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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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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宜宣突然发觉,让若溪一贯淡定的那张脸变得激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庶色可餐。||他慢吞吞穿上衣服,转到她前面,看见她还满脸通红的紧捂着眼睛。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手腕上戴着红麝串,越发显得肌肤胜雪,贝齿轻咬着下嘴唇俏皮中带着性感妩媚。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快要触及到若溪的肌肤时突然停住,片刻生生缩了回去。当他知道若溪想要的是什么之后,感觉到一份责任。他有责任约束自己的行为和思想,为了得到她的真心学会放弃。他会用行动让若溪感受到,让她甘愿付出自己的真心。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般渴望一个女人的真心,竟远远胜过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为了这份真心,他宁愿等待、守候、付出!

    “好了,睁开眼睛吧。”他轻声说道庶色可餐。

    若溪闻言把手指漏了个小缝,视线从下面往上扫,然后才完全松开手。洗完澡的宜宣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脸的慵懒,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没有系上,一颗水珠在他露出的精壮的胸口缓缓下滑。她的脑中突然闪过“性感”两个字,随即忙摇了一下头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抛开。

    “把扣子系好,免得一会儿出去受寒。”她别过脸说道。

    “你帮我!”他竟蹭了过来,男性特有的气息顿时把若溪笼罩。

    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却听见他挪揄的笑道:“之前谈论司马相如的洒脱大气哪里去了?像只小刺猬半点不让!怎么,让你系个扣子就害怕了?”

    “谁害怕了?”她仰起头,迎上宜宣闪烁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中了激将法。她顿时有些气恼,他总是有办法破了自己的淡定,真真是克星!

    见到她的模样,宜宣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一直让丫头侍候,冷不丁还真有些不习惯。丫头也是女人,以后这些贴身的事情只好你帮我了!”

    若溪闻言心头一动,一股暖意涌上来。原来他真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在为了迎合自己而努力!这是他给的承诺吗?

    她扭过头看着宜宣,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认真、疼惜还有隐忍。

    “你,不后悔?”她盯着他问道。

    “嗯。”他眼中又多了些坚定。

    “好!”她伸出手攀上他的衣领,系扣子的手在微微颤抖,低垂的长长睫毛在微颤,此刻的她居然想要哭!

    她从未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人为了她去尝试在所有人看来不可理喻的相处方式。她已经做好了在精神上孤独一辈子,做好了封闭自己真心的打算庶色可餐。可是他却说要试着按照她的方式走进来,她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吗?

    若溪不能否认自己对林宜宣的好感,不管将来如何,毕竟眼下是一个好的开始。用心经营好每一天,她期待着两颗心慢慢靠近。

    宜宣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微微颤抖的睫毛,她在感动?这个女人好傻,他不过是嘴上说说就感动成这副模样,她就不怕自己是逗她玩儿吗?

    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看见她眼中闪动的泪花有些心疼,好想紧紧拥她入怀安慰她。

    刚想要伸出手,却见她扭身离去,从架子上拿过来一条毛巾。

    “坐下,我帮你擦干头发。”大男人非要留长发,最可气的是他的头发似乎比自己的还要黑还要浓密。若溪一边擦一边在心里抱怨,见头发上的水分干的差不多便梳顺直。用黑色缎带松松垮垮的系上,两边留出两缕垂在鬓角处,倒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

    他照了照镜子,皱着眉头说道:“什么怪发式,好在不出门。”嘴上这样说却也没让丫头重梳。

    二人打净室里出来,若溪见丫头一个不见,外间的门关的紧紧的,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这两个丫头想什么呢?难不成以为她们大白天的能做什么事不成?

