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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可以么?”这是许文君听到卓然话时的反应。他把眼睛瞪得溜圆。
“嗯,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要求做,不可以越界,还记得你是怎么帮我找到幽灵医院的吧!”
许文君一脸认真地连连点头。
“你按照同样的方法,帮我说的那个人找回之前失去的记忆,仅此而已。”
吃惊的情绪在许文君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同意我使用催眠术了。”
卓然听后露出温暖的笑容,语重心长地说道:“催眠术本身没有问题呀。”
他顿了顿,对许文君打了个手势:“你随我来一下。”
卓然带着许文君来到厨房,找到一把菜刀握在手里。许文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起来。
卓然一眼瞄到许文君的紧张情绪,嘴角微微上翘。
“你好像很害怕菜刀?”
许文君咽了一口唾沫,随后点头。
卓然晃了晃握在手里的刀,表情认真起来:“这把刀,可以用来切菜,也可以用来伤人。但是刀本身并没有对错,因为刀这个工具本身是中性的,人既可以用它来做好事,比如必要的切割工作,如果没有刀这种工具,我们很难完成。
“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刀很锋利,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用它来伤人。所以负责任的应该是人而不是刀,你说对么?”
许文君觉得卓然说的有道理,默默点头。
“嗯,我刚刚所说的观点,就是著名的‘技术中性论’,技术中性论的人,认为所有技术被发明或者生产出来,本身没有对与错的属性,技术的对与错,取决于使用技术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卓然正盯着握在手里的刀,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把视线转移到许文君的脸上:“刀这个工具真的是中性的么?”
猜不到卓然话里意图的许文君听得一头雾水。
卓然神秘地笑笑后,继续开口:“刀这个工具在诞生之初就是带着目的性的,那就是切割。不管你用刀做什么,总要进行切的动作,这就好比你举起锤子,下一个动作必定是砸。
“正因为如此,在很多环境下,刀都被列为危险品,上动车或者飞机,刀这种被称为中性的工具,是绝对禁止带在身上的。
“所以说,某些技术必须在指定做某一件,或者某几件事的时候,它的存在才有意义,比如催眠,这种技术绝非任人摆布的工具,如果放纵对它的使用,人会变成恶魔。
“另外再多送你几句话,技术没有善恶,但人有善恶,掌握关键技术的人,一定要选择做一个善良的人,否则很容易堕落成一颗毒瘤,早晚会被正义的力量摘除。”
许文君总算听懂卓然所要表达的意思了,后背生出层层冷汗。卓然的态度并不严肃,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许文君第一次打心底里惧怕这个心理医生。
杨小迪搬进别墅是在两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当她踏进别墅的一瞬间,忍不住发出阵阵感叹。
“好大的房子啊,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么?”她将拎在手里的行李放在地上,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兴奋得像个初谙世事的少女。
帮他拎另一部分行李的卓然见到这幅样子,会心一笑道:“别忘了支付房费。”
杨小迪乐开了花:“哈哈,不会忘哒。”
来这里的路上,卓然已经将这里还有其他人住的事告诉了杨小迪,她表现得十分小心:“我应该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一定及时告诉我。”
卓然刚帮杨小迪布置好房间,买完菜的乔若琳带着许文君从外面回来了。
许文君拎着大部分菜,累得脸色通红。
即便已经事先听卓然说过杨小迪的事,见到杨小迪本人时,乔若琳还是瞪大了眼睛。
这不就是杨木子么?乔若琳在心里诧异道,微笑着把手伸向杨小迪,杨小迪连忙伸出自己的手,生怕速度慢了让对方感觉自己没有表达出尊敬。
做完自我介绍后,乔若琳仍偷瞄了杨小迪好几眼,心中腾起疑云。
晚上吃完饭,杨小迪红着脸找到卓然。
卓然见她一副害羞的模样,不忍笑着问道:“怎么了?”
“嗯,”杨小迪不要意思地用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可以在这里洗澡么?”
卓然顺着她手的方向看了一眼卫生间,爽快地应道:“当然可以。”
“那么,你们要不要先去解决下?我应该会洗好久。”
卓然微微一笑:“你尽情洗吧,这栋房子实际上有两个卫生间。”
“哇。”杨小迪一阵吃惊,“大房子果然不一样呀。”
杨小迪洗澡的时候,卓然找到已经做好准备的许文君:“一会应该没问题吧?”
许文君摆了摆自己的小手:“没问题。”
卓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一会就看你的了。”
许文君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用力点头。
处在生理期的乔若琳由于身体不适,提前回卧室休息。卓然和许文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卫生间的水声,水声停止,许文君就要做好准备。
卓然无意间朝卫生间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卫生间的门是加了镀膜的玻璃门,虽然不透,但隐约能看到里面人的轮廓,卓然匆匆一瞥后,虽快速移开目光,还是感到下体充血。
看来自己的功能已经完全恢复。他用抖腿的方式来掩饰下体隆起的尴尬。
一个小时后,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停止,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由紧张起来。
“我先回避一下,等你好消息。”
许文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想留在这里观看么?放心,我没问题了。”
“不了,我相信你的技术。”卓然伸手轻轻在许文君的肩头拍了拍,随后抬脚朝卧室走去。
卓然在卧室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倏然绷紧神经,对着门的方向轻声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许文君,卓然注意到他情绪低落,像打了败仗的士兵。卓然心中腾起不安。
“怎么样?”卓然舔了舔嘴唇后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努力都尝试了,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