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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寒惊愕,用不认识般的眼神望着纪蒙说:“门主,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狠,狠毒了啊?”
纪蒙则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狠毒,呵呵,这都是被逼的,不够狠就难以强大,不强大就要受欺负,司马,今天少林派玩的那些伎俩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
“当然看出来了,门主,若连这个也看不出来,我还能胜任堂主一职了吗?”司马寒伸长着脖子说。
“那就好,那我再问你,若我们足够强大,少林派还敢在我们面前这么玩吗?”纪蒙说并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敢,而且也不会有这样的研讨会,还有,那些青铜鼎他们还敢霸占着吗?”司马寒愤然道,因为少林派的霸道。
“说的是啊,若有更强大的力量压制,他们还敢独霸那些青铜鼎吗?”纪蒙叹道。
“门主,我明白了,我们确实应该改变观念,再也不能妇人之仁了。”司马寒说,可接着又不解刚才临走之前,纪蒙又为何还要给各派解毒药。
纪蒙笑呵呵的说这是在推销啊,毒尸门擅长的就是用毒,将来各派要对付毒尸门能不防着点吗,今天送给他们是先让他们看到效果,届时可就得出钱购买啰,所以回去之后一定组织生产解毒丹,以供不久之后的抢购。
司马寒说他真够狡猾的,纪蒙则感叹道:“门派要强大,不仅要靠武力,还需要庞大的财力支撑啊。”
徐风接话道:“纪门主,既然知道钱财的用处,哪还等什么呢,快走吧,巢穴中的财富正在向我们招手呢。”
纪蒙没说什么,到了地头后只象征性的取了一点就说可以了,徐风笑了笑,然后委托司马寒代为处理墓穴中的财宝,至于这一分支的毒尸门人银行卡中的钱则直接转到了自个账户上。
“前辈,这些人怎么处理,难道要放他们去对付各大派吗?”司马寒指着一旁被制住了穴道的毒尸门人问道。
“我们不能暴露了。”说完,徐风连拍数掌将那些毒尸门人震成齑粉。
这等神功让纪蒙两人又羡慕又害怕,这不,司马寒又崇拜又忐忑的问那几具毒尸傀儡又该如何处理,徐风说留着用以证明干警们的死亡也是毒尸门所为的,这样就可以让案子由龙组接手,让警方从中脱身出来,避免造成新的伤亡,然后对司马寒交代了一番。
下午,高劲松把徐风叫到办公室,说剩余的失联干警的尸体已经找到了,鉴于案情重大,此案已由公安部接管,就不用各区县局插手了。
说到这里高劲松一声叹息,说悔不听徐风的话先将“非哥”等人抓捕,不然也算一份功劳,可现在呢,就这样的“小虾米”也被他们抓去了,区局一点成绩都没捞到,亏大伙儿前期做了那么多工作,他很对不起大家。
徐风宽慰道:“高局,你多虑了,如果没有抓到幕后真凶,即便先抓了那些小虾米也没用,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幕后真凶已非我们区县局所能应对的了,或许我们此时不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嗯,也有道理,可能上头不让我们插手了,也是这么考虑的。”高劲松点头道。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徐风笑说。
高劲松呵呵一笑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再来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徐风愣道。
“嗯,是你的调令下来了,让你三日内去市局刑侦总队技侦支队报到。”高劲松说着就从抽屉里取出调令递给徐风。
“咦,怎么是技侦支队?”徐风讶然道。
“因为邢老目前就在技侦支队担任顾问,而且邢老认为,一个优秀的刑侦人员必须在技侦方面是内行,徐风同志,这是邢老要对你进行重点培养的节奏啊。”高劲松解释说,并拍着徐风的肩膀鼓励。
徐风点了点头,而他要调往市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单位,当他一回到所里就被同志们围着询问,得到他的证实后同志们向其表示祝贺。
忽闻关越问道:“徐所,不知你调往市局后级别提了没有?”
“好像没有吧,调令上没注明。”徐风应道。
“哦,那就是没有了,不过能调到市局也很不错了,那里平台更高,从副科提到正科比在基层更容易,也值得庆贺。”关越说,语气明显比之前那句更轻松,前后反差估计是嫉妒心在作祟吧。
说到庆贺,同志们说一定得要,今晚就由他们来安排了,不等徐风开口,关越又抢着说:“你们有没有搞错,徐所摊上了这样的好事,应该由他自己来请大家乐乐才对呀。”
大伙儿愣了愣,接着听甘超说:“都,都一样,今晚由我们来安排,徐所的以后再来,这样还,还能多聚聚呢。”
这说法得到大家的附和,关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而徐风呢,同志们都这么热情了,他还能说不吗,于是下班后集体聚餐,餐后又有人提议去夜总会娱乐,却被徐风否了,因为是警察且人太多,影响不好,最后决定去玩保龄球,一直玩到深夜。
回到租住地楼下时,徐风发现自个屋里的灯是亮着的,“六识”一扫,敢情是纪妖娆在那等着,心中一阵激荡,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开门进屋再反手一关,接着喊了一声老婆就张开双臂扑了过去,徐风的动作十分连贯,就像经过无数次训练似得,躺在床上的纪妖娆象征性的推了几下后就任由其轻薄。
“前奏”演完后,徐风问道:“老婆,你怎么在我屋里等呢?”
对于纪妖娆等自己回来徐风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在玩保龄球的时候她就打来电话说会等他回来,只是徐风没有想到她会直接在自己的房里等,就不怕被其他人撞见而难为情吗,要知道他之前去她那里睡,都是夜深人静后偷偷摸摸去的呢。
“不可以吗,难道你怕别人知道我俩的事?”纪妖娆反问道。
“不不,我只是,只是怕影响不好,你也会难为情。”徐风的解释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