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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刘雯哭笑不得，“我是说，慕容复他们正在商议明天要不要去当街挑战，摸清你的底细。”
“嗯，继续。”
“如果你在妙香居摆擂台的话，”刘雯猜测，“慕容复他们应该不会参加，因为他们要自重身份，考虑影响啊。”
有道理。
赵天伦突然觉得他今天的决定很英明，想必他与酒楼、饭庄、**联营的摆擂方式很快就会传到参合庄。
除非慕容复他们不要面子，不然他们绝对拉不下脸在众多食客、酒客的叫好声中与自己比武，因为他们丢不起这个人啊。
估计是参合庄的讨论到了紧要关头，刘雯没有在与赵天伦联系，赵天伦就看小谢收拾东西。
老顾的东西并不多，小谢很快就将东西收拾好，依依不舍地送赵天伦离开听香水榭。
直到赵天伦登上太湖岸，刘雯才与赵天伦联络：“天哥，你今晚自己找地方睡，不管哪里都行，就是不准去妙香居。”
“咋了？”
“你将擂台转移到酒楼、饭庄、**的信息传过来了，慕容复一锤定音，不同意他们参加”刘雯笑的很开心，“因为慕容家族丢不起这个脸。”
“你在参合庄多转转，”赵天伦想了想，“看有没有发现。”
“嗯，那你赶快找客栈去吧。”
……
改头换面，赵天伦随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开始研究“破气式”。
关于“破气式”，《独孤九剑》中的注解比较玄奥，风清扬研究的也不透彻，但赵天伦并不是没有所获。
“破气式”的攻击是真气依附剑身进行攻击，并不是《多罗叶指》的那种离体攻击，如果说的话，就是与卓不凡的剑芒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破气式”的关键在于感知，感知到对手真气的攻击，然后以点破面，或者后发先至，或者先发制人，瓦解对方的攻击。
《独孤九剑》提升精神属性值，而精神则涉及到感知。
笑傲世界是低武世界，没有出现真气离体伤人的，所以“破气式”基本上没有发挥作用的地方，而风清扬是剑宗弟子，真气本来就弱，在传授《独孤九剑》时自然对“破气式”含糊其辞。
天龙世界则不同，《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参合指》、《一阳指》、《燃木刀法》、卓不凡的剑芒等等都是真气离体攻击、伤人，所以“破气式”的关键在于真气，唯有真气才能破真气。
赵天伦现在可以催发剑气，但不经实战，赵天伦并无把握发挥出“破气式”作用。
尤其是，面对《降龙十八掌》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击，纵然感知到了这一招的破绽，纵然能够以点破面，那掌风的余力赵天伦也不一定消受得起。
当然，也不能这样理解。
赵天伦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思维的误区，《独孤九剑》的破分为两种：
简单直接的破，攻其必救；
打乱对手节奏，乱中破之；
打乱对手的节奏，就是用手中的剑控制战斗的节奏，在战斗中让对手露出致命的破绽，那需要的就不是一剑，而是数剑、数百剑。
《独孤九剑》强调的变，应该就是这个意思，通过变来牵着对手的鼻子走。
一剑破不开真气攻击，那就两剑、三剑，将对手的真气攻击彻底切割、粉碎，一样破开了对手的攻击。
当然，更进一步，如果感知到对手即将发动真气攻击，完全可以先发制人。
当然，赵天伦也有遗憾，因为他学习的《独孤九剑》是残本，真正的《独孤九剑》到底如何，也许唯有获得完整版本之后才晓得。
因为，纵然赵天伦可以这样破，他的安全区域只有身边的三尺区域，因为宝剑的长度是三尺。
“破气式”是消耗能量的大户，如果将真气灌注在三尺长剑上，那么一秒钟就会消耗一点能量。
★★★★★
午时。
聚缘居。
人满为患。
这个时间点本就是酒楼、饭庄生意最火红之时，但进入聚缘居的客人很诧异，因为聚缘居竟然在酒楼的环形花园中建起了一座擂台，擂台的两侧各挂一张条幅，分别写着——
“一剑破万法”；
“宝剑赠行家”。
什么意思，难道聚缘居开辟了一个新的娱乐项目？
“各位，”聚缘居的掌柜亲自上阵，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翁，颤巍巍地拄着拐杖登上了擂台，向着四方抱拳为礼，“江湖传言，北人擅武，南人风/流，但在今天，我聚缘居请来一位好汉在此设擂，以三尺青锋会尽天下英雄，不管是北方的好汉，还是南方的才俊，若对自己身手有自信，皆可上台一试。”
“各位，这是一场友谊挑战赛，以和为贵；”聚缘居掌柜的开场白之后，聚缘居的帐房登台上场：“同时也附有价值连城的奖品，如果能战胜擂主，就可以获得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当然，不管胜负如何，挑战费用一百两银子是不能少的。”
第三个登场的就是赵天伦，面无表情，随手从摆放在擂台上的鸡蛋粗细的铁棍中拎起一根，向四方宾客进行展示，然后用力将铁棍砸向擂台，砰砰声响个不停。
“大家看到了吧，这些铁棍货真价实，绝无任何的作假，”聚缘居帐房如同主持人一样，调动看客们的兴趣，“如果大家心中存疑，可以过来检查这些铁棍。”
聚缘居帐房话音刚落，两名武者装扮的青年一言不发，从聚缘居二楼一跃而下，落在擂台上，各自拎起一根铁棍仔细检查，挥舞着铁棍互相撞击，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
“铁棍是没有问题的，”聚缘居帐房用力一拍双手，“现在就是大家最为期待的一刻，谁愿意为我们展示，这削铁如泥的宝剑是否真的削铁如泥！”
“我来！”主动上场的一名武者上前一步，“一事不烦二主，就让我来吧。”
赵天伦握着剑鞘，递出宝剑，这名武者轻轻握住剑柄，拔剑而出，情不自禁赞了一句：“好剑！”
的确是好剑！
剑身遍布鱼鳞般的花纹，层峦叠嶂；剑色如水，观之沁人心脾；剑锋锐利，似能伤目；重量适当，增一分太重减一分则轻。
手持此间，这名武者竟然生出不忍之心，用这样完美的艺术品去斩没有什么价值的铁棍，真的令他不舍。
赵天伦无语，随手提起一根铁棍，砸向这名武者手中的长剑。
遽然而惊，这名武者条件反射地挥剑斜挑——
噌！
如同纸张被撕破般的轻响，赵天伦手中的铁棍迎刃而断。
“好剑！”
聚缘居内响起了轰鸣，众看客情难自已，拍张叫好，当即就有人喊出来：
“一千两银子，我要了！”
“两千两银子！”
“五千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