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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对,不同在于,虽然它对我提高法力用处不大,但对我恢复身体有帮助;我虽然吸收不了太多,并不表示我体内的灵气浓度与果实蕴涵的一样,也不表示我比你厉害。”
“师傅,您别说了,您本就比我厉害嘛。”
“以后你就懂了,我这是靠着一天一天练出来的,不同于你,有捷径可走。”
“我也不行了,丹田又发热了,我看我也够了,你慢慢吃吧,怪胎。”小本子笑完赶紧闪了。
“哈哈......”
骆离就一个人坐在那儿慢慢吃,山灵乖得很,还帮他收拾桃核。没一会儿,骆离把三斤多樱桃全干完了,还意犹未尽。
思道:既然我能吸收,明天再去摘点杨槐花。
山灵跟着点头,骆离吓了一跳,惊道:“你知道我想什么?”
“是啊,至从我身上浸了你的血,我就知道你想什么了呀!原来你不知道啊?”山灵比他还吃惊。
“那昨天,我握小本子手的时候,你也知道我想什么?”
山灵眼珠转了转,仿佛在思考人生大难题,好像在回忆当初的感觉。
骆离赶紧打断,“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点了一下她的脑袋:“快停止,别想了。”
这叫什么事,这样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早知不下什么禁制了。
山灵生气了,哼道:“你不高兴,你防备我,不喜欢我,不愿意与我心灵相通!”
骆离也懒得说话了,心里想着:她这些复杂的词语从哪学来的?
“小本子!”山灵大声道。
一只大手赶紧捂住她的嘴巴。骆离的声音在耳边她响起:“以后,我不让你说我的想法,你不能说。没有我的允许也不能随便说话。知道吗?”
山灵点头,心里在说:那我不懂的你得教我。
“我当然会慢慢教你!”说完发现山灵的想法他也知道。果真是心灵相通了。
骆离来劲了,跃到房顶,心中说道:现在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见山灵没反应,又道:我在想,以后我要做什么事,得离你远点!
见山灵仍是没反应,骆离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还好,有空间限制。
平时他们各行其事。
骆离一门心事的学习医命两术。把制符也放下了,虽然囫囵吞枣逼着自己往脑子里灌。但少了那本可当法器用的书,领悟非常慢;钟方先口诉一遍,他凭着超强的记忆力全部硬背了下来。
遇到空闲时,再细细体会。师傅再教时,他把不懂的地方再问问;还背着龙山寺捉来山耗子做试验,第一大帮凶便是山灵。
但学完医术就是命术,这个没办法死劲硬背,要学通透,靠的是阅力。
骆离后面天天坐在龙山寺。望着那些进出的香客;先是用相术切入,再结命术详看,每次都得到师傅的赞扬。说他看准了。
但师徒二人都知道,骆离是相术太精,一相观终身,而不是靠的命术。
把命术即命理,这是一门大学问,学透以后,只看人家的生辰八字,或者名字和出身地,便能知晓其人身平及祖上三代。前途后事。骆离在这个关口上卡住了,一直不得迈过那道槛。
钟方劝道:此事不急。等你成了道符师,再学通了天相。便不难了,一切水道渠成,反正你把口诀已都已记下。
余下的话钟方没有说,当前重点是提高道法,骆离本身已经学通了卜术,七七门那几人的来历早就一清二楚了,命术不通确实不急;荣家寨那帮巫师到是用得着命术,可法力又跟不上,慢慢来吧。
小本子的进步也很大,她完全放弃了之前的耳龙武魂练气之法,一门心思的钻到道术里。画符,布阵,招鬼,通灵,全都不在话下,区别只在功夫高低和实战。
钟方教小本子与骆离入门时区别就大了,全部从基础由浅入深,满口赞扬不绝于口。搞得骆离都忌妒了,当初对自己可不是这样,做得再好最多一个眼神鼓励。
钟方找了一个星光璀璨的夜里,开始考小本子的星相。
望着夜空道:“你把三垣二十八宿指给我看。”
小本子一愣,钟爷爷还当我不懂呢,便指向天上回道:“您看,那边是上垣太微,旁边就是中垣紫微,这里就是天市垣;看星相主要在中垣上,我全部都学通了;您真要我把东方青龙七宿,北方玄武七宿,西方白虎南方朱雀的二十八宿都指出来吗?”
“哈哈,好我相信了,现在正式考你,我们就来看这紫微星垣。”
“好,钟爷爷我先说说,紫微垣上离东蕃次相最近那颗星就是代表你。”
钟方诧异:“你自己看的还是你爷爷说的?”
“我九岁起就看星相,我爷爷当时就指给我看了,西蕃次相旁那颗是代表张启山吧?这是我知道情况后,才算出来的。”
钟方看向她指的方向,两眼一寒:“是的!一直没挪地方呢。”
看到闻无本熟透星位,还懂得衍算,就知不用再考了,随便问了个问题:“你说,若是月亮侵入太微垣预示着什么?”
“代表臣强主弱啊!”心道:您老不是要问紫微垣吗?
本来钟方打算就此打住,看见小本子圆圆的小脸又不忍,“阿本啊,你看看紫微垣上还有什么变化?”
小本子也注意到他的情感变化,开始以为是不想提到张老怪,可是为什么又盯着她脸看,莫不是有什么问题?便仔细去看,奈何这夜空不如华银镇的干净,看了半天也没现什么。
心有疑惑,玩了个心眼诈道:“钟爷爷,您是说我爷爷那颗星有变化?”
“我什么也没看出,就是随便问问你,你看,我随便一演你就不自信了。学星相和学道术一样,不能受旁人干扰,这可不是江湖术士靠揣度人心来蒙钱。”
小本子顿时好不气馁,原来考的就是这个呀,不过也算是放了心,不再瞎想了。
钟方待阿本走后,盯着西蕃那颗忽明忽暗的星星,暗自叹道:又比上个月向西移了半毫。
唉!命中如此,吾等犹可奈何?
......
不久棠秘子从山姆国杀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带着不少东西。
“嘿,棠爷爷,怎么不在资本主义国家多多享受,急着赶回来干嘛?”小本子见到他别提多高兴了,习惯性的找他抬杠。
棠秘子把东西一收,嗔道:“看来是嫌我碍眼了,那我马上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