,努力让自己被逆风吹得僵硬的脸部肌肉,堆积成一个胜利骄傲的微笑。
这是她送给他最后的礼物。
可是还没来得及炫耀她最终的胜利,她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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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易泛泛浑身酸痛,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
尤其是胸口左边被利剑穿透的地方,刺骨的疼。
黑暗中,易泛泛浑身无力,身上似乎还压着一个人,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易泛泛无法正常呼吸,只能费劲力气在喘息间获得些微的空气。母皇以前常把这空气叫什么来着,嗯,没错,是叫氧气。
一屋的酒气盎然。
那人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光裸饱满的胸口上喘着粗气,便喘气还边像小狼狗一样,粗鲁地舔啃着易泛泛的脖颈,从脖颈一路向下,舔吸的力道就跟女人一般大。
易泛泛刚刚醒过来,脑袋里还有些懵,还以为又是后宫里哪个新来的内侍面首来爬床勾引她。
胸口一阵刺痛,该死,那个混帐面首吸了她胸膛伤口里的污血。
身上压着的重力一下子消失,伴随着整个房间里的灯光。
易泛泛终于看清了那个粗鲁得像女人一样的男人,怒气扑面而来,不禁斥道:“大胆贱民,竟敢轻薄于孤。”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是新人,日更,求收藏,撒滚撒娇易调戏。
女帝陛下因为年纪小,所以还是处。
(*^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