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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旭辉呢,应该也是酒精作用的关系,冷旭辉今天也显得特别的神勇,不过现在她的喘气声渐趋平缓,冷旭辉早已心痒难忍,一个转身就扑了上去,没想到扑了个空,她早已滚到一旁,并且传出了细微的呼声。
这死女人,竟然自顾自的就睡着了!
才躺下不到三分钟,下体传来的尿意又让他勉强的起身,躺着,坐着还没什麽,一站起来却好像天旋地转一样,头痛和晕眩感又让他坐回床上,甩了甩头,他用力地站了起来往外走,一路跌跌撞撞的进了厕所。
解决了问题,冷旭辉走出厕所。进了门,他摸黑爬上了床,一拉毛巾被,翻身抱住了老婆,便欲睡去,恍惚间一只手在他大腿边游走,“你还知道要,起来喔,想就自己来。”虽然冷旭辉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了,炽熱的慾火依然没被冰凉的啤酒浇熄,他伸手往她的身上招呼过去,却摸了个空,随即一股温热柔軟的触感包围住了他。
“喔,好啊!真舒服啊”冷旭辉不得不夸赞自己的老婆,比平常更厉害。
“唔啊,不错,好老婆,今天真乖。”冷旭辉无法克制地说。
“呵呵,喜欢不喜欢。”老婆说话了,冷旭辉却大吃一惊,在黑暗中看清了她的脸,瞬间酒意消退了一半∶“啊!小妹,是你,你怎么过来了!!”
在冷旭辉身旁的那副美丽躯体,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不然你以为是谁啊?我跑那去了,是你自己到了我的床上来了!”小姨子一脸不满的说。
“我们┅┅你┅┅怎麽会这样,小妹,对不起!对不起!”冷旭辉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跑,没想到小姨子一手拉住他∶“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们恩爱也不知道要小声点,听得我也好想要,怎麽现在胆小成这样啊?难道小妹我不够吸引力啊”。
说着,狠狠抓住他要害∶“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一是快上来和我亲热一会,二是你乖乖躺下让我和你亲热,不要想其他的路了”。
说完小姨子就将他压倒在床上............后来冷旭辉实在头晕的不得了,已经宿醉又加上了激烈的运动,他站起来,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大早,冷旭辉也不敢和小姨子说话,吃早点的时候,看着小姨子他就紧张,三下两下的吃完了早点,起身就要走,小姨子说话了:“姐夫,你慢点啊,把我也捎一段路吧。”
冷旭辉头都不回的说:“司机在下面等的时间长了不好,你慢慢吃,我今天事情多。”
说完他也不等小姨子说什么,急急忙忙就出了门,小姨子还和冷旭辉的老婆说:“你看看这人,一点光都沾不上他的。”
冷旭辉的老婆就笑着说:“他就是这样,每次出门都急急忙忙的,好像迟到了谁扣他的工资一样。”
冷旭辉就赶忙的来到了政府办公室,这个时候,他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进来以后,让秘书给自己泡上一杯浓茶,他就使劲的喝了一会,这才稍微的好了起来,放下茶杯,冷旭辉就信手的翻起桌上的几份工业改革的材料看了起来。
其实,早在计划经济时代,洋河县的工业生产也曾有过一定规模,以糖厂、酒厂、纺织厂、药厂,砖厂和氮肥厂,烟厂为代表的国有企业,虽说效益不咋样,但有政府做后盾,也算是养活了县城里的一大批人。
但到了市场经济时代,形势就不同了,政府那把大手从有形变成了无形,不再直接参与企业经营,这些企业在优胜劣汰的市场经济大潮中,逐渐被淘汰,纷纷倒闭,只剩下酒厂,烟厂和县砖厂这几根独苗了,依靠建筑市场的膨胀式发展,存活了下来。
特别是近几年的砖厂,一方面,房价一路猛涨,建筑材料也跟着水涨船高,效益不断攀升;另一方面,国家从保护耕地、发展循环经济的角度出发,大力进行产业政策调整,不再批准新建利用粘土烧制的砖厂,取而代之的是利用粉煤灰等固体废物生产的空心砖的高新技术产业,由于原料不足,西山市迄今还没有建成一家空心砖厂,导致红砖市场紧俏。
洋河县砖厂烧制的红砖供不应求,一下子成了洋河县仅次于烟厂,酒厂的盈利企业,上级领导来检查必看砖厂,当然,除了砖厂外,确实也没啥可看的了,矬子堆里拔大个儿,小小砖厂竟能成全县的典型,既搞笑又无奈。
从去年开始,省委、省政府决定在全省进一步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凡是与国民生计命脉;联系不大的企业,全部推向市场,政府不再干预企业经营。洋河县砖厂作为全县的国有企业,进不进行改革,作为县委书记的季子强真还有点吃不准。
