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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回了自己的房内。
他心里藏着事,自然是辗转反侧难眠,月上梢头,银色的光华洒下来,照亮了一室之内。
他住的这间屋子却不是自己的,而是秦九歌的地方。自打小和尚来后,秦九歌便好似想通了,派遣弟子将这地方重新整顿了下,好歹有个住的样子。
萧白躺下去,又坐起身,干脆盘腿打坐起来,却依旧心神不宁。
楼启到底是因他所伤,这样放任不管,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识海中的图腾静静的占据着中央的地位,光芒似乎有些黯淡,不复白日的霸道。
“艹!”萧白骂了句娘,踢开被子,翻身下床。
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
大不了看一眼扔下药就回来。
萧白正要套上外衣,忽的心有所感,朝窗外望去。
这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男人。
萧白微微惊讶,看着他一语不发的翻窗而入,明明是这般鬼祟的动作,却让他做的理所当然。
“师兄……”萧白停下穿衣的手,道:“你怎会过来?”
他想问的明明是,你的伤势如何了?
楼启目光掠过他半露的锁骨,低低道:“你在想我,所以我来了。”
萧白不用想都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的一点情绪波动都可以通过结心契传过去,他是想了他,可是此想非彼想啊妈蛋!
萧白有些恼羞成怒:“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
越说越不对劲,萧白干脆闭口不言。他的外衣来不及套上,只着一身亵衣,衬得皮肤越发如玉。
就连炸毛,也是如此……可爱。
楼启当真是栽了,呼吸重了几分,下身竟有抬头之势,调整了呼吸才将那冲动压下去。
他看着萧白,目光深沉,道:“是我想你,所以我来了。”
萧白一愣,随即脸上有些发烫,慌忙避开他的目光,没有底气道:“白日里不是才分开……”
他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底气顿时来了,努力迎上楼启的眼睛。
几秒钟后——
萧白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脑袋,轻轻揉了揉,有声音在耳边响起,磁性而微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当一个情商为负的男人突然撩人技能满值,并且相貌凌于众人之上,杀伤力是巨大的。
毫无疑问,萧白被秒了。
他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觉得这男人帅到爆炸!
萧白傻傻的抬头看着他,头顶上的呆毛翘着,被抚平,它又不甘寂寞的翘了起来。
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个拳头,楼启稍微一伸手便能将他揽入怀中,他却没有这样做。
他比萧白高出一个头,从他的角度,略微一低头,便能看见那亵衣底下隐藏的若隐若现的朱果,同那白皙如玉的皮肤相互映衬着,简直要灼伤人的双眼。
他尝过少年身体的味道,吻遍过他的全身,吮过少年胸口那醉人的红樱,像中毒一样,上瘾若狂,泛滥成灾。
楼启忽的将手转为覆上他的额头,掩住萧白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睛,他低头在他唇上烙下克制的一吻,低哑着声音道:“别这样看着我。”
越是干净的东西,越是让人想让他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萧白却不明白他的意思,心想不这样看哪样看,他抿了抿唇,偏头避开他的手,不过吻了一下而已,又不是没啃过。
脑袋刚刚偏向一边,便被人扣住,强烈的男性气息闯进来,萧白抿着唇,男人只是温和的在他唇上磨蹭,一点一点的舔舐。
头忽的被重重的揉了一下,只听见男人的声音。
“乖,张开嘴,让我进去……”
萧白脸一红,这都什么鬼话!
他双唇紧闭,楼启却是再也等不及,强行顶开一个缝隙,灵活的滑进去,勾起那躲闪不及的舌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萧白的口腔被占据,他想将那在口中肆虐的软物抵出去,却只换来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扣着他脑袋的手忽然将他一把抱起,萧白一时不查,身体凌空,连忙抓住他的肩膀,双腿分开紧紧锁住楼启的腰。
这样一来,男人下身某石更物的形状更加明显,嚣张的顶着他的屁股。
偏偏他还像抱小孩一样,简直羞耻……
萧白心里狠狠的骂,老流氓!总有一天老子压了你!
月华下,少年被男人抱起到高出半个头的高度,两具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少年的膝盖搭在男人的腰上,欣长的双腿不得不锁住,才不至于从男人身上掉下去。
他的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撑住,睫毛微颤,任谁看都是他在低着头同男人亲吻。
暧昧而虔诚。
然而事实是,萧白舌头都快被吸的发麻,这次,楼启却忽然好心的没有再继续下去。
唇舌被放过,萧白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的皮肤很白,稍稍一碰便有了微红的印子。
楼启的手抚过他的背部,慢条斯理的替他顺气,却还是保持着这种姿势。
他道:“你可记得昨夜醉酒时说过的话。”
苏锦绣,女主……萧白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他无法控制。
萧白斜了他一眼,他还有些微微喘着气,昨夜……
妈蛋昨夜老子一直在被你翻来覆去的捅!再之前,他却想不起什么,脑海里浮现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场景,萧白全身都僵硬起来。
痛的他都哭着求饶了好吗!
他的这番复杂的表情,落在楼启眼里,便是不想说的表现,楼启揉揉他的头,道:“我不逼你。”
萧白懵逼。
所以我昨晚到底说了什么鬼?
