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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似乎刚从nede的刑室出来,长鞭上沾满了滑腻的鲜血,我甚至能听到血顺着鞭身滴落于地的细微声响。
他充满了血腥味的变态声音。
“既然违背诺言,那我少不得得罪首领这位心爱的babygirl了。”
我抬头看到对面电梯轿壁上倒映出的该隐,他舔了舔唇,露出让人胆战心惊的血腥笑容。
电梯门自动关上,随即下降。
狭窄的电梯里,该隐死死制住我,哈法斯面无表情地望向我们:“放开她。”
“哈法斯大人,你在开玩笑吗?~”
该隐半眯眼,看白痴一样看着哈法斯。
哈法斯看着该隐的目光冰冷似雪,冷淡道:“既然如此……”
这位头发倒立的nede干部左手摸上了右肩,隐约可见他的肩头有什么紫光一闪而过。下一秒,我只觉喉咙刺痛,该隐舔了舔唇兴奋颤抖:“你可以试试谁快!在我被你毒得丧失行动力之前。”
哈法斯一顿,紫光瞬间消散……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蜿蜒滑落,没入衣领之内……
卧卧卧槽!!
该隐这死变态!竟然真的下手了!!
就在这时,“叮咚——”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大开……
该隐分神看了一眼,趁这机会,我一把拔出置于腰间被人忽视的匕首,毫不犹豫狠狠削向该隐抵着我下巴执鞭的手,他一痛之下手一松,我就地一滚逃了出来。
这一滚就直接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来人压抑着开口:“怎么回事?”
粗糙的皮质手套触摸我流血的下巴,青年那深褐色眼眸里直接冰冻成块,那把镶嵌了魔法石的路夏佩剑,刹那之间就架在了该隐的脖子之上。
杀气四溢。
该隐瞬间瞳孔一缩。
鲜血从他喉间沁出……
哈法斯恭敬地回答:“该隐挟持双叶小姐,企图换回他的弟弟。”
镇揽着我,冰冷开口:“哈法斯。”
下一瞬就见哈法斯肩上紫光一闪,然后暗红血色从他左手指尖一直蔓延到了肩头。不过几秒,哈法斯就恢复了正常,该隐却在下一秒腿一软直接跪在了电梯里,掉在地上的长鞭闪了几闪后,还是颓然消失无踪了。
镇收起长剑:“关进刑室。”
他低头心疼地按住我的伤口,正准备转身从一旁的另一个电梯回去时,该隐却挣扎着愤怒不甘:“把我弟弟还给我!你答应过我不让他成为实验体的!为什么要给他纹武骸?!”
镇一停顿,扭头看向在地上挣扎的该隐:“我没下这样的命令。”
该隐一脸你骗谁的表情。
哈法斯扭住该隐,摁下电梯数字键,打算把该隐送去刑室。那里是nede专门处理叛徒和敌对势力间谍的血腥地方。
镇一弯腰直接抱住我,进了一旁的电梯。
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然而这点疼比起捅心口真算不了什么。该隐没有下杀手,看着恐怖鲜血直流,实际上不过几分钟就止血凝固了起来。我环住镇的脖子,任他出了电梯,进了房间,把我放到了床上。
然后从角落里翻出了医药箱。
镇给我上了药,然后用绷带裹好,才闭上眼抵住我的额头……
他的声音里有着颤抖。
“我以为……这次又要亲眼看着你死去。”
他捧着我脸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
少年你也亲手捅死过我好么?!
虽然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吐槽,我还是抬起手抚摸他的背脊,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缓慢轻抚。
“我不是还在吗?”
