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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先生见他笑得奇怪,就问他:“笑什么呢?”
苏澈眯着眼儿地笑,易先生看着他这个笑法,脸上也露出一个微笑,又说他:“笑得有内容。”
小鬼头也忽然警觉地看过来,竖起了两只小耳朵。
苏澈这才笑眯眯地说:“我见到小哲高兴啊,您不知道,小哲可乖啦,上回中秋节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间,小哲还特地给我送饮料过来呢。”
“送饮料?”易先生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哲的小心脏已经慌乱起来了,心想完了完了,这个哥哥这是要跟爸爸告状了!
“对呀,我当时也很惊讶呢,”苏澈笑眯眯地面向了小鬼头,“小哲,上回哥哥有没有跟你说谢谢啊?饮料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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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完了完了”的小脑袋瞬间给问号塞满了,非常疑惑地瞅着这个大哥哥。
说好的告状呢?
易先生哪里能想到这里头的弯弯绕,就只淡淡地说了他儿子一句:“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瞎跑什么。”
小鬼头没等到预期中的告状,这时候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易先生也没往心里去,小孩子晚上不睡觉,家里又有客人,溜出来看个新鲜也是有的。
苏澈嘴边带着坏笑,一副勾引小孩子的坏叔叔的样子,对着小鬼头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小哲心里藏着秘密,悄悄看了他爸爸一眼,然后迈着小腿儿,不由自主地就过来苏澈跟前儿了,苏澈坏叔叔就笑眯眯地伸出爪子,摸了摸小鬼头脑袋上的毛。
小鬼头疑惑地瞄着姓苏的坏叔叔,心想说好的告状呢?咦?也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我呢?可是我明明在橙汁里加了好多盐,你怎么也不生气呢?还对着我笑?咦?难道你没有喝吗?可是第二天我还特地去问过来打扫房间的阿姨了啊,阿姨明明说你喝过了嘛,这到底肿么回事呢?
可怜的小脑袋瓜已经晕晕乎乎地给疑问塞满了,另一边,姓苏的坏叔叔十分“和蔼”地摸着这个小脑袋瓜上头的毛,笑眯眯地心说你才多大点一个小鬼头,我要连你都收不了,二十年我不白混了!
吃点心的时候,苏澈毫不客气,他吃得高兴,易先生在旁边看着,也觉得高兴,还亲自拿了一块点心,很温和地让他多吃一点,小鬼头看在眼里,这回也不敢再作怪了,只不时地瞄一眼他爸爸,再瞄一眼笑眯眯的苏哥哥,易先生注意到了,也不知道他这个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只早早地打发给了跟过来的管家,管家很注重养生,平日里是不同意小孩子晚饭后再吃东西的,但是这回小哲看都看见了,别人也吃,也就很难不让他吃,待这一老一小嘀嘀咕咕地走了,易先生转过脸来对着苏澈笑了笑,笑得有内容。
苏澈也笑,孩子已经给打发走了,大人们也是时候该做点大人之间的运动了。
进了卧室,洗过澡,再接下来,也就不需要语言了。
身体本身就会说话。
深夜时分,热度与喘息、欲\望与摩擦,身上热得要受不了,苏澈大口大口地喘气,上回做这种事,是多久之前的事啦?十天?半个月?苏澈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烂鱼,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最后活命的氧气,易先生有欲\望,他也有,苏澈已经慢慢地发现,刚开始的、那种压抑着的心情,不知不觉地也就淡了,男人在享受,他呢,他也有需要宣泄的欲\望,苏澈现在觉得,用不着把这种事情看得太重,男人嘛,下半身的动物。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堕落。
男人做得很尽兴,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苏澈已经要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像一只快要断气的□□儿,男人最后终于满足地停了下来,喘着气地在旁边平复着自己,苏澈气息不稳地望过去,男人也带着满足过后的慵懒,转过脸来对他笑笑,苏澈也笑,只不过同时也在心里说,我勒个擦!□□操得那么狠,不知道的,还当你就我一个小情儿呢!