    “桂园、青玉。”她轻声喊着,外面的丫头听见动静进来。若溪吩咐她们收拾净室,再准备饭菜端进来。

    丫头把饭菜摆好,两个人相对而坐,青玉站在若溪后面布菜,轻声说道:“奶奶中午就没吃饭,多吃些。”

    宜宣听了一皱眉,不动声色的把鱼眼圈周围的肉挑出来放在她的碗中。

    若溪见了心下一动,想起了一个故事:女孩儿非常爱男朋友,每次吃鱼都要把鱼眼睛旁边的肉夹给他吃庶色可餐。后来,男朋友离开了她。伤心欲绝的她相亲、结婚,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爱情。度蜜月的第一天晚上,两个人在酒店吃饭,男人第一筷子就把鱼眼睛周围的肉夹给了她。女孩儿顿时泪流满面,原来爱情再次眷顾了她。

    自打看完这个故事,若溪就一直想要嫁个给自己夹鱼眼睛肉的男人。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林宜宣!

    “怎么不吃?嫌弃我的筷子脏?”他见到若溪盯着鱼肉不动弹,不悦的问道。

    这个男人看着大度其实很小心眼儿,她什么也没说啊?还不等她动筷,一大筷子菜又送过来,“吃,但凡是我夹的菜你必须全都吃了,一点都不许剩!”

    若溪抬起眼,瞧见他霸道的模样瞥了一下嘴,低头努力吃饭。好不容易才把他夹来的菜全部吃光,撑得她胃里直不舒服。

    漱口净手,丫头端上茶来,若溪喝了半盏还是觉得难受。

    “走,我带你逛逛园子。”他也不管若溪愿不愿意,吩咐丫头拿了披风扯着她就往外面走。

    若溪忙挣脱开他的手,“拉拉扯扯做什么?我在后面跟着就是。”说罢脸色微红的瞥了丫头们一眼。

    他见状吩咐丫头不用跟着,提了灯笼扭身在前面走,若溪见了在后面跟着。二月的天气乍暖微寒,外面已经全黑。满天的繁星闪闪烁烁,一轮明月挂在半空中。

    她抬起头仰望夜空,突觉脚下一趔趄,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宜宣忙一扭身,胳膊圈住她的腰肢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在他鼻尖萦绕,她的红唇近在咫尺,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儿却退后了一步,羞涩的说了声“谢谢”。

    失望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若溪这般礼貌让他觉得她的心离自己好遥远庶色可餐。不过他怎么能奢望一天就得到她的心呢?

    “天黑小心脚下!”他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攥住她的手。

    温暖在若溪心中扩散,她看着宜宣的侧脸,顺从的任由他牵住自己的手缓缓前行。一盏琉璃灯笼,两个并排而行的人影,手牵着手,偶尔几句轻语。

    宜宣带着她去了琉璃阁,一进去便觉暖和了不少。里面上夜的婆子见二人来了,忙在暖炉里添了两块碳,又泡了热茶过来方退下。

    看见她挣脱开自己的手去端茶,宜宣心里有些失落。他也端起茶杯,手心残留着属于她的味道,竟比茶香还要醉人。

    “小时候我经常偷偷跑到这里看星星。”他仰起头轻声说着。

    琉璃阁四面是玻璃,就连屋顶都是用玻璃制成,在这个玻璃稀罕的异世,能有这样一个小屋子真是让人惊叹。

    “侍候你的丫头、婆子就由着你大晚上出来吗?”若溪喝了一口茶问着。

    “她们最扫兴,所以每次我都没能尽兴的看一次星星。”他闻言叹口气回着,“后来我长大了,终于有了很多自由可是却没有了时间。今个儿难得有空,我要看个够。”说罢放下茶杯,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看天。

    看着他一脸惬意和满足,若溪突然觉得他很可怜。被一大群丫头、婆子团团围住,做这个危险做那个不行,这样的童年有什么乐趣?

    “你也过来躺下,这样看更漂亮。”他拍着床笑着招呼若溪过去。

    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若溪可不想引火烧身!看着她没动,宜宣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是想叫你过来看星星,你在害怕什么?我用人格担保,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庶色可餐!”