他呼吸一顿,随即沙哑着开口:“在我梦里,你总是在我面前死去,而我永远没有办法救你……”
镇低头轻吻了一下我的眼帘:“各种……失去你的梦……”
我伸手抱住他,然后凑过来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镇一愣,褐眸转深,语气危险:“……姐姐……我现在身体已经很不对劲了呢。”
“噗~”
我忍不住笑了。
青年一眯眼,小心避开我脖子的伤口,温热的唇覆了过来。似乎是为了惩罚我刚才不由自己的嗤笑,他恶意地咬着我的下唇磨蹭,直到我有些吃痛,开始挣扎后,他才安抚性地舔了舔,然后撬开唇齿,扬长而入。
不知过了多久,厮磨的我们才分开。
然后下一秒——
“噗~”
我依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姐?……”
完全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但是镇反而放松了下来,脱掉了手套、鞋和外套,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他侧身玩弄着我的长发,手指卷了卷,又温柔地注视着它散开。我忍住笑,趴在他胸口,他伸手抱住我。我琢磨了一下,然后问:“就这样?”
青年指尖流连在我脸上:“什么?”
我故作严肃:“身体好点了吗?”
这nede的首领一脸茫然:“……”然后皱眉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不是已经……了吗?为什么我身体还是不太对劲?”
他环着我的身体极为灼热,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微皱眉,又凑到我唇上,吧唧了一口……
我扭开了头。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尤里乌斯顶着这样一具成熟男人的身躯,做着这样纯洁不通人事的事……简直ooc到天际了!!
我刚心里这样吐槽,下一秒对方灼热而微微出汗紧张的手就抚摸到了我身上……
仿佛凭着本能,青年顺着我的背脊一路下滑,似乎又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下意识地又停在了我的腰际。他双手撑在我身旁,几欲哭出声来:“姐姐……越来越不对劲了……”
我探手,一一解开他身上的制服纽扣。
青年满头大汗,甚而打湿了他的黑色眼罩。那只深褐色眼眸里,平日的犀利冷淡早已敛去,氤氲着一片水雾,湿漉漉得让人实在想欺负一下。
我解纽扣的手一顿,随即就着这样的姿势,抬头轻吻了他眼眸一下。
下一秒似乎手一软,镇直接压到了我身上,摩擦之间,他突然身体一僵……
他抬眸,定定地看着我。
我僵硬着不敢动弹……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打算教教这家伙到底什么是【哗——】,但是……一摔摔我身上就磨蹭到了那处什么……
“唔……”仿似豁然开朗一般,他神色危险地凑到我耳边,因为□□而沙哑的声音缓缓流泻进我的耳里,“姐姐笑我……是因为知道……我一直以来都误解了什么吗?”
耳廓极痒,我刷地脸红……
“呵呵……呵呵……”
不过干笑了两声,青年就堵住了我的唇。
之后我丢盔弃甲,简直不堪回想……
第二天,还不等我睡醒,房门就被人敲响。
我睁眼就看到一旁的镇已经利落地穿好了衣服,他俯身吻了吻我额头,才迈步走向门口。
“谁?”
“哈法斯,首领。”
不一会儿,镇就回来了。他眉头紧皱,不知在想着什么。我裹着被子看向他:“怎么了?”
他沉默了一下,平静道:“该隐弟弟……亚伯死了。”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
镇的脸上有着冰冷的愤怒:“恩·索夫假借我的命令,给他纹武骸,最终亚伯死在了实验室里。”
实验室?
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在实验楼时,恩·索夫带我去看的那个绷带少年。那就是该隐弟弟亚伯?
他……死了?
镇停下来回走动的脚步,随即看向我……不,看向我胸口之处。
“恩·索夫根本不会死心,他那腐烂的壳子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在报废之前,他肯定会放手一搏。然而和那些人的谈判进度……哼,他们心怀警惕也是正常。”镇走过来,将我拥入怀里,温柔地吻了吻我的头发,“看来我需要增加一些筹码了……本来不想把姐姐你卷进来的……”
我茫然地望向他。
他低头覆上我的唇,辗转吮吸,然后抵着我额头问:“姐姐……可以给你的妈妈写一封信吗?”
镇抬头看向我眼眸深处。
“让她……信任于我的信。”
“啥?”
镇一顿,随即缓缓开口——
“她现在是自由军团的代理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