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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和香香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记得多吃点补品,看看姐姐人瘦的。”
“师姐我们走了,你不要出来送我们了,外面风好大,再见。”龙语嫣和香香两人挥挥手就匆匆离开。
凌星星一对迷死人的翦翦水眸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芊芊素手抚上这张绝美的容貌,暗自在问需要将它卸下吗?
“启禀王妃,外面有自称莲清道姑的老人家说要见王妃娘娘您。”家丁在门外传着话。
“师父您来了?”凌星星激动地一跃而出推门而开,罗裙太长差点踉跄跌倒在门槛上,还好脚步站的稳,拾起尴尬的表情,嘿嘿一笑来掩饰出糗的窘态。
“霜儿……”莲清道姑轻喊道,看着几日不见的凌星星脸色难看,身体虚弱的样子,眼里充满着担忧。
“师父,您快进屋,外面风大。”凌星星将莲清道姑牵进屋,让她坐下,倒上茶水将茶杯递到到莲清道姑面前,礼貌地说道“师父,您喝茶。”
“霜儿,看你的气色怎么如此苍白?”莲清道姑饮一口茶,随手放下茶杯,一脸关切地问着凌星星。
“我又犯了头疼的毛病,而且还狂躁的伤了人,师父,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眼眸下垂,露出难过的表情,暗自深深叹口气。
“为师知道你的头疼病又犯了,特此将药丹拿过来,你真是粗心大意。”莲清道姑温暖的喝斥着,眼里充满着慈爱,淡淡地轻叹道“你的倾城容貌想让为师不知道你的去处好像很难。”
凌星星羞地脸一红,娇啜道“师父,这个面纱不是我故意要摘除的,只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想必师父也知道我嫁入王府了。”
“嗯。”莲清道姑点点头,盯着凌星星的脸蛋瞧着:“霜儿,虽说你的气色不太好,可是为师感觉到你开朗了许多,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为师真的希望你能彻底走出过去的悲痛,重新追求新的人生。”
“重新追求新的人生?”字字顿在凌星星的心口,新的人生她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忘记所有痛苦吗?两行清泪缓缓淌下。
“霜儿,难道你一辈子都戴着这副人皮面具过日子?难道你不想告诉他,你是谁?”明明两个人彼此心连着心何苦互相折磨?莲清道姑不禁叹气,爱之深,恨之切。凉生陌路、彼岸花开,叶相落、花启开。如此相连。其否花言?
“师父你原来什么都知道,其实我……”凌星星咬紧苍白的嘴唇,费力的想要继续往下说却被玄寰晨的脚步声所打断。
“殿下你来了?”凌星星不好意思当着师父的面对玄寰晨大呼小叫的,只能硬着头皮作了下揖。
玄寰晨没有吭声,轻轻瞥了凌星星的师父一眼,只见是一身道姑妆扮浑身散发着仙气,像是世外高人一般,绝色的容貌并未随着岁月而留下痕迹,丝毫看不出已是年惑四十的中年女子。
但随着细看玄寰晨整个人震惊的僵住身体,语无伦次地脱口而出:“母后?你没死?”
“母后?殿下你说什么,谁是你母后?”凌星星奇怪的看着玄寰晨然后又看着师父,忽然发现两人眉宇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莫非真的是他已逝的娘,不会吧?凌星星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两年时间她怎么都没发现呢?难道她眼睛是瞎的?
“你是我妹妹的儿子吧。我是你的姨母。”莲清道姑一言道出,正脸对着玄寰晨,没想到花容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虽在山中而略有耳闻她的妹妹是玄冥王朝的皇后,真是时光飞梭,光阴似箭。
姨母?玄寰晨为之一愣,难道母后是她的妹妹?虽然听母后说过有个姐姐,但没说她在哪里也没说是双胞姊妹,母后死后外公外婆也跟着走了,所有的秘密都被带走了,玄寰晨仔细打量着莲清道姑,发现她眼角附近有颗黑痣,这是母亲的脸上没有的。
“呵呵,我是你母亲的双胞姊妹,我自幼体弱多病,三岁那年就被父亲带到了雪山派,也许是六亲单薄,自从在雪山修炼后我从未下山去看双亲和妹妹一面,没想到你正是我妹妹的孩子,只是听闻她已过世多少让我心生悲伤”莲清道姑暗自叹气,深垂眼眸。
“姨母……”玄寰晨一脸悲伤的抽搐着嘴角,至今连母后到底被谁杀的都不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哎,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霜儿为师先走一步了,你们好好聊吧。”莲清道姑起身要走却被凌星星拦住。
“师父,才一个时辰时间,师父就这么快要回去了吗?”凌星星一脸舍不得。
“霜儿,看到你过的好,师父就放心了,希望日后你能做会真正的自己。为师要走了。”莲清道姑说完就匆匆离去,凌星星追出门外却发现早无她的人影。
师父怎么一刻也待不下去,凌星星露出失望的表情,轻叹一口气。
返回屋中,凌星星就看到发呆的玄寰晨,想起师父说的话,她该卸下面具吗?嘴巴张启欲开口却听到玄寰晨喃喃自语。
“原来我还有亲人……”冷眸中带着一丝喜悦,唇角勾起完美的弧线。
凌星星还本来担心着师父会把一切托盘而出,没想到字字都未提起,还好,终于松了口气,,美眸望向还在失神的男人,轻柔细语道:“没想到我师父会是你的姨母,这一切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女人,只能说你是本王的永远都逃不掉。”玄寰晨冷不丁的冒出莫名其妙的话语,听的凌星星一愣一愣的。
“这个男人你说话为什么我听不懂。”凌星星说道
“我自己明白就好了。你的身体好些了?”玄寰晨关心地问着,大手她的青丝,轻轻的抚摸着。
“嗯,好多了,师父给我送药了,我已经吃了好了很多了,师父说我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性情大变,而我每次都不会记得过程,师父从来不跟我提起。”凌星星一双眼眸瞄向玄寰晨受伤的胳膊,眉毛拧紧揪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