    若溪听罢迟疑了一下挪过去,躺在他旁边,紧靠着床边中间留着空隙。

    “你看,那就是北斗七星。”宜宣指着天空中呈勺子形状的七颗星星说着,“离它们最近的那颗最亮的星星叫北极星,北斗七星绕着它旋转一周就是一昼夜。北斗七星的斗柄每天都在缓缓移动,一年移动一周又回到原处。古书《冠子&8226;环流篇》说得最为明白:‘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现在是冬末春初,它的斗柄在东北方向。”

    她这个现代人只知道什么星座速配、性格、运势之类,这种天文知识却半点不通。若溪对他的话感觉很震惊,古人对星体的研究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

    扭头看见她惊讶钦佩的模样,宜宣感觉有一种满足感,他接着说道:“第一颗和最后一颗于其他五颗运动的方向相反。我还听说波斯国根据北斗七星作出钟表,看时间很方便呢。”

    “你知道北斗七星属于什么星座吗?”看见他臭屁的模样若溪促狭的问道。

    他听了一怔,苦思片刻却不记得有什么关于星座的印象。他自问博览群书过目不忘,眼下却无言以对,忙追问起来。

    若溪见状得意起来,她指着北斗七星往西,慢慢画出一只大熊的模样,笑着说道:“北斗、北极再加上它们周边的零散星星刚好形成一只大熊的模样,这就是大熊星座!”

    “哪里有什么熊?”他把头挪过去,细细瞧着。

    若溪忙又一边解说一边用手再指,似乎并未发现二人已经头靠着头躺着了。

    “我瞧见了,果然像大熊!”他兴奋的叫起来。

    若溪见状翻白他一眼,刚刚还像个天文学家一样侃侃而谈,这会子儿便跟个孩子似的了庶色可餐。

    “你生日什么时候?”

    “啊?正月二十八,怎么,想给我过生日?可惜过去了!”他的笑意越发浓了。

    这哪跟哪啊!若溪又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阳历。”

    “哦,阳历倒是还没到,三月八日,怎么,给我过阳历生日?”他的眼睛闪亮着。

    “扑哧~”若溪听了忍不住笑出来,他的生日倒是好记。

    他被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纳闷的瞧着若溪。

    若溪怎么解释他的生日是现代的三八妇女节,是为了彰显男女平等才设的节日。她忍住笑意,说道:“那你就是双鱼星座的,喏,在那!”

    他顺着若溪的手指望过去,只见一些星星组合成两条往不同方向游弋的鱼。

    “双鱼座的男人温柔浪漫,却也敏感机警。他们很容易便能看穿别人的心,想要欺骗他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他们如果想要唬人可就轻而易举,编故事对于他们来说太简单。”若溪跟其他女孩一样,对十二星座很熟悉。

    他生平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辞,感觉新奇又玄乎。

    “那跟我同月生的人岂不都是双鱼座?我们的性格都一样了!”他到底是有见识的人,很快便撕破了星座的神秘面纱,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阳历二月二十到三月二十出生的人都是双鱼座。星座演示出来的都是常规性东西,凡事都有特例。这种东西跟占卜、算命一样,听听就好无须太过较真。”

    “双鱼座的男人还有什么特性?”他追问着庶色可餐。

    “他们会是好夫君,对娘子温柔体贴,在姓……”若溪猛地停住,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和闺蜜探讨星座好男人,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星什么?是不是在所有星座里是最疼娘子的?”

    若溪红着脸点点头,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好在她没有脱口而出,若是把那话说出来她可真是没脸再见人了。

    不过她想到双鱼座对男人在姓方面的描述,脸越发的烧起来。双鱼座的男人在姓方面是追求自己快乐,也希望让对方快乐的。双鱼座的男人有些纵欲,在姓爱的表现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会想出各种新鲜的花样,来刺激彼此的乐趣。

    侧脸瞧着宜宣放大的脸就在面前,他呼出的热气直喷到自己脸上,若溪慌乱的往外面挪了挪,身子不由得僵硬起来。

    宜宣似乎没感觉到她的一场,往她这边挪了挪,望着星空问道:“你的生日是阴历九月初一,阳历十月二十二日,那就什么星座?”

