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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和许文君在厨房吃早饭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自己昨晚的梦,昨晚反反复复梦到好几个片段,但他只记得最后一个。之前好像也梦到了重要的东西,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努力回忆,试图想起自己做过的梦,许文君突然一脸担忧地问道:“吴阿姨怎么还没有起来,是生病了么?”
卓然叫他不要想太多,赶快吃饭。许文君轻轻“哦”了一声,继续吃饭,脑袋里却一直在想着乔若琳,吃起饭来也心不在焉。
吃完饭后,卓然对许文君说:“你在家陪吴阿姨,我去诊所了,有什么事就用你吴阿姨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可吴阿姨的手机有密码啊,我好几次想用都打不开,她说怕影响我学习,不告诉我手机密码。”
“密码是0615.”卓然说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6月15号是他的生日。乔若琳用自己的生日做手机密码。
坐在诊所的办公室,卓然开始回想自己的身体在短短一天内发生的巨变。他的下体先后硬了两次,虽然每次都是只有短短数秒,却足以让他感到震撼。毕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卓然想不明白这神奇事件发生的机理,但他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体,如果下体的功能恢复正常,或许就意味着,他的记忆也会复苏,那样的话,他就会变成一个相对正常的人。这件对于普通人而言再简单不过的事,对他来说却堪称梦想。
下体为什么就突然雄起了呢?卓然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打算求助。他首先想到的人就是罗香香。他记得罗香香曾说过,卓然的催眠的状态下,下体曾有过一次雄起的经历。
和这两次不同的是,卓然上次的勃起是在深度催眠的情况下发生的,他完全不知情,但这一次,他自己有意识。这就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卓然试着给罗香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无人接听。放下手机,卓然才想到罗香香的状态,和任毅分开后,她现在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
几分钟后,卓然又给罗香香打了一个电话,仍是无人接听。卓然不由担心起来,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卓然记得罗香香的家庭住址,也记得她诊所的位置。他想出去找罗香香,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便有人找了上来。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女性。女人浓妆艳抹,扮相十分夸张。身上的香水味也异常刺鼻。
卓然将她请进屋里,两人近距离谈话时,卓然都快喘不过气来。
“你就是卓医生吧?”女人的声音异常沙哑,牙齿也很黄,卓然感觉这个女人烟没少抽。
果然,说完话后,这个女人已经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另一手拿着ZIPPO打火机,并打着了火,动作尤为娴熟。
“不好意思,”卓然客气地笑了笑,“这间屋里不可以抽烟。”
“你给我破个例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女人一脸的央求。
卓然伸手示意道:“出门左转有卫生间,我在这里等你。”
女人略作犹豫后,把烟收了起来。卓然见状露出笑脸,谁知,她又倏地起身:“那你等我一下吧。”
女人说完小跑着离开办公室。见她一溜烟般溜走,卓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卓然在办公室里等了近十分钟,女人还没有回来。他以为女人已经走了,打算起身出去看看。
卓然打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差一点惊掉下巴,整个走廊乌烟瘴气,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
卓然咳嗽两声,以手做扇子在脸周围扇了扇,发现完全是无用功,烟气无孔不入,怎么扇都能灌入鼻腔。
卓然屏住呼吸,硬着头皮冲向卫生间,发现女人仍在里面吞云吐雾,似乎很爽的样子。
她注意到身后有人,向后看了一眼,看到卓然后,尴尬地露出笑脸。
“你抽烟么,卓医生?”
卓然无视她的问题,紧皱眉头问道:“你这是抽了多少烟?”
“这才多少啊?差不多半盒,我平时都是一顿抽一盒。”
“差不多半盒?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你抽了半盒烟,不要命了?”
卓然说完这句话,或许是吸入的烟气过多,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卓医生,你先回去吧,不抽烟的人受不了这个,我还有最后一根烟,抽完我就去办公室找您。”
女人说话还挺客气。
卓然无奈地转身,快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两分钟后,女人推门进来。
看到卓然后,她耸了耸肩膀:“最后一根烟已经抽完了,我浑身上下无烟可抽了,”
卓然伸手示意让她坐下说话。
女人刚一落座就开口说道:“心理咨询需要预约的吧?我没预约可以做么?”
“也可以,我们换个地点吧,去我的咨询室。”
“这里不行么?”女人问。
“那里更专业。”
两人最后换了聊天场所。
到达咨询室后,女人环顾一圈,说了句:“这间屋子好小啊,还是刚刚那间屋子舒服。”
卓然淡淡一笑,随即和之前做咨询时一样,开始交代保密原则,走完规定的流程过后,他问道:“说说你的问题吧。”
卓然其实已经大概猜到女人的问题,十有八九是“成瘾障碍。”
酒精、尼古丁和赌博这些能快速影响大脑的一部分,被称为犒赏系统,这些事物会带来强烈的愉悦感,会让人极为渴求重复那种愉悦。当一个人必须通过这些物质来获取愉悦感,而且频繁而又强烈地进行这种行为时,逐渐就会变成成瘾障碍。
当然,能让人罹患成瘾障碍的事物不止这些,其他的事情诸如偷窥、偷盗等等。
女人想了好一会,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脸型甚至都有些扭曲。
卓然察觉到这一点,笑着说道:“是不是感觉描述不清楚自己的问题?那你就随便说说,想到哪说哪。”
“那就先从我的职业说起吧。”说出这话后,女人微微红了脸。
“嗯,您从事什么职业?”
“不怎么光彩的职业,文雅点叫身体工作者,不文雅点的话,就是所谓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