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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红花进来吩咐了一句后北山定才继续批阅剩余不多的奏折,因为征兵花费不少人力财力,加上她改革征兵制后兵器和服装等开销更是全部落在东海财政上,所以最近各州都以此名义申请拨款。
每个州的财政除了留下日常开销和官员的俸禄之外其余的都上缴府库,东海战乱甚少,所以几代积累下来已有不少钱财,加上自家生意所得更应是富可敌国才对,可事实上府库确只有一百一十二万两白银,而私房银也就是生意所得也不过才五十万两。
若以东海现在的物价将其折合为人民币就是一十六个亿,据史料记载,前朝国库年收入最高可达一千万两,要不是天一大陆地大物博,以现在这个时代的生产力根本不可能这么高。
天下大乱战火绵绵,日常生产受到波及,自然经济也就下降,据可靠消息,其余四地年财政收入有时候还不到二十万两,这还只是存收入,并没有减去一年的开支。
东海能盈余一百六十万两已是不易,北山定虽然爱钱但更爱江山,所以,虽然每个州申请的资金都是八万两左右,但北山定还是担心会不够,除了兰州以外每个州都拨了十万两,至于兰州则由府库直接负责不另外拨款。
大司农乃掌管财政的最高官员,兰州军需本应交给它来办理,可自从老的大司农告老还乡之后,北山定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人担任此要职,所以一直空缺到现在,而现在日常掌管财政和府内花费的为光禄勋。
管虽然是光禄勋管,但怎么花还是北山定决定,一下子就拨出去五十万两,也就是五个亿,说不心疼是假的,可军需装备乃是必备品,再穷她也不会在这方面节约钱。
自上次在山城亲自购物后,北山定便意识到物价的重要性,回来没多久便派人到各地去调查具体物价和财政动向,否则也不会知道其余四地有时年收入才二十万两。
至于物价这一块,五地相差也很大,但大体上都是一两银子等于一千多块钱,也就是一个铜板值一元左右,而前朝最繁荣时期一个铜板可制两元多,由此可见经济破坏非一斑。
各地的钱虽然都是金银铜,但形状和分量却各不相同,这是各地各自为政的必然结果,度量衡倒是没有变都继承了前朝的单位,米还是以石为重量单位,路还是以里为距离单位。
金银永远是古代的货币,无论在那里都是钱,但具体的购买力就各不相同了,其中各地物价要以晋王的属最贵,东海最便宜,关于这点北山定很满意,也为自己的祖辈很自豪,因为这些都是几代人努力得来的结果。
物价稳定又便宜,代表东海的日常生产并没有受到大的破坏,相反,有些还比前朝时期发展的更好,长此以往东海必定成为天一大陆最为富饶的地方。
北山家虽然有家具行和茶行两大商行,但家具的销量并不是很大,因为茶要天天喝而家具一买就可以用几十年,市场一旦饱和就会导致产品大量积压,为此,家具行曾几次停产待销。
无论北山隆还是北山明都曾想过要关闭家具行,但碍于这是北山云留下的唯一祖产,加上做家具和木匠有关,她们家曾世代为木匠,家训第一条就是不可忘本,便只能想想终是没有关闭。
好在茶行利润不错,就算家具行最亏损的一年也可以补上这个漏洞略有结余,关于这点北山定十分佩服太祖母凡盈,要不是有她留下的这个茶行,家具行只怕早就得关门大吉了。
在古代盐铁都是生活必需品,利润不可谓不高,加上监控铁量使用还可以防止暴乱,所以前朝乃至古前时期只要天下太平盐铁都是官卖,而铜制饰品更是国君才能用,私人乃至官员都不能私藏私用。
可现在有些地方却是铜饰品到处都是,私盐贩卖泛滥成灾,而铁更是沦为商人所经营,好在北山定的祖辈都继承了前朝的体制,所以这些情况很少在东海出现,这也是东海能收入颇丰的原因之一。
因为这个原因,北山定要冶炼大量的兵器和铠甲也就变得容易的多,铁在东海是官售,十分便于集中和冶炼,加上东海先进的冶炼技术,打造上好的兵器和铠甲并不是难事。
早在征兵之初北山定便让马仁和温忠在行城郊外最大的冶炼作坊中监制十万件上好兵器和铠甲,工匠日夜赶工,总算在几天前制作完成,现在也已经发放到新兵手中。
