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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煊早就知道娱乐圈里存在乱七八糟的事,也接触过一些,更遇见过想要扒上他的明星,不过他身边有几个能干的助理,所以一直都没有着道,此刻见石安宴竟然被算计,他顿时怒了:“你和谁吃的饭?他们竟敢给你下药!”
石安宴扣住他的腰死死抱着他,皱着眉,努力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小煊……”
顾煊看看他,想要将他按回副驾驶席,有些着急:“你忍忍,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石安宴:“……”
石安宴压着他不肯起身,在他的耳侧细细亲吻,哑声道:“不用,我们回家。”
“那怎么行呢?”顾煊道,“谁知道他们下的什么东西,万一会落下后遗症怎么办?得做个全身检查!”
石安宴暗道我不想做检查,我现在就想拉着你做运动,他抱紧了一分:“他们没胆子对我下狠手,我觉得就只是一点春-药,我们回去吧。”
“不行,”顾煊很坚持,一脸严肃,“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必须去医院!”
石安宴:“……”
顾煊拍拍他的胳膊:“放开坐好,我开车。”
石安宴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但又不能半途而废,便低声劝说:“这种事别声张,我有个学医的朋友,把叫到家里,嗯?”
“你疯了,那能管用么?!”
“能的,他很厉害,也学过中医,应该没问题,”石安宴耐心劝道,“再说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不会下毒药。”
顾煊犹豫片刻,不放心地道:“那你如果难受要及时说,别忍着。”
“好。”
顾煊这才肯让步,迅速向别墅赶。石安宴则闭眼靠着椅背,眉头深皱,沉默不语。顾煊在开车的空当看看他,焦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吧?”
石安宴低低地嗯了声,表情不能不痛苦,但又不能太痛苦,否则小煊搞不好直接就开进医院了,好在路程不远,不然他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装下去。
医生早已接到电话,正在门口等着,见状背着药箱跑上前,和顾煊一起将人扶下车,忙问道:“刚才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顾煊还是很愤怒:“他被下药了!”
医生脑中“雾草,石安宴有一天也能被人算计”的念头刚刚闪过,手腕便被轻轻挠了挠,他微微一怔,还以为是幻觉,直到再次被挠了一下才看看身边的某人,顿时沉默。
“……”医生怒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就是!”
石安宴垂着眼,在二人的声讨中被扶上楼,很快进了卧室。医生见他的呼吸有些急,掀了掀他的眼皮:“什么感觉?”
“热,难受……”
医生和他对视一眼,嘴角抽搐,装模作样地检查一下,接着直起身颇为同情地望着顾煊,暗道你咋摊上这么一个阴险腹黑的人呢?
顾煊不明所以,担忧地问:“严重么?”
朋友关键时刻必须给力,医生推推眼镜:“我们出去说。”
顾煊看看石安宴,跟着人家到了门外走廊,听说只是简单的春-药,瞬间松气:“有药么?是吃药打针还是给他喝点凉水,或者洗个凉水澡?”
“我怕都不管用,”医生低声道,“保险起见,你给他找个人。”
“……找人?”顾煊说着一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紧接着就惊悚了。
顾煊:“=口=”
他刚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石安宴的身体上,只想着要赶紧把人治好千万别出事,暂时还没往别处想呢!他张了张口:“要找找找人?”
别挣扎,既然落在石安宴手里,就认了吧。医生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嗯,要快,别拖久了,他发泄完就没事了。”
顾煊:“……”
“我走了。”
顾煊僵硬地送他出去,一路欲言又止默默望着他,特别希望医生能有别的办法。医生顶着他的小眼神,觉得良心被放在火上狠狠烤了烤,迈出门口也默默看看他,联想一下楼上某人的段数,毫无压力地扔下他离开了。
顾煊:“……”
顾煊木然地关好门,慢吞吞往楼上蹭。
夜深人静,孤男寡男,一个中了春-药,喜欢的人还恰好就在眼前……特么怎么和狗血肥皂剧那么像啊汪——!
