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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直拉着小手,手心出汗了,可他依然不想放开,任苒抹去眼角的泪,扭过头嘴角上就挂上了小小的弯月,幸福的甜蜜早已占满她的心,真想被他牵手一直走下去,期待这样的幸福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很多人都说,和亲人在一起会很享受亲情、和恋人在一起会很享受甜蜜的爱情,和朋友在一切会很享受真挚的友情,……,享受有很多种,他此时此景是不是属于第二种呢?
在他的字典里,“享受”是人到黄昏才会有的那种感觉,作为他这个年纪,应该时刻把“拼搏”挂在嘴边,可这几天不知为什么突然从心里冒出这个词,“享受”,这样的心思叫他有些捉摸不透。
在登别温泉住了一个星期,这一天早上,谢一淳早早叫醒了她,“苒,起床了,小懒猪,我们要换地方了,快点起床啦。”说着就伸出手臂从身后抱住她,撅起嘴巴在她的脖颈和香肩来回摩挲着,弄得任苒浑身直痒,缩着脖子,皱着眉头躲避着,“不好吗,人家还要睡啦,好困啊。”
“小懒猪起床了,今天我带你去Kotan,那里有更好玩哦,要不要去啊,你不去,我可找个漂亮妹妹双宿双飞喽。”说着就把还在迷迷糊糊的任苒抱起来走进浴室。
“干什么?”等任苒明白过来,谢一淳已经把她放在了洗脸台上,她还没睁开眼睛,手里就被塞进一把涂好牙膏的牙刷,又拿起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小脸蛋,“瞧我女儿多漂亮了,擦擦、洗洗就白白哦,一会儿带我的小女儿去享受啦,咱们不要那些庸脂俗粉,省得我小女儿打翻醋坛子,惹得满屋醋味四溢,对不对啊?”
“谢一淳!”任苒终于醒了,因为他那段什么“小女儿、醋坛子的”让她真的有了精神,撩起清凉的水就往谢一淳脸上抹,这哪是洗漱,简直就是打水仗游戏,不一会儿,谢一淳的浴袍就被任苒搞的湿淋淋的,“呵呵,活该,谁叫你臭嘴巴,乱讲话。”
谢一淳也不示弱,拉过她搂在怀里好一顿的热辣吻,搞得任苒浑身无力,只好双手举起,“好了,我投降!”
“Kotan”这个词,任苒让谢一淳解释,说了很多也没解释通,最后还是请教了导游才知道是“村落”的意思。这里的村民有个奇怪的活动,就是每年冬天他们都到然别胡上搭盖冰屋,形成一个冰雕的村落。谢一淳拉着任苒在导游的带领下,穿梭在冰屋的长廊里,他们要选择一幢冰屋好好体会一下真正冰的世界。
在雕有情侣头像的冰屋前驻足,任苒推门进去,只见冰的地面上放置一个大大木桶,里面冲满热腾腾的温泉水,导游讲解完就带上门出去了,只留下她和谢一淳。
谢一淳示意她去试一试,浴桶旁边有一个冰的茶几,上面放好了已经醒好的法国波尔卡红酒,看来他早就有了准备。
谢一淳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短裤,把她搂进怀里帮她褪衣服,害怕她会冷,就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来到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前,抱起任苒双双坐进去,一股暖流顺着腿部慢慢席卷全身,她舒服地将身子全部泡进去,谢一淳的长臂紧紧拥着她,用温热的水按摩她的身体。
站在木桶前冷飕飕的感觉,让任苒十分胆寒,可当他们将身体埋在热水中,真是无法言语的舒服。
谢一淳倒了两杯红酒递给任苒一杯,彼此凝视片刻,他伸过手臂,任苒羞涩地按照他的示意去做,原来是要喝交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任苒脸红了,“来,苒,我们好好享受一番,只当这里与世隔绝,是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天堂。”说着,他带头将酒杯凑近嘴边,别此含情脉脉地将酒慢慢喝下肚。
任苒闭上眼睛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迎接着谢一淳薄唇湿湿滑滑地吻,不一会儿就游遍她的全身,痒的她昂起脖颈,拱起身子,黑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雪白的浴巾上,汗水湿润了发丝,一缕缕发丝黏贴在秀美的小脸上,白皙的脖颈上,她已经无心顾暇,闭着眼,羞怯地用贝齿咬住红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太过诱惑的声音,他狂热的想把可人儿完完全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一声声无法控制的风韵绵柔,道出了彼此的心声,在达到顶峰时,不得不一起应弦高贺,他们已经进入了无限美妙的境地,让彼此身心相容,难舍难分,直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这段时间,每天都吃到最美味的食物,每天都在他的亲吻下醒来,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任苒都有些不想回到现实了。
就在享受完冰屋独特温泉的第二天,他们启程回国。
飞机刚一降落,没出机场谢一淳就接到一通电话,于是他们赶紧转乘另一航班,任苒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一路紧跟着。
瘦弱的任苒累得上了飞机就倚在谢一淳的肩上睡起来,直到飞机落地,任苒还在熟睡中,谢一淳好像也没想叫醒她,飞机一落地,他就抱起她走下登机桥。
看来谢大总裁刚一回国,心情就急转直下,现在阴沉着脸,旁边走过的人,瞥了一眼就赶紧躲开,和身边的人悄悄低语,“这人不会是黑社会的吧,女孩可能是被绑架的,你看他长得很英俊,却一脸的阴狠,好恐怖。”
“小心点,不要乱说话。”旁边的男人低声提醒,生怕谢一淳听见,冷不防给他一脚,来个凌空射门,自己这一身小骨头架子也就淅沥哗啦了。
身后十几米远,有几位个子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一直跟着他们,每一个都健壮如牛,可苏助理有令,远远地保护,不得打扰,于是这些人也就随着他转战南北,为他仔细清扫着一切不利于谢总的任何因素。
终于在夜间十一点三十分,谢一淳出现在T市国际机场,此时正走向到达出口,手机上滴滴响,有报告:出口有他的人蹲守,好像情况有变。
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就要走出大厅了,情急之下该怎么办?
低头在任苒耳边小声低语,“苒,醒醒,有情况,去洗手间化妆,按我事先和你说的做。”
没等任苒惊奇地“啊”出来,谢一淳已经把她放下来,推到了洗手间门口,后面的一个男人递给她一个拉杆箱,任苒只好拉着它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位挺着肚子的孕妇,穿着臃肿的羽绒服,肩上挎着个鼓鼓囊囊的环保袋走出来,身后一位民工打扮的男人走过来,头上还歪歪斜斜戴着个很旧的棒球帽,遮去了半张脸,他走过来搀扶着孕妇。
“孕妇”差一点惊呼出声,因为这个人就是黑衣保镖的其中一位,“任小姐,总经理已经先走一步,他在车上等你。”一句话,任苒屏住呼吸,吓得两腿直打哆嗦,要不是这位保镖扶着她,她一定就堆在当地站不起来了,这种阵势她从来没参与过,要说见过,也是在电视上,电影里。
就在这时,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走过一人,此人穿着谢一淳刚才穿的西式羊绒大衣,提着谢一淳的公文包大摇大摆的走向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