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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酷似谢一淳的人马上接近那辆停彪悍酷炫的悍马,“孕妇”被“民工”连拉带拽地向一辆出租车疾步走去。
一瞬间,任苒只感觉脑后嗖地一声什么东西飞过,浑身一个激灵,脚竟然崴了一下,被保镖扶起,她猛转回身正看到高大的“谢一淳”身子一歪就扑在了悍马车上,随即而来的是所有黑衣保镖冲上前,接过悍马车里递出黑漆漆的手枪猛烈还击,掩护着“谢一淳”踉踉跄跄地坐进车里,迅速开车一边还击一边快速驶离。
任苒脑子忽然出现的就是那个人肯定不是“他”吗?刚才,身边这个黑衣保镖说他已经先走了,那会不会是骗局?她的犹豫也就不到一秒钟,身后出租车的门猛地打开,她被硬生生地从外面拉进车里,一双钳子般的大手将她抱进怀里,车子快速闪进车流,赶着那辆宝马而去。
这时不知从机场什么地方,冲出几辆闪着红灯的警车紧追不放,刺耳的警笛更是吓得任苒浑身赛康,担心、恐惧一拥而上,她真的成为“邦女郎”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坏蛋!放开!”现在任苒已经来不及想他,首要问题就是“我被人绑架啦!”小脸憋得通红,小手拼命去抓开关,打了半天也打不开,气愤至极挥舞拳头拼命捶打那人的身体,脚上也不闲着使劲儿踢着,她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好逃出这双魔掌。
“苒,是我!”熟悉的磁性男声在耳边温怒地响起,任苒停止了动作,头倏地转过去,温柔的薄唇毫不犹豫地封住她因惊讶张开的小嘴,灵活的舌头立刻舔shi她的贝齿,不一会儿就找到她的香舌在狭小的檀口彼此纠缠。
她哭了,哭得好伤心,被他的吻堵住了嘴,只能听见“唔唔唔”的声音,无法释放出心里的憋屈和恐惧,哭声慢慢又“呜呜”转为抽泣,又慢慢沉浸在接吻的香甜。
刚才是转忧为喜,还是转怒为泣,还是惊悸之后的委屈,自己根本分不清了,缓缓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深深地吻着,小丫头带着哭腔呜呜地支吾着,字虽然吐不清楚,可他还是听到了:“你活着就好!”
就这样,他们躲过了有人设立的暗杀一局,惊险的时刻,任苒想的全都是他,这算不算自己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
现在出租车已经换成了宽敞安全的悍马,扮成“谢一淳”的杰森就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上,他刚才身穿防弹衣没有受伤,只是心脏多多少少受了一点小小的撞击,因为死忙就在那一瞬间,是谁都会有心悸。
此时的任苒坐在谢一淳的怀里,真的很想很想笑出声,“淳,你也真是,干吗让人家打扮成孕妇,真的好蠢,生怕一个不小心,缠在腰里的东西掉出来,穿了帮,那可就惹出大麻烦。哈哈……”
“一会儿哭,一会笑,简直拿你没办法,瞧你刚才下手真够恨,就杀举起到来杀了我。”说着谢一淳审过右手腕给她看,一道深深的抓痕还在冒着血丝,任苒心疼地用小手轻轻抚上去,抬起头倔强地嘟起嘴,“谁叫你把自己搞的像绑匪,人家以为那个保镖和谁串通将我绑架了,人家那是自卫啊。”说着眼圈红了,心里的委屈涌上来,“还说呢,都是你,吓死人啦。”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没有事先和你打招呼,让我们苒苒受惊了。”谢一淳搂着她,晃着身子哄着,自己也觉得最近真是宠她宠得有点过头了,可为什么她一哭他就着急,她一闹他就抓狂,没有了之前的烦躁愤懑,反而乐此不疲地哄着。
十几天的旅行,有甜蜜也有惊惧,苏骏在公司镇守得到了国内有关部门大力的协助,看来有人预谋已久的这次案件,就要水落石出了。
在会客室里,只有苏骏和谢一淳,两人靠得很近,说话也只是他们自己听得见,“他们想利用你对大陆政策的不熟悉,做的一次有准备的攻击,一箭三雕(趁机捞钱、彻底搬倒你、统揽傲世),真是一步好棋,不得不佩服对手的高明,前不久还接到线报说他本无心杀你,只是想不费一刀一枪就拿过你手里的东西,怎么突然在你回来的时候改变计划了?有些不得其解。”
“多亏,我们早有准备,不然今天你就要给我送花圈了,谢谢你的周密安排,目前我们只有咬紧牙关,忍住这口气,把事情一查到底,绝不可能让他们得逞。还有……”最后谢一淳几乎是贴着苏骏耳边在低语,苏骏表情凝重,一再地称“是!”
回到S市,他们又投入了紧张工作。
谢一淳对于这次出差,倒觉得很有特殊意义,虽然游山玩水,柔情蜜意,可他确确实实对工作没有放松过一天,时刻关注着发生在公司里的每一件事。
那天机场突发险情,任苒的表现让他真的好窝心,那一句“你活着就好!”在那个时刻撞击了他的心,让他立刻心潮翻滚,没想到和这个临时女友相处还会有这样煽情的时候,感激转成深深的吻。
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彼此朝夕相处,虽然中间因舒静的出现搞出一些小名堂,惹恼了这个小丫头,之后他的出现又让她开开心心投入他的怀抱,不禁有些愧疚。
如果小丫头要知道日本之行本来就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她会怎么想?
看着斜对面小丫头正在埋头工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种种,心里不禁沉甸甸的。
最近她的笑、她的淘气、她的俏皮、她的撒娇……他一点也不讨厌,反而甘之如饴,觉得很有趣,苏骏说他:你是一分钟见不到她就抓狂,是吗?想见她,想吻她,想嗅到她的香气了,这就是抓狂吗?
“总经理,舒小姐有事求见。”行政秘书艾米在对讲机里通报。
“请她进来。”谢一淳简单回答。
“总经理,那家公司今天上午已经将之前的欠款汇到我们的账户上,看来真的是一场虚惊。”舒静站在谢一淳面前优雅地汇报工作,反而没有了之前做作,这叫任苒看着有点纳闷。
“那就好。”谢一淳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总经理,……”舒静瞥了一眼聚精会神工作的任苒欲言又止。
“有事说。”谢一淳简单答。
“这谢天你不在公司,手机也打不通。姨妈来电话,姨丈又住院了,让你和我马上回去,因为总部这几天没有得力的人打理,姨丈住在医院也不放心,估计这一次……。”舒静没有再往下说,却让任苒心里直抓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回总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