他开门进屋,见石安宴缩在床上,皱着眉,背部正剧烈地起伏,便犹豫一下,推推他。
石安宴睁开眼,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低声喃喃:“小煊。”
顾煊心底一颤,总觉得他的掌心很烫,不由得目光下移看了看他腰下某个部位,暗暗吸气,抽出手为他解开皮带。石安宴呼吸一紧,再次抓住他。顾煊纠结地看他一眼:“……医生说要那什么,你如果有力气你自己来,如果没有,你躺好别动,我用手那什么……”
石安宴抓着他的手腕向怀里带,哑声道:“过来,让我抱抱你。”
“医生说不能拖着……”
石安宴撑起身将他搂进怀里,低头在他的脖颈享受地吸了一口气,亲亲他的脸颊,拉着他的手按在身上,眸子沉得很深。
——小煊,别怨我,我真的爱你。
顾煊微微一颤,心里把下药的混蛋骂了一遍又一遍,认命地给他拉开拉链,探了进去。石安宴忍不住享受地低叹了一声,呼吸更加粗重,扳起他的下巴吻他,从安抚轻柔变得侵占激烈,手早已不知不觉挑开了他的衣角。顾煊被吻得晕乎乎的,等到被放开,他已经被这人压在了床上。
顾煊:“=口=”
石安宴垂眼望着他:“小煊。”
“……啊?啊?”顾煊有些心惊胆战,“什么?”
“我爱你。”
顾煊道:“……哦。”
石安宴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接着舔了一下,察觉他瞬间一抖,便再次吻过去,手指下滑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然后撑起身,一边居高临下望着他,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眼底的欲-望不言而喻。
顾煊的目光在他的胸膛和腰下某个东西上转了转,小心脏砰砰直跳:“要要要不你去冲冲凉水澡?”
“不,我想要你,小煊。”
“……不不不能用手么?”
石安宴俯身抱着他,亲亲他的嘴角,呼出的气息灼热异常:“我尽量不弄疼你,嗯?”
顾煊垂死挣扎:“这、这什么都没有啊。”
“有。”石安宴伸手打开床头柜,摸出润滑剂和套-套。顾煊眨眨眼,默默反应了一下。
顾煊:“=口=!!!”
“我擦你竟然有,你什么时候偷偷准备的?!”
“自从决定追你开始。”
顾煊:“=口=”
石安宴把东西随手扔在床边,抱着他便吻,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完全不想忍。
顾煊很快又被亲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便被扒-光了,弱点被制,他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觉间,冰凉的液体忽然进入身体,他顿时一哆嗦,下意识想跑路,但转念想想这人的身体状况,便咬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紧紧闭上了眼。
石安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小煊,看着我。”
尼玛有什么好看的啊混蛋,老子想静静可以么?顾煊的内心悲愤莫名,慢慢睁开眼。
石安宴凑过去亲亲他:“我爱你。”
顾煊翻白眼,别过头,装作没听见。
石安宴看着他略微颤抖的睫毛,低笑一声:“紧张?”
“谁……谁紧张了?”
石安宴将这人的头扳正,给对方了一个湿热的吻。他一直记得自己“被下药”,因此不再多话,专心享受美食,动作越发激烈。
“疼啊嗷汪——!”顾煊霎那间叫出声,脸白了。
“放松,放松,”石安宴也有点难受,额头出了层细汗,细细地吻他,“别绷那么紧,乖。”
“乖你妹!老子咬死你啊汪汪——!”顾煊抓着他的肩膀一下下抽着气,“我告诉你就这一次,你以后别想唔唔唔……”
石安宴不等他说完便吻住了他,这种心身的满足感如同巨大的浪潮,顷刻淹没了他。
顾煊刚开始有些难受,后来被伺候得太好,也跟着沉沦了进去,但不知不觉间他的感觉又搞糟了,因为石安宴把他翻来覆去搞了大半夜竟还没收手的迹象,他简直悲愤了,哑着嗓子吼:“够了没有,特么还来?到底谁给你下的药,老子饶不了他嗯唔……”
石安宴堵住他的嘴,用最后一丝理智暗道绝对不能让小煊知道真相,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
凌希完全不清楚分别后某人遭遇了什么,他慢悠悠迈进卧室,见沈玄正靠在床头看书。
暖色的灯光让那五官看着更加俊逸,整个画面隐约透出一股温馨感。
沈玄抬头看他,微笑道:“回来了?”
凌希点点头,去浴室简单洗了一个澡,等到出来时沈玄已经躺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沉默一秒,过去躺下,然后和以前一样被拉进了怀里。
沈玄亲亲他的额头:“睡吧,晚安。”
凌希感受着对方传来的温热,动动身体,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嗯,确实不讨厌。
他慢慢闭上了眼。
一夜好眠,第二天几乎整个凌家都知道了沈玄和凌希是睡在一起的,安祈、安宜、管家、保姆、司机以及掌勺的大厨等全部震惊,忍不住打听是真是假。
“我跟你们说,那揍似上帝,特别特别厉害!”保镖给他们科普,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偶尔也会不灵,你们最好注意点。”
众人点头:“哦——”
保镖还想继续说,只听手机忽然响了,便按了接听键:“喂,嗯?有人想见小少爷?哦……好,我去说。”
奇怪,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登门找凌北,保镖在心里默默地想,快速跑去找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