    她闻言眼神一闪,没想到他竟知道自己的生日,还把阳历都记得这般清楚。古代人从来都是过阴历生日,平日里根本就不用阳历。因为阳历从波斯传过来才十来年的功夫,百姓都不习惯使用。

    “天秤座。”若溪用手指着天上的星座。

    他看了半晌,摇着头说道:“这个可不像秤。”

    若溪闻言一笑而过,天平秤这个东西恐怕现在还没发明,他自然是觉得不像。

    “天秤座的人什么样?”他感兴趣的问着。

    “我就是天秤座,你看呢?”

    他故意上下打量了若溪几眼,这才笑着回道:“有气质、迷人优雅,谈吐应对得体善于收买人心庶色可餐!”

    “胡说!那叫善于与人沟通协调。”若溪不满的反驳着。

    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宜宣的笑意在脸上扩散开来,又缠着她说说其他星座。

    “你说这天上一共多少个星座啊?”

    听不见回答宜宣忙扭头一看,却见若溪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别在这里睡,免得受凉。”他赶紧轻轻摇晃她的身子。

    “嗯。”她呢喃了一声,竟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

    宜宣顿觉心里燃起一团火,伸出手慢慢圈上她的腰肢,见她没有要醒的意思便大胆的拥她入怀。

    抚着渴望已久的秀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触感,宜宣身体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似乎在叫嚣。面对若溪却要坐怀不乱,这让他难以忍受!不过他不想用强要了她的身子,他会等到她心甘情愿把自己交出来!

    长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把大氅搭在若溪身上。轻声喊来婆子,吩咐她打灯笼在前面照路,他则轻轻抱起若溪走在后面。

    外面起了凉风,他把若溪身上的大氅裹严实,感觉到她飘轻的体重不由得皱眉头。这样瘦弱还不吃午饭,丫头也不知道劝劝!

    进了临风居,见到青玉正在门口张望呢。她见宜宣把主子带走半晌不回来,心里有些着急。正想出去寻,却见他抱着若溪回来,忙打着帘子请进去。

    桂园迎过来见状心中一喜,忙赶去内室铺开被子。宜宣把若溪放在床上亲自脱了她的鞋子,又把被子盖上庶色可餐。

    离开温暖的怀抱,若溪突然醒了。她往四周瞧了几眼,发现自己回到临风居的内室,坐起来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回二奶奶,是二爷把您抱回来的!”桂园在一旁笑着回道。

    若溪见到桂园打趣的眼神顿时脸一红,心里懊恼自己怎么竟睡着了,让他趁机占了便宜。

    “奴婢在暖炉里加了银屑炭,旁边放上了装着干花瓣的香囊。这时候晚上还很冷,奴婢在被子里放了汤婆子。二爷和二奶奶有事就唤奴婢,外间没有留人上夜,不过奴婢就在隔壁。”

    宜宣听了吩咐桂园下去把外间的灯熄了,内室也只留床头一盏,随后笑着对若溪说道:“难怪你看重这丫头,说话有条理做事仔细,最要紧的是有眼力见。”

    “桂园本是祖母调教出来的丫头,后来赏给了我。在我身边一年多,渐渐就成了我离不开的人。”经过琉璃阁看星星,若溪对他的排斥少了不少,最起码能像朋友一般聊天了,“对了,我怎么没见到琉璃那丫头?”

    他脱了鞋子上床,回道:“她嫁给青梅竹马的表哥成家了,听说小日子过得很惬意。”

    “她能有个好归宿真是太好了!”若溪听了轻轻叹口气,想起了红颜薄命的柳烟。

    宜宣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却不想在成亲第二天就谈论往生之人。

    “天不早了,睡吧。”他轻声说着,扭身放在床前的幔帐。

    若溪闻言神情一滞,随即想到刚刚二人还躺在同一张床上,眼下似乎不需要再忸怩了。她扭过身子脱掉外衣,突然庆幸古代人的封建保守。里面的中衣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用害怕曝光之类的事情。扯掉绑在头上的缎带,让长发披散开来庶色可餐。

    等到她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严实,却见宜宣还坐在床上没动弹。他说要睡觉,又不脱衣服干坐着,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给我宽衣!”他气嘟嘟的命令道。

    呃,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被人侍候惯了,是个连扣子都系不全的人。这古代的女人就是悲剧,嫁人之后要像小丫头似的侍候夫君,还不能说不字!

