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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安逸志已经到中国了,鲁先生问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奴亦站在一边瞟了一眼那离,还是老样子,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就像还是处于之前残酷训练的水深火热中一样,何必呢!
“静观其变,关于他们婚礼的一切,我都要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宇文罗乾冷冷出声,那个曾经苦苦哀求着自己,想要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卑微女人,转身之下居然就要嫁给别的男人,即使是我—宇文罗乾不要的玩具,我也不会这样随手让人,更何况,你是被人抢走的!
没有征得自己的同意,你能走多远,就算是用尽全天下都不耻的手段,我也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奴亦噤声,黄蔓卿啊,黄蔓卿,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能把少主迷得团团转了,居然还能拍拍屁股走人,走的这么爽快,真是佩服佩服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惹上你了呢?
“逸志哥哥……”
扑进安逸志的怀抱,黄蔓卿终于甜甜的笑了,原来哥哥没有骗自己,他真的来了。
“好了,傻丫头!”
安逸志揉了揉黄蔓卿的头发,黄蔓卿轻笑着闪躲,两个人牵着手,一起离开。
“蔓卿,婚礼的事情,你不用操太多的心了,一切都交给我和Allen去做就好,你就乖乖的等着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安逸志轻刮着蔓卿的鼻头,引得她一阵轻笑。
“这是什么?”
安逸志看到黄蔓卿将一片黑色药片放进嘴里,不禁问道。
“哦,晕车药,吃了以后会好很多!”
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只要一想,就会觉得很幸福,可是,就像依依说的那样,自己其实也有好多的不确定,可是看着逸志哥哥的脸庞,信任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你啊,以后别再Allen,Allen的叫啦,他是我哥,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知道啦,以后跟着你叫哥,行了吧!”
安逸志想想也觉得蔓卿说的有道理,看着满脸生气的蔓卿,安逸志将她搂的更紧了。
“逸志哥哥,你不是公司出事了吗?会不会是大问题?”
黄蔓卿有些不安的从他怀里挣扎开来,目光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未婚夫。
“没事,就是中怡出了点小小的问题,你放心,等我们结婚后,它也就不重要了!”
安逸志将黄蔓卿搂入怀中,不想让怀里陷入一阵空虚,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柔丝上。
黄蔓卿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握着他的手臂,安心的闭上了眼。
等回到Allen的公司,看到他正手忙脚乱的打着电话联系婚庆公司和亲朋好友,黄蔓卿不禁笑了。
“你们来了!快坐啊!”
说罢转过身去,“对对对,场地的租借问题,你们尽快处理,好了,有问题,再继续沟通!”
“哥,你可真忙啊!”
黄蔓卿搂着安逸志的胳膊,听完他的话,大笑出声,连Allen也是一愣一愣的,他叫自己‘哥’!
“恩恩,妹婿也要多多努力啊,最好是让我早日做舅舅啊,哈哈……”
“哥,说什么呢!”
黄蔓卿有些不好意思,羞恼的说道,脸上也抹上了一丝红晕。
晚上睡在家里的大床上,黄蔓卿感到浓浓的不真实感,真的就要结婚了,安心的做个漂亮的新娘子,翻了个身,叹了声气,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最近自己睡的不好,总是半夜莫名其妙的被惊醒,可是,却又想不起任何的画面,只是隐约的有一张模糊的面孔如同隔了一层轻纱一样的在飘荡着。
是谁,究竟是谁?
在夜神的默默召唤下,蔓卿的眼皮越来越沉,隐约的沉入了梦境的深潭里,那里很宁静,没有外界的丝毫干扰,又是一个好梦的地方。
“妈咪,妈咪,我怕怕……”
是谁,是个小女孩吗,她的妈咪呢?
想要移动脚步,可是却动不了,眼前的清清楚楚却又突然间变得迷糊起来,声音也渐行渐远。
“啪”,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欺压在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黄蔓卿想要为看到的这一幕惊呼出声,好令人脸红的画面啊!
那个女子突然转过脸来,脸上划着一条细长的血痕,脸上带着妖冶的笑,眼睛几乎快要眯成一条线了,黄蔓卿的瞳孔瞬时放大,那不正是镜中的自己吗?
那个床上的男人是谁,黄蔓卿想要看个究竟,可是,薄帐轻拦,只剩下了迷糊的身影,心开始隐隐作痛,面前又开始浮现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黄蔓卿有些无力的捂住了脸庞,抬头看着上方漂浮不定的脸庞,看着他依旧没有表情的模糊面孔,他笑了。
全身一震,黄蔓卿睁开眼睛,舒了口气,看着依旧黑暗的空间,翻了个身,脑海中只隐约的记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床上交缠的场景,顾不得身上的薄汗,翻了个身,闭上了眼。
“你说什么,我欲求不满?”
当黄蔓卿将自己记得的梦境告诉依依时,没有想到她依旧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欲求不满’,也亏她能看的这么彻底,不过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你和你未婚夫没有上过床对吧?”
鲁依依的坚定语气容不得黄蔓卿的一丝谎话,黄蔓卿只好点了点头,虽然谈了几年恋爱了,逸志哥哥一直都很尊重自己,大都在关键时候都刹住车了。
“这不就解释的通了,古代的时候,女儿出嫁母亲都会留一本‘压箱底’,用来传授男女技艺,延续香火,而现在你要出嫁了,与安逸志以前又没有直接的性接触,所以,会做这样的梦也是很正常的,不要瞎想了,好好做你的新娘,我呢,就是一个伴娘,这是我第一次当伴娘哦,好兴奋啊!”
黄蔓卿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只好笑了笑,她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也不用再去纠结那个模糊的身影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