季子强的策略是,走一步看一步,不积极,不主动,因为砖厂现在是赢利的,每年给县财政上缴税收上百万元,可别小看这上百万,这对于洋河县这个主要靠上级拨款救济的贫困县来说,不是个小的数目了。
季子强在这次的工业改革计划中是没有确定砖厂和酒厂,烟厂的,虽然从政府角度,季子强不希望砖厂改制,但却有不少人在打砖厂的主意,不断有人打着参与国有企业改制,盘活国有资产的旗号,主动找季子强,劝他把砖厂卖了,但都被季子强给回绝了。
冷旭辉也是没有主张过对砖厂的改革,他也嫌麻烦的很,现在他坐在办公室看了一会方案,他的同学张宝涵来到了冷旭辉的办公室,冷旭辉一见同学来了,就放下了手中的材料,笑着招呼说:“你还记得到我这来啊,多久没见你的面了。”
他这同学和他关系一直不错,自己搞了一个小公司,他们实际也是经常见面的,只是这一段时间见的少。
张宝涵也笑呵呵的说:“什么啊,不是上月才请过你吗?怎么你这人吃过饭就忘了。”
两人就嘻嘻哈哈的开了一会玩笑,一起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那个张宝涵就说:“老同学啊,我可是最近听到了很多关于你和季书记的传言啊。”
冷旭辉“奥”了一声说:“听到了些什么?”
张宝涵没有急于说话,他在烟灰缸上弹了几下烟灰,笑了笑。
冷旭辉就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真是的,经常说个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和我也打什么哑谜,该说就说啊。”
张宝涵看冷旭辉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再卖关子了,就说:“听传言,你和季书记最近一段时间闹得很僵,有人说这样对你很危险的,季子强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还是多注意点好啊,混到这一步不容易。”
冷旭辉没有感觉到一点意外,没想到自己和季子强的事情会闹得沸沸扬扬了,不过想了下,冷旭辉也没大在意,他也知道这小县城里就这个样子,什么事情他们都会传的神乎其神的,但要是说道自己斗不过季子强,也是未必,单看表面那是不错,季子强是书记,而且过去的很多事情也是表明了他的非常人所及的能力。
但所有人不知道,自己敢于如此,也必须如此的真真原因,那就是季子强是叶眉书记必欲除掉的对手,自己在权衡后,也只有这条路可走,这就好比是押宝,自己现在押上了叶眉书记,就只能盼望和协助她获得胜利了。
冷旭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是啊,我和季书记是有点分歧,但还没到生死对手那一步,就是工作的看法不同罢了,有点分歧这很正常,你就不要跟着瞎说了。”
他说的很轻描淡写,也说的很自然,就算是老同学,他也不可能说的太深。
张宝涵还是不无担忧的说:“老同学啊,这事情现在洋河县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我感觉你还是不能过于大意,处理不好这个关系,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
冷旭辉点点头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有的事情身不由己,走一步看一步吧。”
张宝涵也就颔首说:“官场很多事情确实是无奈的很。”
接着他话锋一转,就挖苦起冷旭辉来了:“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傻瓜一个,你看看和你一样当县长的,现如今哪个不肥的流油,人家的国有企业比你多,比你效益好,都照样挂牌出让,就你这么个穷县,还守个小砖厂不放,你怎么就不为自己将来想想,这一届下了,你到人大、政协还有机会了吗?老同学,不是我不提醒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冷旭辉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张宝涵这番话,很是深有感触,是啊,自己一旦离开了这个位子,恐怕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什么实权了,想办事,就得看人家脸色喽。
冷旭辉的这个心呦,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