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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也是害死了小龙,害了蜡人张差点死掉,并跟我长得很像的老女人。@ 此刻,她正提着一盏灯笼,朝我慢慢走了过来。我在这时站了起来,掏出了背包里的那把古剑。
所有的恩怨,到此要了结了吗?
眼见这老女人走近,我手上力气用的越来越大,捏的手上的剑不停的抖动,吊坠则在古剑上撞来撞去,发出响动声。
由于我的怒火相加,古剑上的煞气变得更加的猛烈,以至于四周的湖风也吹得更加的凶猛。
就在这时,那个老女人离我已经越来越近了,她一直走到离我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接着,将手里的灯笼灭掉,再抬起头来看着我。
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湖边很黑,我也看得出,这老女人当真长得很像我。而在这一刻,我忽的将古剑抬起来,指着她说:“受死之前,我希望你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最后积点阴德。”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女人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奇怪的表情。似乎很难受,很痛苦:“孩子,你还是没认出我来吗?”
我看到她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居然减灭了几分。然而我仍旧死死的抓住古剑,指着她说:“别乱叫,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她忽然冷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是因为我害死了你爷爷吧,那老头子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居然对他这么的忠心。那我就告诉你,即便我不害死你爷爷,你也会变成这样,而且比现在更惨。”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试试?”
她继续冷笑,然后指着天空骂了起来:“李国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要是还有点良知,你就来亲口跟你孙子说说当年的事。”
眼见她一口一个叫着我爷爷的名字,还大骂,我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大吼了一声:“你这是在找死。”
接着,我朝她扑了过去,手中的古剑朝着她的脑袋劈了下去。这一刻,我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只想结束这一切。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剑还没劈下去,她的面前居然飘出来一颗人头。那人头就这么悬在空中,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人头跟活人没区别,只是颈部以下似乎被砍断了,血淋淋的,从其中还伸出来血管以及食道,血淋淋的。
看到这颗人头,我愣了愣。但是剑已出,已经停不下来。
忽然,那颗人头直接朝着我面门飘来,嘴巴一张一合,舌头伸在我脸上死劲的一舔。眼见这人头朝我飘来,我赶紧一收手,一剑朝着人头砍去。
这一剑砍中了,那人头啊的一声大叫,落进了黑暗里。
我的心一沉,反脸看着那老女人:“这人头是你弄出来的?”
老女人看着我,表情有些淡漠:“对,这是降头术中的飞降。你应该听说过吧,东南亚三大邪术痋、蛊、降。我当年流落到了南洋,跟着一个降头术大师学得了一点皮毛。”
降头术?这个确实听说过,这降头术名气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十分的邪门,并且使用降头术的人,对一个人下降的时候,根本就是无声无息的。
降头术,甚至于比湘西的蛊术更加的诡异和高深莫测。据说,降头术是使用蛊虫以及鬼魂的力量来对人下降的。
眼看着眼前这老女人一出手就使了一手飞降,我心不由得一沉。而这时,老女人又说:“刚刚我要是想对你下降,你早就已经着了道了。这飞降,能够操控降头飞至千里之外,而无声无息。并且,降头是可以传染的,一旦下降,降头便会像瘟疫一般的四处传播。”
见老女人说个不停,我也不打扰。等他说完了,我才说:“我懂了,你叫我来,就是在我面前表演降头术的吗?还有什么,都使出来吧,这降头术我倒是真没有接触过,倒是可以看看。”
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摇起了头:“你怎么还是不懂啊。”
我抬起古剑指着她的鼻子:“你不说的话,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我马上就送你下地狱。”
我承认,我以前软弱我。很多时候,我优柔寡断,犹豫不定。但是这一刻,我的心十分的坚定。因为站在我面前的人,正是害死我爷爷的仇人。饶是她是个老女人,我不会再留情。
一个人要想变得强大,必须要心里边变得强大起来。而心里强大,就必须冷血无情,心狠手辣。
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老女人仍旧不停的摇头,嘴里一边念叨着我爷爷的名字。而在这一瞬间,我握着古剑朝她走近,一点一点的走近。
眼睛,则死死的盯着她的脖子。接着我脑子被一股疯狂冲昏了,抬起手一剑砍了下去。
可是,就在我的剑即将砍下去的时候,湖边忽然响起了一阵笛声。伴随着这阵笛声的,是一阵幽怨的哀嚎声。然后,从那黑暗之中,缓缓的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陈轩,那个自称我师叔的阴阳笛的守护者。
在笛声响起的刹那,我感觉一股阴风扑向我的面门,以至于身上顿时乏力,连握紧古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古剑之上的煞气,似乎在跟这股阴风抗衡。但是煞气,始终没能比得过阴阳笛。
我最终滑倒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陈轩一步步的走来。他的脸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满脸的冷漠,带着一股邪气。
当他走近的时候,我忽然爬起来,提着古剑朝他冲去:“又是你这个王八蛋,一次一次的坏我好事。”
当我冲到他面前时,一剑出,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胸口插去。然而因为身体脱力,被他轻轻一躲,躲开了。接着,他狠狠拍在我手臂上,对我说:“你小子够了,你没看出来她根本没有还手吗?要是她还手,你还有机会?”
我说:“她是因为心虚了,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她这是在赎罪。”
陈轩冷笑了起来:“李曦啊李曦,你太天真了。一个真正想害你的人,她会心软吗?”
说完这句话,陈轩转头看向老女人,忽然鞠了个躬喊了一声:“师母。”
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直接懵了,指着老女人对陈赫说:“你叫她什么?”
陈赫脸猛的一沉:“我叫她师母。”
“师母?”
陈赫说:“没错,她就是你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