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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把孩子收拾好就这点了,实在是对不住亲们了,别急别急,二更送上。
“不走也得走!”
这样的话秦凤还是第一次从青娘的嘴里听到,说实在的,就刚刚青娘说这话的狠劲儿,秦凤并不陌生,曾经有一个人便是如此,尤其那语气更是神似,难道是因为血脉联系。
秦凤不敢想,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就像青娘刚刚讲的,不走也得走,如果不听话,或者会有更大的灾难正等待着自己。
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我去收拾东西!”
秦凤有如押赴刑场的罪犯,沉重且又无能为力的向着家中的立柜走去。
自家的所有积蓄可以说都锁在家中的立柜里。
拿出小黑匣子,其实里面也只有不多的一点银钱,就这还是青娘这些日子以来卖得野物还剩下债留下来的。
要说过日子,秦凤在福家儿媳妇里真乃是第一会过的。
可惜就是这样的儿媳妇确最是不着福老太太待见。
青娘想了想,看向被秦凤收拾出来没完没了的衣物,最后不得不加上一句。
“捡方便的衣服带两身,银钱收拾好,明天一早我和爹一人背一个篓子,到镇上咱再雇辆车便走了。”
“那不带被褥啥的,咱能去哪?”
显然这娘俩儿都已经把福贵会不会跟去忽略掉。
是啊,被褥不带,即使坐上驴车马不停蹄也要走上一个多月,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但是早晚的还是非常凉,青娘想了想,盯向秦凤。
“那衣服就多穿两身。然后再多抱两套被褥,我晒干的那几个皮子也带着,垫在车里不但隔凉还暖和。”
这到是真的,再好的棉被也没有皮子暖和。
秦凤点点头,又抬眼看了看院外,那深深的眼神有如透过无数的路程,看到了仍旧跪在福家老宅的福贵,那男人一直是秦凤的天,是秦凤的期望。
曾几何时,天曾经塌了。原本以为整个人世都黑了,可谁又知道,日子还是照样过。虽然苦点,但确是能活的。
其实在秦凤的心里,尤其这阵子以来,青娘也已经成为了她的天,成为了秦凤的主心骨。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不,在青娘说完后,秦凤非常听话的开始收拾衣物,只留几件从来不舍得穿的包在一起,这些天日子过的苦,并没有什么新衣服添置。即使仍了也不大可惜,这到是让秦凤安慰不已。
青娘想了想,感觉时间还可以。用手轻轻的摸向自己的口袋,那里有自己精挑细选的紫檀木料。
“晚上饭不用等我,我要出去一趟,最迟明天早上会回来。”
见秦凤虽然有些吃惊但确不是意外,青娘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到。
“至于我爹,一切都交给你了。成与不成您要把好分寸,别到时候走不了后悔都来不及。”
这不是夸张,更不是威胁,秦凤知道那一切绝对有可能是真的。
“早去早回!”
四个字包含了千言万语,青娘昂起头义无反顾的奔向八里沟。
那里有她的阿狼,有她可以说是唯一的依赖。
新得来的子母剑很好佩戴,只藏在宽大的棉衣里面就行,早就提过,即使是母剑的长度也只是比普通的匕首长上两寸。
进山的路上,青娘又顺手捕获两只野鸡,也许就像青娘一直认为的,自己与阿狼绝对是心有灵犀,只进山没一会,便看到阿狼幽幽的绿光。
“阿狼,我好想你啊!”
青娘在看到阿狼时,一下子便扑到阿狼的身上。
整个身子可以说都挂在了阿狼巨大强壮的身体上。
等磨蹭了好一会,青娘才与阿狼找了个避风的位置,点着火把收拾好的野鸡架在硬柴上烤了起来。
而在这过程中,青娘又拿出怀中的宝贝,小心翼翼的雕刻起来。
一面是阿狼的巨头,一面是青娘自己的头像,子剑锋利,即使紫檀极硬也在青娘灵巧的手中活了起来。
阿狼一直很平静的看着青娘雕刻,而且在这一刻,阿狼更感觉青娘就是已经离开自己的主人。
是的,那神态,那亲切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而青娘的小嘴也没有闲着,一直吧吧的说个没完。
“阿狼,我明天就走了,等我走以后你千万不能再离开八里沟的深山,要不你再下山被人发现就惨了,你不知道,其实像你这样的狼王都不是最可怕的,这世上最最可怕的是人,是人贪婪的心啊!”
