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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这么喜欢“玩”,那我就陪他玩玩好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徐风如是想,而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区政府大院,因为此时城管局长正前脚跟着后脚随邹起相来了,敢情他之前所打的电话是邹起相的呢。
方辰确没有在第一时间将拾到的举报材料交给邹起相,看来他是真替自己的老板着想啊,怕其因此牵涉其中而影响到十来天后的人代会选举,或者说这也是为了他自己,徐风“看”着冷笑。
在邹起相办公室内,城管局长先将今早在自个办公室发现举报材料的经过简要汇报了一下,再将信封呈上,然后就是静候邹区长看完了。
举报材料有十几张,邹起相仅看了两、三张就不看了,抬头问城管局长道:“老周,据你对杨山的了解,你认为这些材料内容是真实的吗?”
城管周局长一愣,在与邹起相对视有那么一、两秒吧,赶忙摇头道:“邹区,我认为这是捏造的,而且这还是匿名的呢,写材料的人连真名都不敢署,可见其心虚了啊。”
“可看这些所谓的证据,貌似有那么点真实的名堂啊。”邹起相悠悠说道。
“邹区,现在科技那么发达,‘美图’软件都能把动物修成美女,伪造区区材料就更不在话下了。”周局说,心里则暗叹这些证据九成是真实的啊。
“老周,你说的确有道理。”邹起相点头道,再又指着桌面上的材料问:“那这事你们局又打算如何处理呢?”
这恐怕是在考验我,要我提前选边站队吧。周局暗叹,额头隐隐冒着冷汗,深吸一口气说:“邹区,这是伪造的东西,是诬告,我们局还处理什么呢?”
邹起相微微颔首并沉吟道:“既然是诬告,那么这诬告者定有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这对我们的同志很不利啊。”
周局意会,忙说:“邹区,属下明白,回去就组织人手调查诬告者。”
“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过动静可不要太大了哟,现在稳定最重要。”邹起相笑眯眯的提醒道。
周局应是,再又试问:“邹区,那要不等人代会之后再彻查此事?”
邹起相望着他两秒后点头说:“可以。”
说实话,被邹起相盯着的那一刻周局的心都拔凉拔凉的,因为对方这是在怀疑他可能有“观望”的小心思啊,即等选举结果出来后再决定如何处置对杨山的举报,若顺利当选则向着杨山,若不能当选,那就另有一番考量啰。
这是在投机取巧啊,被领导这样怀疑了绝对不是好事,可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周局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争取早点把“诬告者”揪出来了,同时,其心里面也存在另一个“邪恶”的念头,那就是祈祷老天保佑,别让邹起相当选啊。
待城管局长走后,邹起相原本表情平淡的脸霎那就黑了下来,而后用手机给他老婆打电话,要她通知小舅子杨山正午到家里来,说自己有话要跟他说,其妻不满的问有什么话要跟自己的弟弟说,那么气呼呼火急火燎的样子,邹起相重重的哼了一声就挂机了。
对于徐风来说,到了这一步沧海区这边算是什么都弄清楚了,现在就等秦雍坤那边的调查结果了,不过可能还得耐心等等,毕竟是昨天才刚刚知会秦雍坤的啊。
上午十点左右,赵化强给徐风打来电话,说会已经开过,他可以去政工科拿调令了,徐风应是,赵化强又免不了安抚他一番,徐风再次向其表示感谢。
调令是政工科科长蓝申亲自交给徐风的,一副不舍的神情不能说太真和太假,虽然他在听徐风说马上就要去城关分局报到时说要送他过去,可徐风稍微一客气他就“借坡下驴”没再坚持了。
从政工科出来,秦音的电话就打来了,说:“风,我刚知道你的事,因为我昨天下午没回来上班,现在才给你打电话,你不会怪我吧?”
瞄了下四周,徐风一边快步走,一边说:“稍等,这里不好说话,我找个僻静的地方。”
“不用挂机吗?”秦音问。
“不用,很快的,哦,我已经出大楼了,可以聊了。”徐风说。
“聊,聊什么?”秦音愣道。
“就你刚才说的呀,你不是问我会不会怪你吗?”徐风笑说。
秦音“哦”的一声,紧接着便听徐风恨恨道:“怪,我当然会怪你了,我正处于人生低谷的关键时刻,你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安慰我,你说我会不怪你吗?”
秦音却咯咯笑道:“好好,是我没做好行不,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呢?”
徐风哑然失笑,而后叹道:“音姐,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让我听听你嗲声嗲气求饶的声音吗?”
肉麻了。”秦音故作一阵恶寒,接着语风一转,真的嗲声嗲气的说:“风,我这是在办公室不方便啦,你想听的话我们晚上再来啦,我保证让你......”
徐风却有点受不了了,酥麻之感从头皮直窜脚底,这不是恶寒所致,而是兴奋,是“邪恶”的兴奋,等发麻的舌头恢复状态后,他连忙打住她的话头,说:“好好,音姐,后面的话就留着晚上再说吧。”
“风,你这就受不了了吗,咯咯咯咯......”秦音得意的笑。
“你是故意的?”徐风苦笑道。
“是又怎么样?”秦音在挑衅。
徐风咬牙恨道:“那就等着瞧,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大王,臣妾好怕怕啦,有种就放马......”秦音又发嗲了。
“呃,好了,我还要去报到,不跟你说了。”说完徐风果断挂机。
诚如徐风所料,城关分局绝大部分同志都很尊重他,而且老领导、原龙华所所长王逊也在这当教导员呢,两人再次聚在一起共事真是缘分,免不了一阵感慨唏嘘。
分局长叫贾煦康,四十来岁,他对徐风的到来似乎不太欢迎,虽然表情和言语上也如其他同志般热情,可他眼神中隐藏的忧虑和防备之心却瞒不过徐风的眼睛。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仅说“绝大部分同志”而非“所有人”的原因,从心态分析,徐风估计他是怕自己的到来对其在分局里的地位和威信造成动摇和削弱吧。
而同志们对徐风的热情和尊重也印证了贾煦康的预料,所以忧虑和防备之心更盛了,以至于连普通人只要用心一点都能从其眼神中察觉到了,徐风心中为之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