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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苒抱着一堆资料,晃晃悠悠地向办公室走去,心里感觉很好笑,手上擦破点皮就拿来大肆炫耀,还夸张地一瘸一拐,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为了得到某人的疼惜吗?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吗?倒不如真的摔断腿让他每天伺候你在左右,岂不是更爽!
当任苒抱着文件夹按惯例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等待自动门开启的时候,对开门瞬间划开,从里面冲出一个人,冲力很大,把站在门口的任苒撞得“咚咚咚”倒退了好几步,最后“咕咚”一声跌坐在地上,痛的任苒咧咧嘴刚想埋怨,跑出去的人好像感觉不对,回头之际,俩人对上惊疑的眼神,原来是他,他也有风风火火的时候?只见他一脸的焦躁不安,见摔倒的是她,脚步稍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跑进了电梯,紧跟在后的苏骏,见这情势急忙过来扶起任苒。
“苏助理,出了什么大事?”任苒咧着嘴,皱着眉,揉着摔痛的屁股,有气无力地问。
“不很楚。就在几分钟前他接到舒小姐电话,就放下话筒奔出来了,这不你们俩就撞上了,你没事吧?如果没事,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也去看看。”苏骏一边帮着她收拾地上的文件,一边说。
“你去吧。”任苒心里五味杂陈,为了掩饰自己纷乱的心情,她低着头,将一份份文件重新码好,听着苏骏闪进电梯,她才抬起头来,眼睛里水雾朦胧。
“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功夫能出什么事呢?”任苒重新站在自动门前,门开了,她这才一瘸一拐地走进去,刚才摔得屁股好痛,每走一步,就痛得她呲呲牙咧咧嘴,感觉尾骨那地方每动一下就钻心的痛。
谢一淳乘电梯到了十楼,跑出电梯直奔安全门,推开门的时候,正看见舒静歪躺在楼梯转弯处,脸上、身上都是灰,文件散落一地,还有那缠着绷带的手显得很突兀。
“这才刚来几天啊,就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昨天摔了一跤,今天刚上班就从楼梯上滚下去,照你这样折腾,我怎么向莉姨交代啊?”谢一淳一边噔噔地下楼梯,嘴里一边没好气地埋怨着。
来到舒静面前,相扶起她,谁知还没站稳,舒静就痛得呲牙咧嘴“哎呦哎呦”地直喊痛,谢一淳赶紧掏出手机打给苏骏。
“你在哪里?”烦躁地对着电话吼。
“来啦,来啦。”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骏出现在安全通道口,看到谢一淳怀里搂抱着舒静,眼神一黯,紧忙跑下来。
“舒小姐,这又是……?”其实他想说,这又是演的哪一出?话到嘴边留了一半,苏骏气喘嘘嘘地等着老板吩咐。
“我刚才开完会,想走楼梯,一边下楼一边给一淳哥打电话,结果脚下踩空了,就滚了下去。”说完看着两个大男人都凝眉审视着她,自知理亏,瘪瘪嘴,还对着苏骏吐吐舌头,出了个鬼脸。
“叫司机把车开出来,我送她去医院。”谢一淳愤懑郁积,又不好发作,烦躁地用手趴趴整齐的头发,一猫腰抱起舒静走上楼梯,苏骏耸耸肩紧跟上。
这一次,谢总经理抱着表妹去就医,轰动了整个国际大厦,傲视国内公司所有员工齐刷刷地放下手里工作,通过办公室的玻璃向楼下张望,虽然看不清楚两人的表情,可那暧昧的姿势绝对有目共睹。
一时间,人们对他们俩的猜测、对任苒未来的担忧,七七八八,什么设想都有,还有的偷偷录像、手机拍照,彩信发送,忙得不亦乐乎,不愧是媒体行业的专业人士,想象力就是不走寻常路。
大厦外,总经理专用司机老赵早已等在门口,见他们出来,赶紧打开车子后门,谢一淳抱着舒静坐进去,苏骏坐进副驾驶位,车子向着市中心医院快速驶去。
办公室里,任苒越来越冷,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保暖的,摸摸额头,真的好烫,没猜错的话应该在发烧,可一小时后的碰头会议还必须参加,谢一淳还等着会议结果。
双手抱紧身子,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好像还暖和一点,头昏沉的就像重重的秤砣,想抬都抬不起来,眼皮也沉沉地上下“打架”,好想找支火柴棍把它们支起来,鼓励着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在眼皮第四次粘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无力再睁开,蜷缩在沙发里神智混沌的昏睡过去。
“咚咚”有人敲门,感觉声音很遥远就像山谷回音,任苒有些神志不清,还是强迫自己微微睁眼,如梦呓般喃喃出声,“谁……”
门开了,新闻部的主持人张敬疾步走进来,环顾了一下办公室,最后眼睛落在蜷缩沙发上的任苒身上,看着她那难受劲儿,就凑过来,有些担心地问:“苒苒,你这是怎么了?脸红红,是不是发烧啊?”
“也许吧?有事吗?”任苒懒得睁开眼睛,小嘴里叨咕着。
刚才公司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任苒大学四年的室友兼死党,很为她担心。于是,找了个理由跑上来想看看任苒怎么样了。
见任苒昏沉着,样子有些不对,赶紧放下手里的文件,一手伏在任苒的额头,一手按在自己的脑门,忽然她睁大了眼睛,惊呼,“苒苒,你发烧了,好烫啊!这会烧死人的。”
“我睡一会儿就好,你去忙吧。”任苒的低喃,张敬理都没理,看着好朋友病成这样,怎么能不管呢?
“苒苒,你先忍着点,我马上回来。”说完她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拉着副总编章煦惶惶张张地跑进来。
“苒苒,我们送你去医院,快!”张敬说着就去搀扶任苒。
“我说了不要管我啦,一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总经理还等着会议结果呢。”说完,又蜷缩着身子偎进沙发里。
“任苒,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去医院打点滴,会议结果由李监制向总经理汇报就可以啦。”章煦见到任苒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着急,就以自己副总编的身份命令她。还没等任苒说不,张敬已经过来抱住她,准备扶着她走出办公室。
谁知,任苒站起来的时候天玄地转,身子晃了晃,重又跌回沙发上,脸色苍白,张着嘴喘着粗气,小手捂在胸口上,等着猛然加快的心率慢慢恢复正常。
“张敬,不要等了,我们还是马上送她去医院。”章煦说着大步走到沙发前抱起任苒疾步走出去,张敬紧紧跟在后面,三人赶紧冲进电梯。
“你扶着她,我去把车开过来。”到了一楼大厅,章煦把任苒教给张敬,急忙跑出去。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他把车子送到大厦对面洗车场,现在跑过去要把车子开回来。
车子很快停在大厦门前,张敬搂抱着任苒蹒跚着向外走,身后新闻部的编导追着张敬在后面喊,“张敬,那份文件呢?有个地方需要重新修改,主编正急着找你呢。”
“啊?我……”张敬这才想起,她把文件丢在总经理办公室了,对着章煦咧咧嘴,又十分疼惜地看看昏昏沉沉的任苒,左右为难。
“你去忙吧,我送她去医院。”说着,章煦过来抱起任苒,张敬帮助他打开车门,将任苒放在后排座位上,章煦开车奔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