也不知道阿狼到底听不听得懂,反正青娘是把自己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
“我就要去找前世的自己了,也不知道当自己看到前世的青娘时,心里会有怎么样的感慨,阿狼我跟你说,我感觉我已经钻入别人下的圈套,但是我又不怕,自古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世上没有凭白无顾的好,李爷爷让我办的事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我都会尽心去办,即使丢掉小命也再所不息。”
讲到这青娘突然想起了什么,停顿下来,看了看阿狼又看了看远处的高山绿树。
“也不知道我们这次进京,会不会看到小桃,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小桃家没有人来榆树沟寻我呢,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事,还是说那根本就是个笑话。”
是的,这件事青娘从来不好意思问秦凤,可是她实在是想了解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如果说,当初那玉佩算做订亲信物,可是当初小桃的家人也表示了,一定会在来年天气转暖的时候去自家正式认门,以及谈一些长大以后的事情。
想到小桃,青娘又想到大皇子,司马明澈,还有那个比自己还要先去的司马明清,如果这次自己去京城,去寻自己的妹妹,会不会看到这两个与自己前世一直纠葛至死的两个人。
不,应该是与妹妹纠葛吧。
不,我不希望我的妹妹走自己前世的老路,我一定要救她,让她幸福平安的过一辈子,不只是为了她,更是为了自己。
青娘使劲的咬着唇,以至于粉嫩的红唇被咬破也不自知,一滴鲜艳的血红正好滴落在青娘所雕刻的狼头上。
瞬时,整个狼头都鲜红起来,一滴,两滴,也直到这时,青娘才发现,自己在做了什么。
可是这一切都不怕,青娘任由自己的鲜红滴落下去,直到伤口自动停止。
加在一起其实并不多,将将五滴半,紫檀内的狼头与鲜血恰到好处的融为一体。青娘把完成的作品放到一边,又拿出金银棕绳缠在一起。
青娘对于今天自己所做的非常满意,把做好的项链给阿狼系好,留在脖颈上。
“阿狼,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而且上面流有青娘的鲜血,你一定要戴在身上,今日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青娘今生无所求,只希望你一生平安快乐,去吧阿狼,把烧鸡吃了就走吧,找一只母狼,生下一堆小狼崽,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回八里沟寻你的。”
青娘擦擦眼角流出的泪,看着阿狼一口一口的吞食烤鸡,最后头也不回的便冲下了山林,阿狼知道,青娘走了,虽然不像主人那样离开,确也是走了,有两滴泪水顺着阿狼的眼角流出,被风吹的远远的,远远的。
当青娘回到家时,东屋的灯还亮着,秦凤与福贵听到动静知道青娘回来,全都心中松了口气。
“青娘过来,爹有话问你。”
青娘听到福贵的唤声,连手都没顾得洗便进了屋子,掀开门帘,抬眼间便看到二人皆是红肿的眼睛,而小天祥又是准时准点的进入梦香。
显然一切恩怨情仇在天祥的心中都没有睡觉来的重要。
三岁的娃果然很幸福!
“爹。”
福贵点点头,又摇摇头。
“青娘,你真的想要去找你妹妹?”
秦凤唯恐青娘说差了,连忙应声。
“瞧孩子刚回来,你也不让她歇会喝口汤。”讲到这秦凤抬脚便走向屋地下,掀开大锅盖便拿出一碗菜和棒子面的饽饽,端进屋把炕桌放上示意青娘边吃边讲。
“我与你爹商量好了,咱家一起进京去你姥姥家,问问你大姨到底把你妹妹送给哪户人家,这样等咱挣得银钱也好把你妹妹迎回来,到时再回来给你爷奶进孝,再加上你爷奶也确实在气头上,非逼着你爹把娘休了,,”
哪知秦凤话还未说完,福贵便沉下了脸打断了媳妇。
“说啥呢,别嘴里没个把门的啥话都跟孩子说,爹娘再不好也是长辈。”
这几年秦凤早就习惯自己说了算,哪有人敢当着面反驳自己,这不福贵一刺答完自己,立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青娘见了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赶紧的放下饽饽大声说:“好,我终于可以看到妹妹了,娘,我妹妹长的漂不漂亮!”
被青娘一打岔,秦凤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收起嚣张跋扈,立时低下头,等平静下来后又才笑着说到。
“东西娘都收拾好了,只要咱们能平平安安的把你妹妹找回来,咱就回家,咱这宅子我也想好了,就让你姑姥姥她们帮着看下,地也给她们种,等咱回来就收回来,这几年都是你姑姥姥家一直照顾咱,,”
“不行,这事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