再接下来,日子在忙碌中,一页一页的好像也就飞快地掀过去了,这其中,剧组里值得一提的是,男一号和女一号,也就是安辰和蒋小雨,这两只据说是谈恋爱了,被人拍到这两只在咖啡馆里喝咖啡,这种花边新闻记者们最爱了,于是马上热热闹闹地炒了起来,一时间,双方的粉丝们也纷纷各竖旗帜,有跑到安大明星官微上愤怒地指责蒋小雨根本配不上男神的,有嘤嘤嘤不相信的,一大堆表示心碎的,还有不少人送祝福来的,一时间,网上那叫一个热闹,连带着默默拍戏的小白菜剧组,也跟着在网上又火了一把。
对此,两个当事人是笑而不答,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粉丝们和记者们这下给挠到了痒处,记者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又是联系经纪人又是找关系的,各个都盼着拿到独家采访,至于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的那段旧闻,那个早成明日黄花啦,混过这行的都知道,新闻这东西它就那么几天的有效期,时效一过,香饽饽马上变身被人嚼过的口香糖,没谁肯再去嚼啦。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花哥这个入圈多年的老精怪一语就道破了天机,老精怪很不屑地说:“哎呦喂!这么老掉牙的炒作,他也不怕人家吐他们口水,骂他们没创意!你就看着吧,一等你们剧组拍完,这两个人马上就会出面澄清,哎呀我们两个只是普通朋友,哎呀上回喝咖啡是怎么怎么回事——切,还路透呢,这指定是专门找人拍的,哎不是我说,这也忒没创意!”
苏澈就笑,他也看出来了,别说,没入圈的时候他兴许会跟着迷惑迷惑——当然前提是他能注意到这个八卦——但是被这个圈子这么一浸润,这方面的嗅觉,那就跟突然苏醒了似的,不说能跟花哥这种老精怪比吧,也多少能看出一些门道儿来了。
这件花边新闻,估计从一开始就是剧组和两个当事人的经纪人联手炮制的产物,管他掉牙不掉牙呢,反正网民们买账,剧组和当事人双赢,皆大欢喜嘛。
纷纷扰扰中,苏澈在《清末民初》剧组的最后一场戏,也敲定了时间。
这是一场朝堂戏,苏澈从头到脚地穿戴了明黄衮边的朝帽、朝服、朝靴,很郑重,往身着各色品服的满朝文武面前一站,还很拉风^^,最重要的是,天气转冷了,也不会再汗流浃背^^
朝堂上,苏皇帝在上,满朝文武列队在下,已经各就各位,场记板“啪”地一声,就见准备好的苏皇帝很愤怒地忽地起身,明黄色的袖服在前面的御案“啪——”地一声,惊堂一拍,文武百官们静了一下,只是静了一下而已,接着又有官员不顾圣怒地继续上书,他们不怕皇帝,因为背后有更大的依仗。
苏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个文武百官,神色不定——
中间ng了一次,这场戏过了。
换过衣服,统筹姑娘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笑嘻嘻地跟他说:“刚才看你拍戏,进步很大嘛,能接住别人的戏了!”
是吗?
统筹姑娘又笑嘻嘻提醒他:“今天你最后一场,要不要跟成导说一声再走啊?”
苏澈也是这个意思。
成导那里,跟以前一样忙着指点江山,苏澈抱着一种“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你就是想说我以后也说不着了”的心情,厚着脸皮硬是挤到了忙碌中的成导跟前儿,成导抬眼瞅了瞅他,苏澈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正预备要说“我走啦成导,拜拜了您呐”的时候,成导对着他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竟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似的跟他说:“年轻人,好好加油,继续努力。”
咦?这画风怎么突然变啦?
说好的爱理不搭呢?说好的客套假笑呢?
苏澈就怀疑是个人来跟他老人家道别,他老人家就要这么鼓励人家一下子。
只是咀嚼着这话从片场里出来的时候,苏澈慢慢慢慢地倒也从这话里品尝出了一点肯定的意思。
于是苏澈的心情瞬间就十分美好了。
美好到等赶回了《小白菜》剧组,小美就盯着他脸上的笑,挺惊奇地直念叨:“这是肿么了,怎么去了一趟别的剧组,苏哥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小美没有跟着去《明末清初》剧组,那边只有一场戏,拍完就要赶回来,所以只带了邬鑫过去。
说到小美,她现在也恢复正常了,之前被苏澈说过一次,她还提心吊胆过来着,但是也并没有被炒鱿鱼,苏澈待她也只和原来一样,于是小美慢慢地也就又满血复活了,而且就像苏澈曾经预想的那样,曾经偷偷有过的那股心思慢慢地也就歇了。
深秋时候,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轨。
天气一天比着一天地冷了,到了十一月中旬时候,冷风整天地呼啸着,冬天也要来了。
十一月下旬,安辰和编剧在剧组众目睽睽下大吵了一架,事情的起因是这样滴,这天安辰也不知道是没休息好还是怎样,连着好几遍都因为一段台词没记住给ng了,导演就说了他一句,这下安大明星不高兴了,随口就回了句“这么弱智的台词,怎么能记得住!”不巧的是,编剧那天正好也在呢,正好就给听着了,要说编剧这边也正糟着心呢,这戏都拍了一大半了,投资人忽然不知道给哪个小情儿吹了枕头风了,硬是要在后期的戏份中给心爱的小情儿加个角色进来,编剧大人是首当其冲,这几天改剧本改得嘴里都长火泡了,安大明星就选了这么个枪口撞上来,编剧那火当场就压不住了,我骂不了投资人,我还骂不了你个拽了吧唧的小明星吗!这俩人当场是你来我往,噼里啪啦地就骂了一仗,你说我写的是垃圾!一坨翔!我说你连台词都不会背,还做个屁的演员,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俩人差点没干起来。
到最后,也没人道歉。
十二月上旬,一次苏澈又听见场务心情不好拿他徒弟撒气,女孩子低着头挨骂,看着也怪可怜,苏澈就给邬鑫说了一声,让邬鑫过去,假借着小红的名义,就说小红有事找那女孩子,把人支开了,至于说这件事究竟产生了多大的波纹似后果,苏澈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一天小美偷偷地告诉他:“苏哥苏哥,你知道吗,邬鑫和场务那边那个,他们俩好上啦。”
苏澈:==
办公室恋情!
