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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明一边挣扎一边骂我是疯子,让我放手。那个司机又一次跑过来想要阻止我,我瞪他一眼,他面露怯意,想是被我刚才那一脚踢得怕了。我告诉他自己不想打无辜的人,最好离我远一点。
梁晓明大叫起来:“怕什么,揍他。”
“回答我,你都对苏蓝做了什么?”我继续追问梁晓明。
“什么都做了,包括做爱,怎么样?”梁晓明眼睛都红了。
这句话犹如尖刀刺入我的心脏,登时鲜血淋漓,令我满腔的怒火喷薄而出。我想梁晓明说完这句话一定马上就后悔了,事实上他说的就是一句气话,当然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的拳头犹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脸上,他鼻子里的鲜血溅在我的手上和身上,我像头发怒的雄狮,愤怒得眼珠子都红了,哪里还停得下手?
后来我被人抱住了,也被人打了,但我不觉得疼痛,因为我看到梁晓明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就感到解气。再后来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我被送到警察局,梁晓明和那个司机也跟着去了。
梁晓明口口声声说要告我故意伤害罪,口口声声对警察说不让我坐牢那么法律就失去了公正。老杨接手了这件事儿,我知道他是有意把这件事儿揽下来。我看到他眼里既有责备又有严厉也有痛惜。
老杨告诉梁晓明警察对这件事一定会秉公处理,请他放心。梁晓明似乎没有亲眼见我被关进监狱就不甘心,又发表长篇大论一样叽哩咕嘟说了一箩筐。我只知道梁晓明狂妄自大狗仗人势,却从来不知道这家伙居然这么婆婆妈妈,说到最后我看见有好几个警察都有种想要狠狠揍他一顿的欲望。
老杨不得不严厉地警告他,如果他再不住嘴,就是扰乱警察办案。梁晓明终于闭上了他的臭嘴,但他不肯离去。
老杨站起身来,指着我对另一名年轻的警察说:“把他带到审讯室去,我要好好地审问他。”
梁晓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进了审讯室,老杨让年轻警察出去,他坐在我的对面,良久,竟是一声叹息。
“你太冲动了,你这不是打草惊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