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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我们怎么能拒绝孙经理的好意?”隋安笑容不变,声音却冷了下来,起身连着把三杯酒灌进去,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她只觉小腹瞬间燃烧了起来,她接过小黄递过来的纸巾,沾了沾嘴唇,“孙经理,您请。”
孙经理见过不少市面,可像隋安这么狠的女人没有几个,一般人都会再三推脱,或者不了了之,大不了闹个脸红,她居然二话没说就喝了,孙经理嘴角抽了抽,逼上梁山不得不喝了。
隋安坐下,连头都没抬,手指转了转酒瓶,只见瓶子上面写着酒精浓度52度,直到余光看到孙天茗也把三杯酒喝光,才抬起眼睛对小黄说,“我听说咱们项目组最近工作不太顺利,总有人不合作,怪我平时对你们太放松,你们都太不懂事,孙经理对咱们项目组爱戴有加,连敬杯酒都不会?”
小黄没反应过来,一脸不愿意地小声嘀咕,“姐,你是不是喝醉了,你还让我们敬她酒?”
“小黄,孙经理怎么说也是sec的骨干,人家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你放心去敬酒吧!”隋安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这时小张说,“我先敬吧。”说着人已经起身,“孙经理既然都说了是sec的规矩,我们也不好扭捏,咱们项目组和你们销售部平时接触最多,以后还要您多多关照,我敬孙经理三杯。”说完,小张也连干了三杯。
孙经理脸色沉了,沉成了猪肝色,还拼命端着不黑脸,“都说强将之下无弱兵,小张也挺能喝的啊,好,这杯我干了。”
但是,孙天茗这次只喝了一杯就喷了,酒花呛到嗓子里,咳嗽了很久。
隋安说,“孙经理不要太拼命,差不多就行了。”眼睛却瞥向小黄,意思是你报仇的机会来了,小黄这下可全明白了,起身,“孙经理,为了表示对您的敬意,我也敬您三杯。”
孙天茗整张脸黑成了铁锅,喝了憋屈不喝没面子,隋安指了指小黄,“你看孙经理都这样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小黄摇头,“孙经理,前些天我的确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要是原谅我了就把这杯酒喝了。”
孙天茗无奈,酒桌上半小时,孙经理是一片菜叶也没吃到嘴,项目组十三个人,如果每人都“敬”她三杯酒,她今天可要去医院过夜了,到底隋安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后不了了之了。
这边隋安和小黄小张吃着龙虾,那边孙天茗先撤了。
陈明仕脸色不好,他夹在中间不好做,可这事也怨孙天茗,不做死不会死嘛,陈明仕客气地转动转盘,“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道菜,这可是原本aa酒店的招牌菜,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能做出来,味道别提多正宗。”
隋安朝着小张说,“孙经理一个人出去有没有人照顾,你快去看看。”隋安在这方面不能说做到滴水不露,却也不能让人挑不出来太大毛病。
小张点点头,一副你放心吧的表情。
隋安平时虽然能喝点酒,可是这毕竟是空腹喝了五六杯五十多度的,眼前也是晕乎乎地,正准备大快朵颐,包房的门却一把被推开,“隋小姐总不接电话是什么毛病?”
门口薄宴的脸上大写的愤怒,隋安刚扔进嘴里的虾仁还没嚼烂就吞了下去,“薄、薄总找我?”
“出来。”薄宴嘭的一声关了门。
大家好奇地看向隋安,隋安一副我也不懂为什么发脾气的表情,在起身前,快速又夹了两块虾仁扔进嘴里。
薄宴已经进了电梯,总裁专用梯,电梯门还开着,隋安往他那张冰山脸看了看,他不会是在等她吧?
她想了想,不是嫌她脏,不让她乘吗?
借着点酒劲,隋安大步一迈,头发一甩,进了普通客梯,在电梯门快关上的那一刻,隋安看到薄宴眉心的黑雾已经聚在了一起。
隋安掐了自己一把,脑子没坏吧?她看了看电梯的反射面,自己脸颊微红,皮肤细嫩,眼皮有些睁不开,困。
这酒,上头。
隋安头晕得厉害,尤其喝了酒再乘电梯,觉得脑袋里面像安了定/时/炸/弹,额头上的血管扑通扑通地跳。
电梯门打开,先扑上来的是汤扁扁,她今天的装束中规中矩,“薄总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在公司喝得这么醉?”
