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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好,阿姨啊!”
“你们好,下了班还过来看苒苒,真是辛苦你们了。”
随着热切地相互招呼,任苒听出来是她的好朋友们来了。
“美美、敬敬快进来。”任苒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打心眼里高兴,天天不能出门,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真是把她闷坏了。
“苒苒,好些了吗?诶!诶!诶!你很过分,怎么能胖出一圈了,看那小脸都变圆了,看来阿姨煲的汤真的很补啊!”一进门史美筠就对着任苒嚷嚷着,冷清的房间一下子热闹起来。
“美美,敬敬,我好想你们啊。”任苒说着亲昵地与小姐妹们拥抱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上班啊?”张敬问。
“我想辞职。”任苒说着神情黯然,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自己有千不舍万不舍,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却是很好的证明,正牌未婚妻来了,她这个糊里糊涂上岗的临时女友该离职了,自己提出来,要比人家赶你走明智的多,想和他断绝一切来往,只有这条路,当然这只是小姑娘天真的想法。
“苒苒,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史美筠凑过来贴在任苒耳边悄悄地问。
“最近老板脾气超暴,经常对着总监们咆哮,听说有人用办公座机打私人电话,被老板当场抓到,竟然扣除一个月的奖金,就连他的主管也被罚了2000元,吓得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
“还有啊,老板每天都加班,郝乐值夜班的时候去买宵夜,就看到老板在午夜的时候才从电梯走出来,好像很疲惫。听保安说,最近老板天天如此。”
“哦,对了,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正在楼道碰见他和格瑞斯说话,他好像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脸色也不好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再闹分手啊?”史美筠和张敬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补充着,一副担心的样子。
“你们不要问了,我现在还不想说,帮我把这个带给格瑞斯。”说着任苒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他们,眼睛有些泛红,贝齿咬着朱唇,看得出心里也不好受。
第二天上班,格瑞斯拿着一个信封走进来。
“有事?”谢一淳刚刚坐稳,格瑞斯就跟进来。
“这个,我觉得还是交给你比较好。”说着将一个信封交给了谢一淳,他眼神立刻暗沉,眉头紧蹙,将信封捏在手里却不急着打开,举起来晃了晃,最后视线落在格瑞斯脸上,不紧不慢地问,“这是什么?”
“任小姐的辞职信。”格瑞斯说完,双手握紧拳,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害怕下一秒他又狂轰滥炸,令人胆战心惊。
“好了,你下去吧。”格瑞斯走后,谢一淳把信封放进粉碎机,看着信封变成了纸屑,他才走到窗前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片刻等到的回应依然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啪的一声合上手机,额头青筋暴起,接近着雷霆般的吼声从房间里传出来,“格瑞斯进来!”
最近震耳欲聋的咆哮天天都有,只是今天的分贝要高出平日好几倍,格瑞斯哪敢怠慢,不到一分钟已经站在谢一淳面前,克服着身体颤抖,以她的睿智让自己冷静,“总经理,您吩咐。”
黄昏时分,任苒站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欣赏起余辉,一抹淡淡的橘黄在天空慢慢晕染,让她想起草原上的火烧云,那一次集训他们一起欣赏过。
那天午后,他问她:“救了刘铨这么英勇的行为,你要什么奖励?”
她抿唇一笑,淡淡地说:“想去看火烧云。”他二话没说,就拉起她的手走出宾馆,上了出租车,站在草原古城上,登高远眺,老天没有让他们失望,壮丽的火烧云足足演绎了一个多小时,看得任苒脖子酸了,眼睛花了,却不想错过每一副瑰丽的画面,直到夕阳慢慢消失,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橘黄。
“阿姨好!”史美筠的声音打断了任苒的思绪,她急忙从房间走出来,笑着去迎接。
“苒苒,你看谁来了?”史美筠没有像以往那样叽叽喳喳扑过来和她拥抱,而是非常礼貌地侧过身,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气息太过熟稔,那张脸梦里常见,任苒和来人一瞬间四目的火辣相对别人无法靠近,李怡看出端倪,拉着史美筠站在一边,从侧面观察着这对年轻人,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感伤。
看着任苒吃惊地一步步靠近,男人一步步向前,李怡已经明白八九分,赶紧扬起笑脸,“苒苒,有贵客,请里面坐,我去泡茶。”
“对不起,打扰您了,我只想和任苒单独谈谈。”男人说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眼圈泛红的一张小脸。
“快请进,美美啊,我们去泡茶。”说着李怡识时务地拉着史美筠进了厨房。
高大英俊的男人紧随任苒进了她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任苒被他反手顶在墙壁上,还没等任苒挣脱,热辣辣地吻已经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贪恋的shun吸,tian舐、啃咬,让她从挣扎到顺从再到深陷久别的温存,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跟我回去!”这是谢一淳在热吻之后喘着粗气霸道地对她说
“不可能!”任苒别开脸,气息还不平稳,胸脯一起一伏的,看得出身体还有些虚弱,这样卖力的接吻,让她着实有些累了。
“我去和你妈妈说。”说着,就要拉开门,吓得任苒抓住他按在门把上的手不放,四目相对,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甘示弱。
“苒苒,茶泡好了。”史美筠站在门外轻轻敲门,晃了晃身子,最后还是不敢靠近。
“走!”看得出任苒迟疑了,谢一淳就势扳开她纤细的手指,门一开他拉着她的小手走出来,很绅士地和史美筠点点头,将任苒按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了她的旁边,大手依然握着小手,不管任苒怎么挣脱,他就是不放,一时间客厅里气氛有些怪异。
“我这里就是家常便饭,如果不嫌弃就在这里吃晚饭吧。”李怡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她和任教授的脾气截然相反,对于孩子的事,她总是把道理说清楚,具体你怎么做,还是由你自己做决定,她不想过多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