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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照出女人的脸来,朦朦胧胧。在红色蜡烛光的照射下,血红一片。那张脸已经烂的不成样子,随着女人不停的梳头,那头发一把一把的掉落下来。
女人身后的四个小孩,同样满脸腐烂,浑身上下衣服破烂不堪,露出来的肉皮,已经烂的几乎只剩白骨。
而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梳头的女人,就用那白骨一样的手,在头上梳啊梳啊,不停的梳,越梳越快。突然,他将自己的脑袋梳下来一大半,掉落在了地上。
女人终于不梳了,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听到我身旁老头正在不停的磨牙,嘴里也不停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老头那张脸已经彻底的白了,浑身已经僵硬,想转身但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那女人咯咯的笑了两声,她忽然转过头朝我和老头看了过来。同样的,那四个小孩也转过了身子。随后,他们开始大哭。嘴巴里面,发出一阵呜咽而毛骨悚然的大哭声。
老实话,我也被这一幕惊了一下。但是旋即低下了头,强行的不让自己往屋子里面看去。接着,我拉着老头后退了几步。
这老头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我一拉他,他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懒得理会他,直接将老头给仍在地上,随后转身看向屋子里。这个时候,屋子里几个人一边大哭,一边朝我们走了过来,那盏血红的蜡烛,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的血红了。
我心中没底,毕竟这是古墓,里面的鬼都是上了年头的老鬼。同样得,我觉得渗得慌,那哭声实在是过于恐怖。但是我咬住了牙,强行逼迫自己冲屋里的几只恶鬼一声大吼:“什么鬼怪竟敢在这里作怪?”
同时,我将自己背包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念动咒语间,几张符纸飞速的燃烧,化作火团。我手往前一指,这几个火团便朝着那间石室里飞了过去。
我手上没停,继续念着咒语。于是,镇鬼符一张一张的燃烧起来。不过这只是雕虫小技,给自己壮胆而已。
眼见火球飞入石室,我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打鬼鞭和雷击桃木剑,强迫自己抬头看向石室。
此刻,洞子里阴风大作,那恐怖诡异的哭声更是在这洞子里不停回荡着,传向洞子深处,然后又传了回来。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几张镇鬼符丢进石室之中,那石室中红色的火光居然灭了。我有些愣神,看向那间石室,红光的确已经消失不见,那个女人以及四个小孩同样也已经消失。
地上,镇鬼符仍旧在燃烧着,发出一阵黄色的光芒,照亮整间石室。
石室里果然有梳妆台,不过已经落满了灰尘。我整个人一愣身,有些懵。
收回了目光,我将头转向地上的老头,只见老头这时浑身都在发抖,明显被吓懵了。我死劲的拍了拍他的脸,他一哆嗦,嚎叫一声就在地上爬,想逃走。
我一把将他抓住,连着摇了半天,这老家伙才醒过神来。接着,他看向那间石室,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的嗷嗷叫了两声。
我也是无语了,这老家伙还自称盗过不少墓,就这点胆量,我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干这行的。
老头爬了起来,死劲的擦冷汗:“小兄弟啊,这真不能怪我,老子也不是没见过鬼,可是刚刚那画面,真他娘的太邪门了。”
我将老头拉了起来,没再跟他废话。这个时候,符纸已经燃烧结束了,石室里面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此刻,我的心猛的一沉,有点莫名其妙。刚刚那几只鬼出现,莫非就只是来吓唬吓唬我们不成?
想到这里,我从背包里面掏出几支香和一堆纸钱来。其实鬼跟人一样,你只要不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来给你制造麻烦的。
刚刚那几只鬼,很可能是盘踞在这间石室中的。我们来到这间石室前,没给他们打个招呼,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吓唬我们。
想到这,我将纸点燃纸烧了香并插在石室前。这一招叫做问路,不过就是烧点纸钱祭拜祭拜。插完了香,我拉着老头来到石室前,对着石室里面叩拜,嘴里念叨着:“勿怪勿怪,我们无异打扰各位仙家的静修,只想从墓中取点东西,很快就走。”
完这句话,我朝香看去。一般来,问完路之后,如果鬼做出回应,主要体现在香上。香如果整齐的烧,这明他们已经原谅了我们,我们可以从这里通过。如果香烧成两短一长或者是两长一短,那就是大凶之相。
我有些期待的朝香看去,希望在这里不要费工夫才好。
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心里咯噔一声。我所点的三支香,此刻其中两支香居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般,居然一截一截不停变短,而另外一支香却连烧也没有烧着。
两短一长,大凶之兆。
我的心猛的一沉,原本已经松懈下来,而此刻,我再次在这间石室里面感受到了一股子煞气。心里头不禁大骂起来:“妈蛋,看来这墓地里面的恶鬼都犯贱。”
老头在一旁问我:“小兄弟,什么情况啊。”
我头也不回的:“没什么情况,准备战斗吧。”
着,我再次从身上掏出几支香来。这几支香不一样,这几只香是我从王叔和王敏那里得到的,平时的时候我根本舍不得用,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几只香名为镇鬼香,只需将香点燃,四周如果有鬼魂存在,他们不但会现形出来,而且还会受到香的压制。
掏出香来,我打燃打火机,镇鬼香的烟雾很快朝着四周飘散而去。
而当烟雾飘散到了那间石室里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看到,石室正中间,并排站着五个人。五个人全部低着头,头发几乎掉到了胸口的部位。
而从五个人头发的缝隙间,我看到几颗眼珠子正死死的朝我和老头瞪着。
正中间,那个女人拿出一把梳子开始梳头,梳啊梳啊,冲我道:“头发梳掉了,梳子梳坏了,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