她有些激动和兴奋,隋安恍惚地看着她那张充满玻尿酸的脸,忍不住问,“扁扁,你这脸动过几刀?”
她没看到汤扁扁愣住了,脸色已黑,她还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的胸,“你隆胸了吧,你以前可没这么大。”
同事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汤扁扁吸了一口冷气,“隋安,我不认识你。”
隋安摸了摸头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别闹了汤扁扁,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叫什么亮的,第一次可是被你推倒在……”
汤扁扁忍无可忍地捂住她的嘴,“这是喝了多少假酒?人品这么不好,怪不得孙经理那样的人都被你耍了。”汤扁扁拉着他到了薄宴门口,一把将她推进去,人生总算清静了。
隋安被推进去,谁知道一下撞到薄宴怀里,她本来就晕,这一撞眼前更晕了,她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就被薄宴一把推开,“什么怪味?”
隋安撞到身后的门上,揉着手臂,鼻子凑到自己肩膀上闻了闻,“哪里有什么怪味?”
发丝零碎地散下来,女人半醉半醒中的动作看起来相当撩人,薄宴喉咙一滚,上前一步把她按在门上。
隋安愣了愣,可在看见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她就那么抬起手摸了摸薄宴的脸颊,“薄先生,你们sec这块骨头可是够难啃的。为了讨您高兴,我可是都卖身了,现在还要在公司里跟那种没格调的女人喝酒,你究竟怎么才能放过我呀?”
薄宴拿掉她的爪子按在门上,“上班时间喝得这么醉,这就是你每天挂在嘴边的专业素养?”
隋安一脸痛苦,“疼,疼……”她很瘦,手上骨头很多,薄宴的力气太大,手指骨磕到门上,好疼。
薄宴握住她的手,隋安疼痛缓解,眼神迷离地笑了笑,“薄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没跟您弟弟上过床,是不是那天晚上没能满足您想要的快感,所以您专门派孙天茗这样的女人来找我麻烦?”
她神态妩媚,脸颊绯红,薄宴皱着眉头,这个女人说话从不直接不往重点上说,只会用讽刺和挖苦的语气,意图勾起薄宴的一腔愤怒。
她保持着媚眼如丝,又说,“薄先生,您知不知道,您真是我隋安这辈子见过的,最low的男人。”
曾经有很多人用很多词来形容薄宴,不乏辞藻精致的溢美之词,也不缺鞭辟入里的讨伐声,low这个单词的确是独树一帜。
她小脸干净白皙,发丝柔亮垂在耳际,光看模样让人想起温顺的绵羊,但这骨子里真是一点不容人的。
她没有等到薄宴的愤怒,自己反倒支撑不住,眼皮一搭一搭的合起来,困意席卷。薄宴垂眸将她压在门上,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她略惊讶地醒了些,瞪着眼睛看他,“薄宴,你咬我干什么?”
她声音很大,恨不得门外秘书室的人不知道似的。
他垂眸吻上她的唇,她扭动身子,“嗯,嗯,薄宴,你放开我,我,我喘不上来气。”
他冷了目,牙齿咬了一口她下颌,她呼吸急促,突然就哭了,“疼,疼死我啦,你别咬我,你咬我干什么?”
薄宴彻底受不了这个女人了,“你给我闭嘴。”
隋安痛苦地扭了扭身子,不小心碰动了身后的把手,“叭”的一声,门开了,隋安没站稳,往后跌,摔倒前还不忘两只爪子伸出来拉个垫背的,她一把扯住薄宴的领带,嘭的一声……
……
“薄,薄总,您没事吧?”秘书室的门开着,里面所有人没敢抬头看这一幕,只有首席秘书腾地站起身,不知该看不该看地愣在当场。
薄宴趴在那个女人身上,那女人眉头紧皱着,嘴里哎呀疼疼疼地叫,薄宴烦躁地吼,“看什么看。”
秘书室的门立即颤巍巍地关上。
薄宴起身整理了领带,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昏欲睡的女人,一脚踢在她屁股上,“你这种女人怎么值五百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