当初北山定之所以估算十万,还存了想为东洲打造兵器和铠甲的心思,谁知道光兰州就征了十万,只得拨钱到各州让他们自己筹备监制,其中要以东洲最难了,因为东洲并不盛产铁矿石。
考虑到这个原因,北山定决定从盛产铁矿石的青州运几船铁矿石北上,现在正是夏季正好刮东南风,顺风又顺水,不出十日就会送到东洲境内,为了保险,特派杨明和王乾为押运官,已于今晨启程前往青州。
大臣上的奏折除了要钱财外,就是要抉择,还有就是例行公事的按时上奏,再有就是某某官员弹劾某某官员,遇到这种情况北山定必会派心腹前往调查,是否事实都会有人被查办。
东海现在使用的律法大体框架都是前朝的,但也有所改变,前朝律法森严,百姓自然反感,为了安抚百姓北山隆便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善,较之前朝已宽容许多。
翻开最后一本奏折竟是刑狱类的,一个七品食子监贪污一千两,按东洲律法凡官员贪污五百两以上都是死刑,口供、人证和物证齐全,郡守依东海律法判死刑,合情合理,批“是”。
凡死刑无论兰州还是其余各州都必须上奏,因为东海现在的律法较为宽松,所以自北山定登位以来被判死刑的十分稀少,大部分都是坐牢,牢狱最久的可坐终身,而最短的才半个月。
“启禀主公,王侍卫和杨侍卫已在外等候”看到北山定合上奏折准备放好红花连忙上前帮忙并禀报道,每天她都做着这些事情,早已轻车熟路。
“让他们进来”北山定站起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方才开口道,每次批完奏折笔喝一杯雪山雪芽,刚再次坐下小东子的茶就送到了她的手边。
“参见主公”平常北山定的贴身侍卫和水佳玲的贴身侍卫都是在外府,没有主子召见不得踏入内府,所以王正和杨印也不例外,自到侯府后几人已多月没见到自己的主子,被召见自然十分高兴。
“免礼,我这次叫你们来,是有件极其重要的事要交给你们,别人我不放心,只有让你们去我才放心”自登位之后除了水佳玲以为,北山定极少用我这个自称。
“请主公吩咐,就算粉身碎骨属下等也一定完成任务”昨天杨明和王乾被招进内府第二天就去办事了,看的他们两即嫉妒又羡慕,没想到主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们,顿时高兴万分。
“这是两封关系东海未来的迷信,你们一人一封务必送到中山和渡口给大司马和丞相”说着北山定便将两封早就写好并用蜡和印章封好两封信递给小东子,小东子接过分别放在两人手上。
“诺,属下等即刻启程,属下等告退”接过信封两人的肩膀顿时重了不少,可心里却热的像要喷出血一样,激情蓬勃也不过如此吧。
“到了那里便留下听用吧,到时我自会派人传话给你们”北山定说完摆了摆手,两人再次行礼离开,还真的谢谢这君臣的礼仪,从小她就不喜欢看到别人的背影,这下是真的不会看见了。
问了时辰已不早,北山定决定离开,让人到凤凰宫说了一声今天不回去用晚膳了,再在御书房后殿内换了身比较低调的衣衫方才往外走。
三人三骑一前两后一白两黑,从侯府后面狂奔而出,一路出了城门便直奔郊外的禁卫军东营而去,一路尘土飞扬竟一时看不清三人的容貌。
夕阳西下竟染红了行城郊外的半边天,三骑正好从太阳中间掠过,一时美不胜收,可惜身在画中之人并不知道,但那染红的夕阳在她眼里依然是一副难得的佳作。
李青早早就来到了东营,刚报上名就有人将她带到了一个校场,没过多久温忠、马仁、张义和杨孝也到了校场,刚过申时两个生面孔也到了校场,竟温忠介绍,她才知道两人叫李常和杨永,在东洲任职,一天前刚到行城。
眼看时间已到酉时,可校场却依然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几个坐在校场上的擂台之外在没有他人,要不是其他校场时不时的传来练兵声,他们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几人也越来越烦躁,可想到有其他人在看着便只能忍着,可几人心里的想法却是差不多,从最开始的好奇变成怀疑,再变成质疑,到现在的火山状态随时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