    她只好爬起来,凑过去解开他外衣的扣子。脱下他的外衣,揭开被子,看见他躺进去又把被子盖上。

    身边躺个大活人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适应,若溪见宜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才慢慢放松下来。

    不久,她也闭上眼睛渐渐睡着。当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宜宣却睁开眼睛。他轻轻抓住若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细腻无骨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她的手好冰,宜宣皱了皱眉头,揭开被子把若溪抱进自己的被窝搂住她。

    若溪正在做梦,她走在雪地里,突然看到大暖炉忙靠过去。

    宜宣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又往自己身上靠了靠,一股火腾地从下腹升起来,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他是个只有二十一岁的青壮年,之前有三个多月没近女色,眼下抱着美人怎能不蠢蠢欲动?

    该死!他在心里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了,还要去惹火。他搂着若溪不敢乱动,咬着牙硬挺!尽量让自己想其他的事情,慢慢熄灭身体里的火。

    感觉到坚挺渐渐舒缓,他不由得苦笑起来,这样禁欲会不会废了?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庶色可餐。床上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若溪整个人窝在宜宣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被子被她蹬开,一只腿就搭在他身上。

    她略微动了动,睡梦中感觉到一柱坚挺在她下腹顶着。什么东西?她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差一点尖叫出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低头看看顶在她下腹的裹着衣服的东西,再看看他们穿戴整齐的中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滚到自己那边钻进被子里,听见旁边有动静忙闭上眼睛假装没醒。

    旁边的人似乎在翻身,随后没了动静。她不敢回头瞧,只在心里懊悔。她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可是怎么能钻进人家被窝还贴的这样紧?

    半晌,她平复了心情,这才翻身起来。她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下床穿鞋子,突然瞧见宜宣正盯着她。

    “呃,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慌张地问着。

    “刚才。”他一脸的风轻云淡。

    若溪紧盯了他两眼,没看出什么异常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庆幸是自己早醒过来,若是他先醒该怎么想自己?

    这时候外面的桂园听见动静进来,“二爷和二奶奶醒了。”

    紧接着青玉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捧着脸盆、皂角、沐巾等物的小丫头。若溪洗漱一向是青玉侍候,宜宣常年在外面奔波习惯了小事自己动手。

    他猫腰洗了几把脸,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吩咐丫头取一套新衣服来。

    “快点吃饭然后换身衣服,今个儿是回门的日子。”他瞥了一眼若溪说道。

    哎呦!她怎么差点把这么大的事忘了?若溪赶忙简单洗漱,吩咐丫头准备饭菜庶色可餐。

    她胡乱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宜宣却说道:“再吃些,你太瘦了。”说罢不容分说命青玉再盛小半碗粥来,非让她吃光不可。

    她只好硬着头皮吃下去,小丫头收拾饭菜,桂园选了几套衣服放在榻上。

    “奶奶想穿哪一件?”她笑着问道。

    还不等若溪回答,就听见宜宣说道:“就穿粉红色那套,不是快春天了吗?”

    若溪本就对穿着不太在意,便照他的意思换上那套粉红色的衣服。

    那是一套粉色繁华束腰长裙,半立的领口镶了一圈白色的狐狸毛,衬得若溪脸色越发粉嫩。白色织锦腰带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前胸,裙角绣着一只百合,显得清新素雅。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上面只斜插一只翠玉簪子,其余垂在颈边,更显她的脖颈白皙修长。

    她对着镜子开始化妆,从镜子里见到宜宣正盯着看自己,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简单的化了几下,就见若溪整张脸越发的妩媚动人起来。

    平日里见到的都是浓妆艳抹的女人,遇见若溪之后林宜宣才知道,原来女人化淡妆或是不化妆才最漂亮。

    现在的若溪看起来妩媚明艳,粉黛未施的她又有清水出芙蓉的出尘韵味,每一种都让他百看不厌。他突然不想把她带出门了,唯恐被其他男人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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