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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审团的作用就是从众多文章中选出一些较好的,然后将其抄录粘贴在茶楼特意划出来的墙壁上,张贴三天,除此之外还会秘密抄录一份送到三楼各个房间。
掌柜将文章送到正北而坐的评审席之后就又回到了高台之上,“各位英雄豪杰,结果稍后既出,咱们先进行下一个环节。各位英雄豪杰可要听好了,这议题便是:当今天下二十五州,五分天下,天下一统花落谁家……”。
“这可不好说,都乱了这么久,统一,不知道哪一年呢”一个满脸胡茬手拿弯刀的北方汉子没等掌柜说完便有些不屑的呲鼻回道。
“这位兄台说的极是”一个手拿玩珠一身发福的书生一听北方汉子的话立马起身行礼附和道。
“胡说,齐王选贤任能,这天下早晚都是齐王的”另一个手持双刀的看不惯两人一说一和,便出言大声反驳道。
“兄台有所不知,齐王如今缠绵病榻已半载”坐在双刀旁边的书生好意的提醒道,话里的意思是齐王将会命不久矣,这天下自然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乱说,齐王代代相传……..”
“非也,汝之莽汉岂知……..”
对于天下一统之事,大家众说纷纭,顿时整个大堂又热闹起来,争吵声,反驳声不绝于耳,让三楼上面的众人无不摇头扶额。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掌柜的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懂规矩,左喊右喊还是一团糟,无奈之下只得让人去拿了一个铜锣来,用力一敲,大堂果然安静下来。
“既然各位英雄豪杰各有己见,那便分甲乙丙丁四组,甲乙两组以会不会统一为题互相辩论,丙丁两组以那方统一天下为题互为辩论,以中间为界,左为甲乙,右为丙丁,大家开始战队”掌柜说完连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我当初就说这个题不行,今儿还真是灵验了。
坐在三楼的石翊看到掌柜的动作便笑着道,“这铜锣都让他给想出来了,还真是厉害”。
北山定当然明白石翊说的是什么,在前朝时期铜为官有之物,百姓不得私藏或者买卖,如今她家这个掌柜不但拿出了铜,还是一个脸盆大小的铜锣,自是感慨良多。
“如今礼崩乐坏,群雄割据,各自为政,只要有钱,铜自然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北山定看着下面正在战队的书生和武者淡淡的说道,好像这乱世她早已明白似的。
“这倒也是,你别看了,一定是丙丁组人多”石翊并不会缅怀前朝,毕竟那个朝代离她太远,所以立马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可我觉得一定会是甲乙组人多,要不咱两打个赌,谁要是输了谁就去躺隔壁”北山定说着用手指了指左边,意思是去水佳玲她们所在的隔壁。
“那可不行,每次打赌都是我输,不然咱们今天换一种玩法,谁赢了谁去,如何?”石翊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北山定。
要搁在以前,石翊包准连打赌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可现在确实熟门熟路,而且还是累败累战的那种,没办法,自从一年前两人在东宫花园中玩过之后,她就记下了,后来两人更是常玩。
比如有一次,北山定和石翊两人正在东宫的一个凉亭内喝茶,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走廊,石翊便提议打赌谁会从哪里过,北山定让石翊先选,石翊选了宫女,北山定便只能选人数不多的太监,可没想到第一个过去的竟然真的是太监。
石翊不服气,她选的明明是人数最多的,按理说发生的几率最大,可偏偏当时就过了个太监,苦恼不已,后来北山定看她一直想不通才跟她说了原委,原来那个太监是北山定早就安排好的,因为猜到她会提议打赌。
后来这种事更是时有发生,所以石翊一听到北山定提议打赌就要反着来,虽然她很想过去看看晓月,可好不容易北山定才提议打赌,她说什么也得反着赢一回。
“一言为定”北山定倒是显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在默哀了,因为这次她虽然没动手脚,可赢的几率还是太大了,所以在为即将面临的失败默哀。
两人说话间,没一会楼下就站好了队,二楼和一楼一样,自然也分两组,不过等会辩论时便会下去,所以现在两人不但要看一楼还要看二楼,可很明显的是甲乙组要远远多于丙丁组。
“哈哈…,我输了,你赶紧过去一睹芳颜吧,这么好的机会我都让给你了,可别浪费了这大好的良辰美景啊”这是石翊输的最高兴的一次,眉眼中全是笑意。
北山定又赢了,只不过这是有史以来赢得最惨的一次,因为赢者非赢而是输,伴随着石翊开心的笑声北山定一步一挪的往外走,可再慢的速度也终有到的时候。
所以没过多久,北山定就站在了水佳玲她们所在的单间门外,马仁和周子看到自家少主一脸十分不情愿的走出来就有些疑惑,再看到他一站在隔壁门口就不动了更是不解,可他们并不会问。