听说做老板的最讨厌这种办公室恋爱了,这回苏澈也有幸体会了一把这种小心情,让小美把邬鑫给叫过来,把“谈恋爱归谈恋爱,工作上的事情绝不能往外透露”的中心思想如此这般地灌输了一番,邬鑫连连点头,表示放心吧苏哥,我心里有数!
苏澈==:最好有数!
唉,公司能管着不让他谈恋爱,可是他不能管着不让俩助理谈恋爱啊,唉,郁闷哪!
十二月中旬,整个剧组的拍摄已近尾声。
十二月十八日,苏澈和安辰、蒋小雨三人,拍摄了整个剧目的最后一场戏,都最后了,于是观众朋友们也就可以知道,拖拖拉拉的偶像剧女主角终于抛弃了深情不悔的男二号,投奔了霸气侧漏的男一号,于是这个场景的内容就是俩主角亲亲密密地慢慢走远,这时候刚刚和他们道了别的男二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两人慢慢走远的背影,死不悔改地深情一望。
场景安排在校内的那条林荫道上,这个时节,冷风呼呼的,两旁的枝头也早就枯了,整条街道都萧瑟了,地上满是掉落的枯叶,踩上去有种“刷刷”的声响,“啪”一声场记板,苏澈像剧本里描述的那样,先是慢慢地踩着步子往前走了两步,又慢慢地停下了,苏二号似乎是想了一下,而后慢慢转过身子,那两个人已经渐行渐远,苏澈远远地望着这两个背影,其中一个高高大大,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系的风衣,苏澈在恍惚之间,竟觉得这个背影和他记忆中的那个身影有点相似——
“卡——”杨导对着这边,举了一个ok,过了。
大家都下了场,杨导低头又看镜头,苏澈从他旁边过去,杨导抬起头来,对着他夸了一句:“拍得不错,这最后一幕,眼神很有层次。”
苏澈笑了笑。
十二月十八日晚上,原来刚才只是最后一幕,不是最后一场,原来编剧大人在应投资人要求改剧本的时候,顺便就给安大明星来了个加场,加了个雨戏,杨导之前因为怕安辰感冒耽误后面拍戏,所以把这一场压到了最后,那意思的,反正都拍完了,回去爱怎么感冒怎么感冒去吧您呐,于是寒冬腊月的,洒水车兜头就往安大明星身上浇过去了,冷风再呼呼地一吹,不少人都怀疑安大明星身上要结冰啦,有人憋着坏地笑,苏澈也从中学到了十分宝贵的一课,编剧这种生物,他\她就不能得罪啊!
十二月十八日晚,《小白菜》剧组正式杀青。
十二月十九日,苏澈参加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杀青宴,除了安辰因为感冒没能出席,其他几乎所有人都参加了,包括杨导和监制在内的摄影啊化妆啊道具啊灯光啊等等等等的剧组那一大起子人,再加上里里外外这些个演员们,热热闹闹的,直接把饭店整个大厅给包下了,苏澈也不知道拍到最后剧组预算超支了没有,不过杀青宴每个剧组都要有,这种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不白花,席间到处都是友好喜乐的一片,日日夜夜地忙碌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松快松快了,平时有那不对付的,这最后的场合也不说那没意思的话,女一号和女二号平日里争版面争颜值争人缘暗地里各种争的这两只,这种场合恭维话也是毫不吝啬地免费奉送,所有人都纷纷表示这段时间合作得太愉快了,真是太舍不得你们了,宴到最后每个人都说了一大推的祝福话,纷纷祝福对方早日当上大明星,杨导和监制给人敬酒敬得都不行不行的了,小红娱乐+应酬之余还不忘工作,抽了个空儿还来提醒苏澈,让他别忘了过两天还要补音呢,苏澈说放心吧我都记着呢,到了晚上□□点钟的时候,杀青宴热热闹闹地散场了。
十二月二十一日,冬至,雪花纷纷而下,北京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