他与他的距离近在咫尺,萧白一低头便能吻上他的唇,那深沉的目光如影随形,仿佛不论自己在哪儿,一回头总能看见他的身影。
楼启本是淡漠的人,奈何情难自控。
萧白本想好好渡过这一生,奈何碰上了楼启。
“萧白。”楼启唤道。
他望着他的眼睛:“我托你师尊带给你一句话。”
“思虑许久。”
他用指腹蹭过萧白的眼角。
“我决定自己亲口跟你说。”
萧白有些怔然,被他这样注视着,心跳开始不受控制。
楼启的声音依旧深沉,他的棱角是淡漠冷峻的,眸光却染了暖色,萧白甚至觉得,他无比深情。
他道:“明日我会前往渡厄涯闭关。”
“元婴未结,誓不下涯。”
他道:“萧白,等我。”
萧白心一乱,犹如一颗石子落在湖面,激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几乎怀疑自己的心要紧张的蹦出来。
过了半晌,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道:“闭关?”
他自然是知道原委的,他还记得秦九歌吊儿郎当的跟他说为师帮你试炼试炼他的时候,自己一脸僵硬的表情。
楼启揉揉他的头发,道:“元婴一阶,勘破甚难,我在此境停留数年之久,如今瓶颈已破,是时候再进一步。”
结婴并不是那么容易,修为越是高深,心魔越强,无数人夭折在这条道路上。
萧白自是明白其中的严重性,虽然知道他是主角,按照剧情他会顺利度过,心里不知还是有点不安。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双手从楼启的肩膀上拿下来,可他忘记了自己的姿势,差点一仰就要倒下去。
楼启的手转而托住他的臀部,手感颇好的捏了捏。
萧白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急急忙忙的从楼启送他的那戒指里掏出什么东西,还不忘设了个禁制。
当时他昏迷后,芥子空间里的上百人,便被楼启送出了浮屠三镇,这戒指是个好物,一直留在了萧白这儿,萧白自己有系统空间,但却是不能为人知道的,戒指轻便又不易丢失,相对于储物袋,空间又大出不少,于是萧白便将它一直戴在了手上。
看起来是从芥子空间里面拿,实际上,他要拿的,是在系统空间。
戒指不过是个障眼法。
五阶阳明草,六阶桑叶凤尾,七阶菩提果,七阶明心花……
萧白跟只仓鼠一样拿的欢快,楼启却越来越惊讶。
等到最后一物拿出来时,楼启一向平静的心也震惊了。
九阶十方聚灵皇!
整个屋内瞬间被灵气充盈,漂浮的灵气如同烟雾一般,竟然凝成了实质!
若不是萧白提前下了禁制,灵气散出去,不知会有多少人疯狂。
萧白别的没有,就灵草多。但这十方聚灵皇不一样,九阶的灵草,也是他现在所能拿出来的,最宝贝的东西了。
有了这东西,还怕最后冲击元婴的时候灵气耗竭?
萧白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目光灼灼的看着楼启,带着一丝得瑟的意味儿。
那张脸上,就差没写着: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
萧白没说这么多的灵草他是从哪儿得来的,楼启也不问,至于这灵草到底是不是从芥子空间拿出来的,二人都心知肚明。
灵草需天地灵气滋养,那芥子空间别说灵气,活物都不可生存,自然不可能将灵草保存的这般完好的样子。
楼启喉咙动了动,看着少年毫无保留的样子,内心源源不断的暖流几乎要涌出来。
世上再没有哪个人,像萧白一样。
萧白。
萧白……
他心里喊到。
便是你想跑,我也不会放手了。
……
楼启闭关第三天。
萧白干脆就住在了秦九歌那儿,两小孩在外面撒欢,整个白日都不见人影。
他也开始修炼,那传承依旧稳稳的停留在原处,没有一丝存在感。若不是每次修炼时被它吸取了大半修为,萧白准是将它忘了。
他去了一趟竹林,虽有心习剑道,无奈却没有那个天分。青芒在手,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回来的路上,他竟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人。
江书道。
此时他已不复以往的嚣张样子,整个人笼罩在阴郁中,背部微微佝偻,行动有些迟缓,不知是否是那次的内伤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二人迎面相对,萧白也不躲,直接走过,奇怪的是,江书道竟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萧白只看见他下垂的眼角和灰黑的
眼睛。
依稀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萦绕鼻尖,随即便消散。
萧白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看着江书道的背影,明明脸上已经瘦如柴骨,衣服下的身体却异常肥大,宽松的长袍甚至挡不住凸出来的肚子。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走着,恍若行尸走肉一般。
萧白觉得好像在那儿见过这场景,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却总也抓不住。
他那根针插的地方很隐蔽,几乎无法察觉,江书道能醒来,要不是他良心发现,要不就是,有人救了他。
回去后,他向秦九歌说起这事,秦九歌告诉他,是掌门出了手。
二长老将江书道送往掌门那儿养了几日,回来后,那江书道已然大好,只是人却越来越阴郁。
萧白只觉此事处处透露着怪异,却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到的地方,他三日前刚去过。
回去后,他向秦九歌说起这事,秦九歌告诉他,是掌门出了手。
二长老将江书道送往掌门那儿养了几日,回来后,那江书道已然大好,只是人却越来越阴郁。
萧白只觉此事处处透露着怪异,却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到的地方,他三日前刚去过。
依旧是那个冰冷空旷的大殿,大红色的绒毯从殿上一直延伸到殿外。巨大的玉石柱上面雕刻着不知名的凶兽,镇压着这殿中的煞气。
那人的目光看过来,萧白反射性的躲到柱子后。
殿门“吱压”一声被推开,原来他看的不是自己。
萧白抬了抬爪子,又短又胖,还毛绒绒的。习惯了两条腿,蓦的四条腿有些不习惯。
有人走了进来,萧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