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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阁内,一名宫女悄然进入寝宫,站在门边说:“娘娘,果然不出您所料,丽妃临死前说,此事乃沉妃娘娘所教。”
凤挽歌斜躺在榻上,神色略显疲惫:“帝君如何反应?”
“帝君已去往承恩阁,可是殿内并无喧哗,依奴婢看,不像是去问罪的。”
凤挽歌笑了笑:“沉妃若是如此没有脑子,又怎么可能受宠这么多年,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本宫也乏了。”
宫女福了福身子:“是,娘娘。”
承恩阁,寝宫内一阵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沉妃身无寸缕,软软的趴在冥帝赤裸的胸膛,冥帝的手轻抚着沉妃的秀发,平视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妃带着凉意的手指绕着冥帝的胸膛轻轻画着圈儿,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君上,臣妾最开心的就是君上信任臣妾。”
冥帝垂首看了看她:“那是因为本君相信,沉妃就算害了天下人,也不会害本君分毫。”
此话一出,冥帝顿觉胸膛一热,沉妃已然落泪,哽咽道:“有君上此言,臣妾此生足矣,虽臣妾不知丽妃妹妹为何如此诬陷臣妾,但人已死,帝君就将尸体送回丽妃本家,不要让君臣之间有了隔阂,毕竟丽妃的父亲手握重兵,臣妾担忧君上左右为难,至于帝后娘娘那边,相信她会理解君上的。”
冥帝一听帝后,轻轻摇了摇头:“她不会,这个世上,只有沉妃事事为本君考虑,至于帝后,她的心不在本君这里。”
沉妃安抚似得摸了摸冥帝的胸膛:“君上不必介怀,帝后很快就要出嫁,心在不在也无所谓了,君上只要记住,臣妾的心永远在君上手中握着便可。”
冥帝笑了笑,他承认,沉妃是他最喜欢的妃子,她什么都听他的,只要事情是与他有关,她保准不想着自己,只想着他,这才是真正的爱他,所以就算他知道沉妃有的时候心狠手辣,他也权当不知道了。
冥帝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日本君就撤了你的禁足之令。”
沉妃伸手掩住他的唇,轻轻摇头:“君上,您与臣妾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臣妾不急于一时,眼看就是帝后出嫁的日子了,想必君上有得忙了,再者说,臣妾之所以被禁足是因为帝后娘娘,若是这个时候君上将臣妾放了,帝后娘娘必定不悦,臣妾不想让君上为难。”
“所以你甘愿被禁足?”
沉妃笑着点了点头:“君上,其实禁足也挺好的,臣妾觉得很安宁,至于解除禁足,就放在帝后娘娘出嫁之时吧,就当臣妾是沾了她的光。”
“你就不怕这样会被后宫之人耻笑?”
沉妃摇头:“君上难道不知道,臣妾在乎的,只有君上一人。”
冥帝暗自点头,抱着沉妃相拥而眠。
次日,凤挽歌就接到宫女传回来的消息,冥帝夜宿承恩阁,沉妃依旧禁足,并无赏罚,她当下嗤笑,这沉妃果然有手段,想必就算是冥帝有心要赏,也被沉妃给拒绝了,如此高风亮节,想来冥帝又动心了。
也罢,她本就无意与她争宠,皇帝对她来说和朱唇万人尝,娇身千人骑的妓女没什么区别,她凤挽歌还不稀罕,想到这点,凤挽歌忍不住扶额:“倒霉催的,穿成谁不好偏偏穿成一国之后,好不容易有个二嫁的机会,尼玛还是帝后,我要的无非是身心干净,对我言听计从的脑残老公,怎么就那么难啊!”
凤挽歌当然想过逃跑,以她的能力逃出宫当个普通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自从去了凤家庄,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是可以逃,可是她的母亲、爷爷、大哥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既然占用了他们孩子的身体,她就好好的当好这个凤挽歌吧。
月末将至,迎亲军队已经在路上,不日将会赶到冥国都城,凤挽歌倒是没那个闲情逸致管这些破事,此时她正忙着盛世大酒楼的开业呢。
届时一个多月,盛世大酒楼终于初具规模,这段时间冥国都城谈论最多的除了妖后二嫁的事情,就是这盛世大酒楼了。
盛世大酒楼有五层高,外有天梯,内设客栈,还有歌舞可赏,酒楼内一切设施,都是他们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鲜事物,可以说是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盛世大酒楼不但是苍穹大陆最高的酒楼,还是苍穹大陆最神奇的酒楼,这样的酒楼如今出现在他们冥国都城,冥国上下自然是倍感骄傲,仿佛这盛世大酒楼是他们的一样。
至于盛世大酒楼的掌柜的,还是原来福满楼的李掌柜,不过李掌柜早就放出话了,福满楼早就被人买走了,如今他只是给别人打工罢了,消息一出,冥国上下,以至于整个苍穹大陆,都在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奇思妙想与万千财富。
盛世大酒楼门口几乎天天聚满了守望的百姓,就盼着他们开业酬宾了,千呼万唤使出来,终于到了开业那天,这天,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盛世大酒楼更是早已被订满了位置,还未开业,已经赚了个满堂彩。
李承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当凤挽歌所有的设计都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什么惊才艳绝,无歌公子在他们心里,简直就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他们敢保证,苍穹大陆上下论才德,无人可与之匹敌!
李玉更是芳心暗许,这段日子以来,只要凤挽歌在酒楼里,她就围着她转,这不仅让凤挽歌尴尬不已,也让李承德连连叹气,声称女大不中留,凤挽歌无意中听到此话,被父女俩雷得外焦里嫩。
她要是个男的,那自然不必说,小玉儿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她当然会收入囊中,可坏就坏在她是个女的啊,就算她有心给小玉儿幸福,那也是不可能的啊。
开业当天,凤挽歌还弄了一个剪裁仪式,让众人也是看傻了眼,这喜庆的场面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自然觉得稀罕,当然,他们更好奇的就是那身穿一身的白,披着淡蓝色丝质长袍的俊俏男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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