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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议论声让王威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好不精彩。
“休得胡言,就算是我用了又怎样,又没有人规定不可以。”王威不但不悔改,还死鸭子嘴硬,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呵呵……”如银铃般的笑声从那方紫色的面纱下传出,此刻恰逢春风扬起,紫色的海棠花瓣随风而舞形成了一股美丽的花雨,而那花雨中站着一个身着紫色罗裙的女子,那绣着绽放的莲花的衣摆与那三千青丝也被那春风拂起,与那紫色的海棠花瓣缠绕在一起。那女子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就彷如是那落入凡间的海棠仙子,让人心生向往却不敢亵渎。
独孤晔那双子夜般的黑眸微波流转,就那样定格在那个紫色的身影上,她,依旧是那么的让人情不自禁。略垂了垂波光潋滟的眸子,垂在身侧的那双修长宽大的手就那样映入了自己的眼帘,不禁嘴角勾起,刚刚,她,抓了自己的手。
众人均看向场中的那个飘渺的女子,女人都不自觉的显露出嫉妒的神情,而那男子,都不经意的生出了爱慕之心,早把她是一个孩子的娘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红玲一行人早已经对安然免疫了,就算安然就是摘下面纱,他们也不会惊叹。
“对,没有规定,所以,只要你有一口气,哪怕是残了,那也是你技不如人。”残酷的话语在安然的嘴里就如谈论天气一般,惊不起什么大的波浪。
“输的是谁还不一定,本少爷很是怜香惜玉,即使你输了,本少爷也不会弄残你,只会好好的疼爱你,放心,本少爷不嫌弃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王威此人不但阴险却也有些好色,所谓色胆包天,他压根就忘记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朵带毒的玫瑰。
王威此话一出,便有几道冷凝的目光射向他,而他却正在沾沾自喜,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处境,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想过,如果他打不过他就来阴的,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自己也阴过不少,从没有失败过,故而,他此刻是信心满满。而他却忽视了,他阴的那些人都是正人君子,不能奈他何,而安然却是一介女流,而她自认为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啊呸,你连给然姐提携都不配,尽说些大言不惭的话。”红霜性子火辣,听到那王威猥亵的话,很是不爽,当下就骂了回去。
“呦,美人别急,本少爷会给你机会的,嘿嘿……”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呀,所谓的得意忘形者就说的是王威这类人,枉他走南闯北,到现在眼神还不好使。
“人渣。”红霜就差没有跳上去亲自收拾他了。
“红霜,既然知道那人是人渣,你又何必跟人渣计较,降低自己的身份。”红玲看到安璟皓受伤也很是恼火,不过她性子不比红霜的火辣,只是会适时的丢出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而已。
“哼。”红霜不屑的看向那洋洋得意的男子,随即又转身替墨水千怀里的安璟皓擦了擦汗。
安璟皓浑身无力,他知道这都怪自己防范意识不够强,听到那人说出那些侮辱他娘亲的话,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自己被暗算了,他定要卸了那人的下巴,割了他的舌头,让他这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独孤晔紧握起的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若不是琏儿要自己动手,他早就让那人消失在这世上了,那还容得他如此放肆。
墨水千尽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双温润的凤眸,此刻已染上了寒霜,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和这种小人是不需要讲什么规则的,在王威话落的须臾间,安然本来缠绕在两只臂弯间的绸缎瞬间化作了利器袭上了那正得意的王威。
破空的声音让王威嘴角的那抹笑容僵硬了,只见他险险的躲开,也不再废话,直接进入了战斗。
然而不管他怎么躲闪,那绸子就像长了眼睛一般,死盯着他不放。而,他不管怎么努力,他手中的剑却连安然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在这暖风呼呼的晌午,他的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戏耍的小猫般,此刻他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多么深不可测的女人。
而那绸缎,每靠近自己的身子一次,自己身上的衣衫就被划下一道口子,连肌肤都可以感受到灼热的疼痛,那绸子哪是绸子,简直比那皮鞭还厉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多时,王威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女人的对手,在一躲一闪中,王威找到了一个空隙,右手一甩,袖子中暗藏的毒针破空而出,向安然的面门袭去,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在王威那狼狈不堪的嘴角处显现。
然,下一秒他却笑不出来了,那射出去的毒针就那样被那看似软弱的绸缎给弹了回来,在来不及躲闪的瞬间,就已经没入了他的肩胛处。顿时,他周身的剑气荡然无存,而他亦软弱的瘫坐在地上,这针上同样喂了一日散,此刻的他全身无力,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能力。
“同样的招数连续用两次,你当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傻么,有人会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么。”安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摊在地上的王威,闪亮的翦水眸瞳中满是不屑。
王威恶狠狠的瞪了安然一眼。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比赛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安然那禁止在身侧的绸缎一瞬间缠上了王威的臂膀,只听见‘噶哒’一声,接着就是王威‘啊’的一声惨叫。
尽管王威的父亲王飞已经迅速的上台去阻止,但王威依旧没有逃过四肢被废的命运。
“你个恶毒的女人,只是比武,点到为止,你居然废了我儿子。”王飞一边搂着那已经疼得扭曲了面部表情的王威,一边红着眼对着云淡风轻的安然吼道。
“他自找的,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安然对于王飞的咆哮视若无睹,转身就向安璟皓走去。她决定今日就离开,什么正当的比武,全是他丫的废话。
王飞自知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做不了什么,于是,他将头转向高台,对着至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的武林盟主说道:“请盟主做主,这个女人废了我儿子,定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盟主司马俊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但他却是很不齿那暗箭伤人,遂,淡漠道:“刀剑无眼,即已如此,王镖师想如何。”
王飞也是个精明之人,听此话就知道那盟主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一丝阴狠闪过那与王威如出一辙的眸子,下一秒就像一只猎豹般,冲向那安躺在墨水千怀中的安璟皓,既然她废了自己的儿子,那么他也要废了她儿子。
他快,安然更快。那凛冽的杀意怎能逃过天生就对气息灵敏的安然,瞬间,那禁止在臂弯上的绸缎化成了利器,与那突如其来的王飞缠斗在了一起。
与这等胡搅蛮缠之人在一起,安然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觉得好烦,三两下把王飞踢到在地,看都不看一眼,转身离开。
众人对于安然突然爆发出来的实力不禁张大了嘴,此刻才明白,刚刚那女人的确是手下留情了,这才是真正的实力呀,王飞的武功不低,却是抵不过那女人五招,真是骇人。
然倒地的王飞依旧不死心,势必要在安然身上为儿子讨回公道,于是下一瞬间,那跌倒的王飞又攻了上去。
而,安然则是一个闪身躲开,不耐烦道:“玄冰,交给你了。”
话落,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少年就那样跃上了武台迎上了那破空的剑气。
而安然则是走向安璟皓,然后在红玲一群人的陪同下离开了。
独孤晔也起身离开,他想去看看安璟皓如何了,毕竟很可能是自己的儿子,就算不是也是那女人的儿子,不过他很自信,如果那女人是自己要找的人,那那小子肯定就是自己的儿子。
独孤岺见独孤晔离开了,也摸了摸鼻子跟着离开了。
玄冰也不含糊,招招下狠手,将王飞打的狼狈不堪,然后脚步轻点跟上那远去的人群。
已经筋疲力尽的王飞伤痛的抱着残废的王威,阴狠的盯着那远去的一群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以后定会将他们加注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和伤痛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