看着面前这扇门的北山定十分纠结,心里:这样冒然进去会不会太唐突,她会不会不高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戴面纱,要是没戴就好了,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也太肤浅了!我怎么能成为以貌取人之辈!可…可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北山定越想脸上的表情就越丰富,一会高兴,一会忐忑,一会鄙视,反正是各种表情皆有,轮番上演,真是让人应接不暇,一时看不过来。
沉侵在自己思绪中的北山定并没有发现最左边的那间房已经打开了门,里面出来一个年轻人便急急忙忙的往她这边而来,两人都心不在焉,自然撞在了一起,因为北山定根本没有设防,对方冲力又大,一下子被撞倒在楼板上。
“少…爷”马仁和周子看北山定久站不动,便放松了一会,谁知道就发生了这事,两人一着急差点漏了陷,好在一时机灵才改了过来,两人喊着几步走去就将北山定扶了起来。
正在想事加纠结的北山定突然被撞了个头晕眼花,更重要的是对方刚好只比她矮一点,好巧不巧的就刚好撞到她鼻子上,倒地的时候又碰到了左手正在复合的伤口,顿时痛得她眼泪花都差点出来了,所以直到被侍卫扶起,她都还用手扶着鼻子。
“对不起,对不起…….”肇事者虽然受力的反弹也倒在了地上,可毕竟无大碍,撞倒别人的也是头,所以立马就自己站了起来,愧疚的连连道歉。
终于缓过劲来的北山定正想说没事,可仔细一听对方的话音就呆住了,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她就遇到过不少老外,自然也就熟悉老外说的半吊子汉语,而对方此时说的话语气正和老外一模一样。
可北山定仔细一看,对方并不是老外,而是和她一样的黄种人,一样的衣着打扮,唯一不同的是对方虽然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可脸上却显然只不过配上这口音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而在房间内越看越觉得没意思的石翊突听侍卫的喊声立马起身往外走,刚好看到的就是被马仁周子扶着的北山定正皱眉扶鼻对方连连道歉的这一幕,而正在道歉的人显然也不是一个人,没一会他后面就多了四个彪悍的侍卫和一个中年老妈子。
“北山,怎么回事?有没有怎样?”话还没落石翊就到了北山定身边。
“少爷啊,我的小祖宗诶!您就不能慢点嘛!…有没有磕到…”老妈子显然看到了刚刚那一幕,话语里是又气又着急,可她说话的口音却和那少年不同,是一口极其流利的汉语,显然从小就会的。
“没事,一点意外而已,你怎么出来了?”被石翊声音拉回神的北山定说着连忙抽回胳膊挥手让马仁和周子退后,而此时对面四个彪悍的侍卫却拿着刀一副防备的对着她们。
“退下”少年正在道歉没想到自己的阿妈会突然出现,对着自己就是一通检查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等到终于搞定之后就看到自己的侍卫拿着刀对着别人,连忙大声呵斥道。
这件事虽然北山定也有点点责任,可少年却不知道她是一直站在那里,所以少年认为都是因为他自己急于下楼才撞倒对方,心里十分愧疚。
“对不起,为表歉意,账算我的,在下急事在身,先走一步”少年说完行了一礼便带着人离开了,好像楼下真的有大事等着他去做一样。
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北山定总觉得那个少年有些熟悉,可想了几遍她还是确定原主和她都却并未见过此人,可这熟悉之感却实实在在存在,好像身体里原本就有的,让她十分不解,最后只得当作是错觉。
“这人说话好生奇怪”石翊听到对方口音怪怪的便直接说了出来,她从小生长在那个小村子自然没听过这么撇脚的汉语,觉得奇怪也是正常的。
“是啊,很奇怪……”北山定和石翊同样看着那些人消失的楼梯口若有所意的答道,心里:口音奇特,身边却有个汉语流利的老妈子,侍卫虽才四人,但观其形态动作经验极高,能入三楼,身份显然不一般,到底是何方神圣?来这里干什么?……
“奇怪?你们一直呆在门外不出不进才奇怪呢”晓月听到外面有石翊的声音便和水佳玲说了一声走了出来,结果就看到两人站在门外眼睛却看着楼下的楼梯。
“晓月,你怎么出来了,我们刚准备敲门来着”石翊一听到晓月的声音立马回过身微笑着答道,可脸上的微笑没几秒就消失了,心里:我这样子一定丑死了,晓月没看见,没看见…….,北山你害死我了!
晓月本就只是少女般的斜眼看着石翊,看到对方笑得很阳光心里也起了粉红色泡泡,可没一会对方就变了脸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心里:刚刚你笑得那么开心,难道不是因为我嘛,黄泉碧落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以为她们会继续说话,可接下来却安静的出奇,北山定不得不转过身看了看石翊,又看了看晓月,她不了解晓月,但是她了解石翊,加上两人的表情和气氛也就明白了几分。
“晓月小姐不必多想,兄长只是手未好,担心有损形象而已”,换句话说就是担心入不了您的法眼,后面这句话北山定可没说,但心里却是嘀咕几遍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人是谁呢?来这里干嘛?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