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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摔得还不重,还有体力跟我斗。”谢一淳厉声厉色,烦躁地站起身,冰冷的脸紧绷着像冰块,走到一个小桌子前,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喝水吗?”谢一淳把杯子放在小床头柜上,轻轻扶起任苒给她的后背加了一个枕头,让她靠的是舒服些,任苒脸红了,羞怯地任他摆布,赶紧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慌乱中猛地喝了一口。
“哇!好烫!”任苒的脑子里开着小差,却没注意冒着热气的水,没等谢一淳上去阻拦,一口滚烫的水已经喝进去,随着狼狈的叫声,又快速吐出来,伸出舌头,哈着气,她被热水烫到了。
“真是莽撞的丫头!竟给我添乱,快伸出舌头让我看看。”谢一淳烦躁地皱眉,嘴上埋怨她,手里赶紧接过杯子,放到旁边,双手捏住她的下巴。
“伸出舌头给他看?这怎么可能!”任苒涨红了脸,不肯照他说的做,使劲扭着头就是不让他看,可舌头烫得厉害,火辣辣地很痛,不得已还是要伸出来用手扇着风,还在哈着气。
谢一淳见她不听话,捏住她下巴的手又加重了一些,扳过她的脸,强制她面对自己,挑挑下巴,示意她伸出舌头,任苒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
“快点伸出来,不然我就吻你了!”一声呵斥真的威胁住了她,没办法,任苒只好睁开眼睛,慢慢将红肿的舌头伸出来。
只见小舌头被烫的通红肿胀,谢一淳微微皱眉,仔细检查着,转而哧哧笑起来,坏坏地凑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一点点tianshi着,这个样子实在超星级,不是A片,也接近相应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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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唇瓣很柔软,口中还有淡淡的香气,就像一种蛊惑般让谢一淳沉溺其中不想自拔,紧紧揉压她的唇,轻轻挑逗她的舌,完全忘记人家的舌头已经受伤,其实并不需要他的“治疗”,他此举完全是借题发挥,感觉怀里的小人身子在轻颤,他抱得更紧,不顾一切地只想将这个小人的香甜全部shun吸到自己的口中……
缠绵的拥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护士进来为任苒送药,看到这样的场景先是一惊,小脸顿时绯红,紧接着轻轻退了出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打扰了他们。
谢一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贪恋她的甜美,吻的力道越来越加重,甚至用牙齿啃咬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咬虽然不痛却惹来任苒浑身的颤抖,没等任苒挣扎出怀,他的舌尖又舔上了她的齿间。
不想放开,一直这样吻下去,就是此时谢一淳的想法,如果这里不是病房,他一定就这样要了她,因为这种冲动一直在他的脑子里打转。
感觉怀里的人呼吸急促,他赶紧松开口,却发现任苒软塌塌地跌进他的怀里,她被他吻到了昏厥,简直超乎自己的想象,“哈哈,我谢少,还有这么忘情的时候!”。
赶紧抱着她躺好,为她盖好被子,看着红通通的小脸,谢一淳的嘴角挂上了少有的弯月,笑得很美,是发自内心的舒畅和得意。
晚上,格瑞斯来看任苒,替换谢一淳回去休息,还给任苒带来了让酒店做得排骨汤,任苒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晚上十点,格瑞斯才回去,任苒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早上睁开眼,想伸个赖腰,谁知,伸到一半就赶紧收回来,手臂碰到了身旁什么东西,她赶紧扭过头,又慌忙捂住嘴,不敢把惊叹喊出来,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在她的枕边。
“谢……谢……谢总,你……你……怎么在这?”任苒吓得睁大眼结巴着。
“擦擦口水,赶紧起床,今天就出院了。”谢一淳说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回身又抱紧了她。
“一个女孩子睡觉不老实,差一点把我踢下床,如果不抱紧你,估计我现在就在床下面了。”
任苒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晕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什么时候我又成为他的抱枕了?
“不要偷懒,起床!”谢一淳跳下床,拿来任苒干净的粉色小白花的连衣裙,想为她换去病号服。
“不好!谢总,你先出去,我自己穿就好。”任苒从他手里抢过连衣裙,包在怀里,坚持等他出去再换上。
“你身上,该看的都看了,该摸得都摸了,该做的也……”谢一淳坏坏地假装没好气地独自说着,说到一半就被任苒的厉声喝止住。
“谢总!”任苒忍无可忍,毫不留情地怒视着。
“叫我淳,记住啦!再喊胸会痛的,女孩子,矜持点。”谢一淳嘴上很不耐烦,冷淡地瞟了他一眼,说完,忍住笑颜迈着大步出去了。
任苒抱着连衣裙,咕咚一声躺回床上,生气的用另一只手在床上使劲捶打着,任苒,任苒,快点清醒,不要被他所迷惑,不要被他的温柔俘虏了,他不是你应该靠近的男人!
谢一淳自从病房出去后,就没有再去打扰任苒。
中午,格瑞斯接任苒回到宾馆养伤,这些天,任苒每天上课,不参加任何室外活动,晚饭时还有一碗香喷喷的骨头汤伺候着。
刘铨采来鲜花编成花环送给任苒,感谢他的救命恩人,后来他从牧民那里得知,如果当时不放下小羊,很有可能他的屁股或肚子就被头羊戳出两个洞,或者被头羊挑起,狠狠地甩出去,这样做真的很危险。
任苒一时成为了英雄,大家都来看望她,和她聊天,她成了这次培训中的宠儿。
然而,谢总抱着她,送她去医院的事情,也在同事中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演变成绘声绘色的*故事,难道谢总要换口味,想要吃这只瘦弱的小绵羊?
史美筠和她说笑中,透着一种羡慕,柳荫面对任苒却很嫉妒,“我就不明白,任苒你有什么特殊的,谢总那样紧张你?不会是你勾引过他吧?”
“柳荫,你胡说什么!”张敬在一旁看不惯了,出来帮着任苒说话。
“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任苒委屈地嘟囔着。
“原来你也想掉个金龟婿啊,看来平时都是假清高,我们都被你骗了。”柳荫继续不依不饶的。
“荫荫,我没有。”任苒百口难辩,心里不禁恨起他来。
听说这次培训中,格瑞斯挨了谢总的两次痛骂,刘铨也写了一份检查,在培训结束时做了检讨。
培训回来,第一天上班,大家又集中到会议室。
格瑞斯宣布新职员分配名单:张敬,早新闻,实习播报史美筠,娱乐大都会实习主持任苒,总编室实习助理柳荫,去总部公关部报到……
史美筠和张敬都没有什么悬念,柳荫美得找不到北,只有任苒最诧异,一时间忘记了集训前提出辞职的事。
谢一淳坐在主席位,冷着一张俊脸,眯起眼睛瞄着她惊讶的表情,偷偷在心里笑个没完。
臭丫头,用得着惊讶成那个样子吗?
想躲着我,这回看你躲到哪里去!
这次的人事安排,更引起上上下下不小的骚动,人们更有理由认为,任苒使用了手段,引老总上了钩,现在她纵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就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自己的清白,冤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